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的13-16)
第(2/14)节
去了。吃完饭我就跟着假矿,看着前面楼的战士们又开始集合。
我看假矿,假矿说看电视不?走着。我心说太悠闲了吧你。大队长不在房间,我们进去,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看了。都认识,昨晚打过招呼,很快,留守的几个人都来了,还有炊事班的个班长,脸厚道,我想他也是关系兵?他跟我打招呼,说这就是来体验生活的小伙?我赶紧抢在别人面前点头。聊了几句,我才知道,这里面就我和炊事班班长大。他是五年兵,马上退役(申请过次延期),所以进了炊事班。升了班长。我暗想五年啊,最后要进炊事班才当了班级。真是隐忍。假矿年半的兵,高没上完就来了,比我小。还有其他的几个,全比我小,都是初中高中来的。搞了半天我才是大龄青年。头两天就这么过去了,我闲得蛋都疼了,就是上了大学我都没这么闲过。而且中午班长还叫我进厨房在锅里捡肉吃。我哭啊。
第三天杨团过来看我,问我都干吗了,我下子折了,假矿看我,我看假矿,干紧说就是熟悉了下部队情况。杨团黑着脸说熟悉什么部队情况,我找你们大队长说。我们上二楼,杨团跟大队长打哈哈(我觉得军官们的森严等级都是在战士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吧),杨团说你给我好好安排,让他们几个带着他来点正式的东西。大队长说你早讲,我觉得人家大学生来体验生活的,不能安排什么训练。
院团说他爹妈把他放着就是练练来的(我靠,你居然不脸红,是你让我留下的)。
于是他们达成共识,早晨我也要出操,但是不能跟着其他几个大队入列跑操。由留守班带着去爬靶场后山,杨团还说就是关系也不能老这样,让他们起着。
(出去后我先与大队长之前传达了噩耗,于是留守的同志们脸看见祸害的表情)。
我说你们知足吧,我就是早饭前出早操才让你们带着跑步上下山,我他妈吃完早饭还得入列跟三大队出操。留守们的脸厌恶转化成些须的同情。越发的让我忐忑不安的了。晚上熄灯前,大队长找我,说大学生,这个带好,明天吃完早饭跟三队出操,我和杨团都招呼过了。我接过来个板凳,个长棍子。莫名其妙的睡觉。第二天早晨楼里就响起集合,这点不能不说部队的令行禁止。别看上头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任留守兵,那是不管,可旦命令下来马上就有人在楼里集合。我连被子也没叠就跑出来,假矿到是表现了年兵的素质,床码的贼利索。
我排在他们十个人后面开始往靶场后山跑,姥姥的,累死我了,从西山向上爬从东头下来,三十分钟要求上下,基本就不算有路,就是条部队长年跑出来光秃秃的硬道,周围都是蒿草。我还没到山头就尿(sui)了,真不行了,我和乐乐起的时候已经把元神都散得差不多了。想起了乐乐,唉,心口酸,也不知道她现在黑天白天呢,我在个破山里跟着武警部队打发时间,我们真是越走越远。
我停了下,前面的就回头喊,跟上。姥姥的,爷跟上就跟上。等我下来的时候,腿抖得都感觉不到裆里的老二了。这时候假矿笑,说你还没绑沙袋呢。我再看,哭啊,他们人手脚上都绑着对沙袋。对不起,我太小瞧留守们了。再怎么是关系,也是武警战士。有料。服了!
早饭吃完,我就发现站起来不利索了,腿开始疼。歇了会,军姿跑过来个战士,跟大队长敬礼。报告,三大队带人。大队长挥手,我赶紧拿板凳,拿棍子跟上。到底是部队,军姿整肃。我和所有战士样,手板凳手棍子(具体哪个手拿什么忘了)。好像是左手凳子右手棍。整整个上午,我非常二的跟着三大队跑步,然后队列,然后原地坐下听分解战斗队形(那个坐真让我开眼,声令下,预备,所有人都把凳子放在背后臀下。再喊坐,我靠,整齐划的全部坐好。就老子回着个身撅着个屁股放凳子,人丢大了)。队列讲解完了就是障碍训练,这个时候没有我的事了,因为我只能妨碍大队的训练连贯性。个连长陪我在旁边看。等到休息的时候,很多战士看着我,议论纷纷。三大队长过来说,欢迎下,大学生(最他妈不值钱
的就是我们),来咱们这体验生活。讲两句?
他看我,我傻着,讲什么我都讲不出来。三大队长说,来,给大学生开开眼,练练基本功。我看他们直直的摔下,两肘着地。看得我都疼……
每天这样,两周很快就到了,车来接我了,杨团乐着跟我说,这些天怎么样?
我说真好,长见识。杨团严肃的赞成说,部队能给你练成钢。我倒,我真以为自己入伍了。杨团让我收拾东西,问有什么遗憾不?我说有遗憾,没站过岗,二没抗过枪,光跑操了。杨团说站岗绝对不行,你没衔二没号,白天站让外人看见(哪有外人,我心想你们窝这破山里,走出去二里地才见着公路)违法部队规定,晚上站保证不了安全。打靶倒是可以,部队下周有夜间射击训练,想开开眼呗。我说想。他说那你就再待周,我琢磨了下,哎呀我真想找个有电脑的地方看看乐乐的邮件。但是夜间射击训练的吸引力明显更大,娘的豁出去了。我说再来两周都行,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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