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
第(5/20)节
力。
上午的游街是步行的,因为我仅仅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红丝超短裙,风一吹起,里面的乳罩和丁字裤若隐若现。
好多围观的人在一旁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甚至有一个小男孩还把我的超短裙用一根棍子挑了起来。
警察只是装腔作势般的训斥了几句,引起了围观群众的一阵阵大笑。
就这样五花大绑的我们拖着脚镣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下,至少走了几公里。
好在我们拍戏的这个小城没有人认得我。
即便这样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下午总算导演知道了将我保了出去。
上次从看守所出来后,我经过体验小姐们的生活和戴着脚镣五花大绑着游街,我虽然还有点害羞,但在拍戏时基本上还算可以,三两天就把妓院和被沈燕林赎出来后的戏顺利的拍完了。
今天只能趴在床上写日记了。
本来我真想趁机休息几天再拍,导演来安慰了我半天,大伙也过来劝我,我才答应明天继续拍摄。
但是一触摸到我的屁股便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是拍摄苏三被诬告后重审一段。
戏里是这样写的:我从牢里提出被带进大堂,由于一审后县太爷受贿有意偏袒沈燕林的大老婆皮氏,而我据理力争,拒不画押招供。
导致县太爷大怒。
于是用刑打板子,我仍不招,再后拶手指,最后我受刑不过只得招供,画押后我被戴上锁链打入死牢,等候秋后问斩。
但在打板子时本来我的戏服下面垫了一块牛皮,这样板子下去如同真的打在我的屁股上一样,视觉效果非常不错,而牛皮也不能太大,那样戏服就遮挡不住容易穿帮。
当我被打时,身体被摁在地上,两个衙役拉住我的手压住双肩不能动弹,另外两个衙役用板子打我的屁股。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那块牛皮位置不正,就这样,板子全部都打在我的屁股上,痛得我实在难以坚持,而戏里要求我必须咬紧牙关,虽然做痛苦状,但不能出声还要咬牙挺住,一开始我还能坚持,到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大叫了声「导演,停。」
导演不知是什么原因,冲我大喊「谁叫你出声?乱弹琴。」
我只得以实相告。
导演将我拉起,问明情况后冲道具开始发火。
我流着眼泪,别人把我搀回到化妆间。
脱下裤子一看,两个屁股肿起老高。
委屈的我哭了半天,任凭谁劝我也无济于事。
不能躺下也不能坐,晚饭也没有吃。
依旧闷热。
昨天,由于我受刑不过,搅乱了拍摄,今天只得重拍。
今天做了充分的准备,由于昨天的受伤,打起来依旧生痛,我咬紧牙关硬挺了过来。
然而在随后的的「拶手」
是又出了乱子。
本来拶子两边用绳子打了死结,这样我的十个指头虽然被夹住但不受力。
然而今天可能是钻孔太大,结果死结穿孔而过,两边的衙役用力一拉,我的十指被拶子紧紧夹住,钻心的痛。
但这次我忍住了。
十指立即肿了起来,事后画押时手指颤抖几乎拿不住笔,颤颤巍巍的画了一下。
两旁的衙役过来给我锁好锁链双手戴上木铐押下堂去。
由于这这几天忙着补拍其他演员的戏,导演安排我养伤休息。
不过说是休息,实际上是在「蹲监狱」。
为了延续我的状态,也是为了深深的体会角色,司徒导演让我每天化好妆穿着红红的囚服,锁好锁链,双手戴着木铐,由禁婆关在牢里。
吃喝全部在里边,刑具一件不少,过起了真正囚犯的生活。
一周的监狱生活,刑具从不离身,行动十分不便。
闲来无事,我又想起了那个老头的话:这就是我的牢狱之灾吗?为了赶戏,「玉堂春」
要在八月底封镜,所以拍摄的速度极快。
只是这几天天气愈加闷热。
室内的戏基本上拍摄完毕,转到外地实景拍摄。
前一段时间在室内拍戏虽然热还可以开空调和电扇,而在野外骄阳似火无处可躲。
在牢里住了几天后,今天拍摄把我押往太原路上一段,就是我们演戏时的「女起解」。
这是一段重头戏,烈日当头,每天戴着木枷,既辛苦又痛苦。
清早吃过早饭,我从牢房由禁婆带出,去掉木铐,然后有崇公道过来给我锁好锁链戴上刑枷押往太原。
由于这几天一直戴着刑具被关在牢里。
从内心早已把自己当成了苏三,所以见到刑枷真以为是自己要解往他乡、死期到了,再加上这几天身戴刑具生活不便,看到刑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理十分害怕,说什么也不愿意戴上。「请记住邮箱:L txs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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