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友，却没有个是男朋友。

    路无言，跟着陈默走进他的房间，屋子里乱乱的，标准的单身男人寝室，我再次看到墙上陈默和前妻的结婚照，照片里，陈默的前妻年轻而干净，笑容灿烂。

    心中不是没有防备，早听说他花心，女友无数，个连妻子都可以舍弃的人，对我好又能够多久？

    可是这些天下来，反而跟他越走越近，几乎整颗心都拴在他的身上。

    第次跟个男人如此亲近不是为了以后，只是因为这刻眷恋。为了片刻欢乐，就放弃二十年的人生信条算不算堕落？低着头不敢再想，忽然想哭，比起那些同龄的女孩子们，只有自己才知道太多的时候自己心里多么委屈。

    静静地在陈默身后看他摆弄电脑，试了几首动人的音乐，懒懒地对他说：“听不懂。”

    陈默说：“慢慢听，听不懂才更有味道。”

    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但是这些日子，跟着陈默试了那么多不曾经历过的东西，感觉他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接下来呢？身心都已经疲惫，和陈默分开的这几天，夜夜都不能好好入睡，很想躺下来休息会。床是张陌生的床，可是在此刻的感觉中，躺在这张床上，我未必不能酣睡。

    真的不想在挣扎了，就算是偷欢次又如何？已经无数次被陈默拥进过怀里，很喜欢被他拥抱的感觉，躺在他的怀抱里，想必也可以很舒服。

    陈默呢？他不想？次次邀请我深夜回家，为的只是起听听歌，看看电影？我不信，男人用心哄个女人，亘古以来，都为了个目的，上床。

    真要就给他，这几年我真的很累了。

    可是看陈默的样子，却不慌不忙的，用心地听歌，支烟抽得烟雾飘绕。真以为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过了今夜，他再想怎样，不定我仍然肯。

    默然很久，我低声地说：“送我回去好吗？”

    陈默安静地望着我：“天亮前再走？跟你在起，能多分钟就分钟。”

    他的表情很认真，难辨真伪。他说：“累了就在这张床上睡吧，你明明知道，不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欺负你。”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他在和我玩游戏，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心里早已经认定有天我会同意被他欺负。暗暗恨自己不争气，我其实已经同意了。

    忽然听见陈默笑嘻嘻地问我：“提个问题你别生气，你还是不是处女？”

    心中被重重压了下，早就准备了面对这个问题，可是猛然听到，还是会有欲哭无泪的感觉。凭什么女孩子要面对这个问题？凭什么男人满不在乎的提问，我们就要郑重回答？

    我甚至连反问他句“难道还是处男？”

    的勇气都没有。即使要反问，也要等我回答好他的问题之后才可以，我承认自己骨子里很传统，深知这刻关系重大，不可以亵玩。

    可是怎样的答案才是标准答案呢？

    有种想逃的感觉，后悔今晚跟他回家。或许是秒钟，感觉却过了很久，我问他：“是怎么样？不是怎么样？”

    陈默笑：“随便问问，是不是都不怎么样。”

    这样个问题也是可以随便问的吗？身体有些僵硬，每当心里难受的时候我身体都会变得僵硬，望着陈默那张可恶的脸，很想冲上去重重抽他。

    “我是处女。”

    这几个字，从我口中吐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狠狠的。

    【水中迷药】再看陈默的脸感觉就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说不清是种什么表情，不知道对这个答案，他是感到高兴还是真的只是随便问问。我想，他看起来若无其事，应该在偷着坏笑吧，男人对处女应该都是很在乎的。

    其实我们女孩子还不是同样在乎？最少我很在乎。

    陈默轻轻地笑：“真难得。”

    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知道难得还这么随便就问？更加相信别人口中陈默的种种，他根本是个流氓，只拿女人当玩具。

    我会不会是个新玩具？绷起脸对他说：“难得又怎么样？又没打算送给你。”

    陈默淡淡地笑：“我说过，绝不强求。”

    举重若轻就是这个境界吧，这种男人，有多少死多少才好。

    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你很厉害，能不能告诉我你曾经和多少个处女上床？”

    陈默皱起眉头想，好像要很努力才能计算清楚。未免有些夸张，真的有那么厉害？我不相信，女孩子都那么傻啊，那么多人牺牲自己去成全他的臭名昭著？

    陈默笑笑，渐渐笑得有些下流，冲我伸出了根手指。

    个？不过如此，或许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没想到他接着说：“没办法说究竟有多少，不过现在我只要根手指就能鉴定出来。”

    他淡淡地问我：“你相不相信？”

    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记得武侠小说中有种角色叫淫魔，我眼前的这个人，配得上这个传说中的名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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