【认命】
第(6/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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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导演马上吩咐崇公道和禁婆的扮演者强行给我戴上。
打开木铐,钉好刑枷,锁住双手,一起哈成。
虽有心理准备,在戴上刑枷的一刹那间,心里「通通」
直跳,恐慌的眼暴露无余。
戴着刑枷当街一跪,没等唱腔出口早已眼泪纷飞。
这个枷是一个真正的木枷,估计得有二十多斤,是卯榫结构的,是个真正的木制刑枷。
卯死后除非将枷噼开,否则是卸不下来的。
这也是我之所以不愿戴它的原因之一。
看来这几天我又要戴着这个木枷过几天真正囚犯的日子了。
这几天我真是受尽了折磨,真正体会到了古代女囚犯戴着刑枷被押送的那种感觉。
司徒导演是个非常认真的人,从我们认识后把我送到监狱上刑场可见一斑。
这几天白天在外景拍戏,晚上回去后就把我关进牢里。
刑枷自然是打不开的,所以我一直戴着木枷。
那个枷虽非榆木所做却也有些分量,手被枷住后还要被铁铐铐住,根本抽不出来。
开始还觉得分量没有多重,连续几天后感觉刑枷压得我站不起来。
白天还要拍十几个小时,再加上这几天囚衣加身酷暑难当,同导演说了几次他仍不答应给我摘掉刑枷。
中途擦汗喝水全有别人帮助。
手指和屁股上受的伤虽好了许多但依旧痛庝。
其中有段戏是崇公道在一旁乘凉将我赶到烈日下。
他需要用水火棍打我的屁股,然后推到一边。
由于我的屁股还没有痊愈这几天又一直戴着刑枷,所以站立不稳,而我的双手又被锁住抽不出来,他这一推结果把我推倒在路上,
戴着刑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种滋味儿可想而知。
大家在阴凉,我一个人里面穿着内衬外面穿着红红的囚衣,头上裹着头套画着妆戴着刑枷站在烈日下还要有大量的唱段,口渴难忍屁股和十指生痛。
当年的苏三恐怕也不过如此。
押解路上的戏每天清晨由别人在牢里喂过我早饭,然后化好妆就戴着刑枷坐车到山里拍外景,十几天的牢狱刑枷生活,昨天终于三堂会审了。
当堂上要给我噼开刑枷时,锁手的铁铐钥匙却被道具带到省城买东西去了,我满怀信心的以为可以给我去掉刑枷了。
结果却令我非常沮丧。
没办法只好再戴着刑枷住一天监狱了。
直到今天中午道具才赶了回来。
吃中午饭是摘下刑枷后我自己吃的。
下午拍完三堂会审后我也暂时结束了我近半个月的囚徒生活。
吃过晚饭,我开始写近期的日记边写边想,心理总有些疑问。
回想这段时间的拍戏,从打板子、拶手到后来一直戴着刑枷要打开刑枷时道具突然进城了。
这期间我受尽了折磨,很有可能是道具在使坏。
因为有一天刚做好了刑枷在试枷时,他把我锁住后对我动手动脚并问我当小姐被绑起来游街有何感受时被我骂了出去。
他一定是在借机报复。
可是他又从那儿来的这么大的胆量呢?莫非是导演安排的?但这只是推测没有证据。
不过由于他的使坏,使我在表演时更加逼真,所以我也不想再向别人提起此事。
历时近两个月的拍摄,今天拍苏三昭雪后同王金龙拜天地入同房一段戏。
一大早,剧组大院一片喜气洋洋。
这也是全剧的最后一场,也是我们剧组这个戏要封镜的日子。
原来没计划拍这一部分。
导演考虑到我这几个月来付出的辛苦,适当的给我一些安慰。
今天我打扮的像一个新娘子一样,穿上嫁衣去冲一冲牢狱之中的邪气。
看着镜子中的我:一身红妆凤冠霞帔。
再想一想前一段时间还五花大绑赴刑场,披枷带锁在牢房,真感叹上苍造化。
我们生活中的每一个人谁又能知道自己的将来呢?「玉堂春」
拍摄完毕后,进入了后期剪辑阶段。
由于天气要转冷,为了赶时间,剧组仅仅休息了五天几投入了「窦娥冤」
的拍摄。
这几天我的戏相对较少,于是我就到图书馆和音像店买来许多关于关汉卿的书籍和「窦娥冤」
的光盘,仔细品味作者的意境和其他人的表演技巧。
慢慢地把自己从苏三的情感转移到窦娥身上。
这几天我得戏渐渐的多了起来。
今天拍的是窦娥堂审一段,要说基本上同苏三的堂审差不多,只是服装、公堂、演员有少许的变化。
在我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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