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的13-16)
第(3/14)节
着夜间射击训练就成。杨团说是看,不是跟着。你要想射击,我下周安排你去靶场,但是夜间射击你只能看。我又琢磨,看,看也过瘾!将来好跟别人吹牛b。
杨团给我家打电话,说我乐意再留段时间。家里不反对,司机就回去了。
我其实很开心,我有点喜欢这,简单,人累,但是很多家里的事我可以不想。于是我继续留了两周(超出预计周),这期间我上午跟着出操和训练队列,大队练障碍的时候就跟着轮班的战士学擒拿拳(这三字我都不好意思说,怕玷污了部队的名号,对不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武装警察部队的栽培,我比划起来让自己都很绝望)。下午摔正步,原地立定。才知道以前的军训真他妈小儿科。打了两次靶,连着三个晚上看了几个大队的夜间集合加射击训练(杨团说我真激荡,看起来没完了)。跟着杨团看了次特警(独立于五个大队之外的)中队解救加驱散训练,让催泪弹熏得壮怀激烈(泪没有,娘的眼疼,而且气味特刺激,我巨无奈的看杨团。杨团也给熏着了,嘬着脸拧着个眉目说以为没事呢就没戴面具,风向有问题。
我晕)。
能说得特别的事就这些,其他的就很平淡了。到是还有天上午杨团过来看训练,大家休息,我在旁边跟小战士比划着学擒拿姿势,杨团眼就看了个咧嘴,直搓脑门。我更郁闷,我的动作得多恶心才能让这位大爷跟吃了苍蝇似的。杨团招呼,让三大队的个连长跟我玩两把(你嫌我糟踏擒拿拳吗?),就在沙坑里,摔倒拉倒推倒扭倒连长都行,可以有抓上衣,踢腿的动作。搞倒连长次,他五十个腑卧撑,我倒次十个。我极不情愿,人家连长也是,我是尿的不乐意,人家是强的不乐意。来吧,这是命令,果然连长就没把我当盘菜,我死乞白赖的用尽了各种鸟兽鱼虫般的动作,人家左躲右闪轻推硬挡就是不倒,不过也下没给我放倒,巨给面子,怕我难堪。杨团觉得没劲了,跟连长喊你再弄不倒他,你就百个。连长听完就给我来了个大背摔,揪着我肩膀转身做背的动作,同时间的把后身欺进我怀里,两膀用力,还有条他妈的腿向后撩我,非常“人体力学”
的让我这百十来斤从他肩头呼啸而过,干,摔死老子了(这动作得铭记辈子)。
而且还听见片哄笑。最倒霉的是,中午休息时,人家小连长找上门来说,你把我肩章带缝上,你都给我拽扯了。t_t大佬,你玩我吧??
我回家了,有那么点生龙活虎的意思,我妈说部队就是部队,个月能给人换个面貌,瞧瞧,儿子站的多直,以前老塌着个腰(对不起部队,周之后我又成那种特谦虚的点头哈腰了)。我身上的颜色都是黑红的,而且露着的地方有好多白色的干裂死皮。继父倒是很满意,说这比让他上年学还练人。然后继父正色说,贝壳,想去日本吗?
我呆住,我说日本?我妈说留学,要不要?我傻住,这是哪跟哪的?就算你们为我好,也得考虑我的实际情况,我就初中学了那几十个平假名片假名,还没记全。还有句话我没法说出来,我那老师发音就跟让人在肛门上捅了电缆样,这不扯嘛,我能好得了?继父说,你田叔家的老二也去,你去不?(我不去,我是想出国,想去米国。
乐乐在那,乐乐在哪我想去哪,津巴布韦都成。)我说我估计入学考都过不了。我妈说你考虑考虑,怎么才有前途。继父又说咱们哪天跟田叔和他家老二起吃顿饭,看看你要怎么申请。_我哭,你们两个听我说话了吗,你们考虑我的实际情况了嘛,我现在的问题是我那鬼子话完全是二把刀,三脚猫,半瓶子醋。
还有田叔家的老二?我仔细的想,米老鼠吗?就是那个耳朵薄薄大大的四眼?文姐的妹妹?甚至让我怀疑田姨有过什么风流往事的物证(对不起,田姨)。文姐是哪都好就是摘不了眼镜让人失望,米小二是别摘眼镜,她摘了你看她也失望(眼睛无神)她看你也失望(模糊不清)。唉,我想到哪去了,我自责,不要随便评论别人,这是基本教养。我怎么忘了?莫非我现在听到女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和乐乐比?才会在心头下这么恶毒的话。要不得,我别心理扭曲了。
我想我好点了,能够聚精会神地做事了应该就是振作的开头。且把它当作是这次打靶打来的长达个月的意外。
最起码,和几千个登高爬低扛枪格斗的爷们天天睡在那个山窝里,男人需要种元气,而后振作。我回到房间,我现在最想的,是快点和乐乐发个邮件。
对不起大家,此节无h。彻底不符合书屋的规定了。见谅,h是后面的事,这个暑假,的确不high对不起大家,今天更新晚了,请见谅。
行雨人14
来时秋暮到春暮,归去又秋暮,青山无数人有数,绿水又无数。
前天到现在,直很是烦恼。我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儿,个容易被情绪纠结所累的人,心都乱了居然还自以为是的想要驽驾指端,为了回忆而敲下键盘。
如同根自不量力的鸡毛掸子,只能搅起根本扫不净擦不亮的“陈年堆积”。行雨人
第(3/14)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