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4·格(01-04)
第(4/9)节
下完全乱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缕夕阳将严的影子长长地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阳光里。
这年,严20岁,格30岁。
格晨光
连串的精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乱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缠。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躺在她过去卧房的床上。她感到严在脱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场疾风骤雨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但是此刻格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毛衣被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性地分开了双腿。
她感到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这只手温暖而柔软,和班康监狱那些粗糙的长满老茧的苦刑犯们的手完全不样。这只手缓慢地游走在她的身体上,而不是粗暴地直奔乳房,这让她的心里略感安慰。这个曾经被格当小弟弟看的男孩子,给她带来无尽地狱的小混蛋,此刻却要占有自己的身体,这种违和感竟然让经历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乱了方寸。
“如果这是场闹剧的话,严确实成功了。”格这么想着,对湿热的嘴唇已经压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挣扎起来,激烈地在床上和严抗争着。她突然觉得这种羞辱就和当年在班康兵营被强制与大黑交欢样令她无法忍受。她也不太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该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爆发起来,是因为福米暴露的事情击溃了她最后的希望,还是与严太多的命运纠葛让她觉得严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然而,这毕竟是场不公平的对抗,不要说格带着的这身枷锁,就是给她把枪,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动不了扳机了吧。
事实上,严的大手掠过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个冷战。这都是班康监狱302那个秃头三哥的杰作。
“官爷,赏俺们几根猪鬃呗!”昨晚她挪进302囚室时,便听到三哥在后面谄媚地向看守哀求着,“这个臭婊子实在太狡猾了,到后半夜她就偷懒呀,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货你以为爷不知道吗?爷就喜欢听这母狗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夜,明天你就给我叫天!”
“您听好吧,保准又香又脆,还带颤音的。”
猪鬃,确实是种奇妙的刑具,当它进入女人的乳房后,会顺着乳腺神经的走向自动转弯、跟进,就好像热跟踪导弹般,而且又不会对女人那精妙的组织造成彻底的破坏,而当它退出是,又因为其特有的鳞片型表皮,如倒刺般持续地伤害沿途的组织,给女人持续的疼痛感。
“这里,跪在这里!”秃头边指挥着格跪好,边从席子下面翻出小把猪鬃,“你们,过来帮忙。”
于是上来三个强壮的家伙,两个人边个死命踩住格的小腿,边用手抓着格的肩膀。中间的个人则死死地揪住格的头发,让她始终昂着头。
秃头舔着嘴唇,在格面前蹲下,只手托起她虽然有些下垂,但依然丰满的乳房,用手挤捏着,直到中间的乳头充血变硬。便对准乳头的中间,将根猪鬃慢慢地插进去。插进二分之的时候,秃头抬起头脸坏笑地盯着格,已经渗出汗珠的脸,“母狗,痛就叫出来,官爷还在门口等着呢。”说着,便猛地将猪鬃插到底。
女人立刻睁大了双眼,对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但是,女人大张着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发出了声沉重的叹息声。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这样怎么对得起官爷的片好心呢”说着,秃头猛地又把手里的猪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终于哀嚎起来。边努力地向前探这身子,希望借此减缓猪鬃抽出的速度。
这当然是徒劳的,因为三哥男人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这就对了嘛,只是还不够清脆呦!”于是猪鬃再次插到底,但没有任何喘息,又被拔了出来。这样反复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经像刚才水里捞出来似得身大汗了。
“这才第根呦!”秃头笑着挥动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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