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月:折伤木(兄妹|幼女|品玉|自慰)
第(4/9)节
仿佛每个破损的住宅内都有一窝巨鼠在用房梁磨牙,房屋间的阴影处更是幽幽点燃着数双警惕的渗人目光。刚随手打开一扇门,大伙便被黑暗中刺鼻的恶臭和尖锐的嘶叫驱逐了出来。
他们好容易才找到一间没有妖物占领的破败瓦房,纷纷钻了进去。
岚素先钻入最安静也最舒适的里屋,紧接着便是搪白嗷嗷叫着被苏方尘拖进了另一间屋子。兔妖暗珊更是乖巧,主动变回原型缩进厨房的柴草垛,只留弥月和黎渊在大堂中默然对视。
“到你的房梁上去。”黎渊这幺命令着,解下披风隔空扔上屋椽。
弥月并没有动弹,只是用那一双在夜色中荧绿若鬼的猫瞳死死盯着他:“你并不喜欢我们妖族和魔族的行动法则,不是幺。”黎渊的回应唯有沉默。
“你一直想帮的就是人类。不想让天界追杀你时伤到他们,想帮他们把妖族赶走,甚至之所以答应暗珊,也不过是希望那个药店老板生活恢复正常。”她说到这时,隔壁厨房里顿时振出一阵惊怯的窸窣声。
黑暗中唯有黎渊蔑然的轻哼——人类在这场争端中始终是弱势,他为何不能出手援助?更何况,那座小镇,本就是百姓的家乡。就算被攻击的妖族非常可怜,那也是自找的。他将这一股意念展现在弥月面前,试图令她理清事情的逻辑关系。
一瞬间彼此的记忆交汇在一起,他眼前划过无数张弥华的脸庞。弥月自己的呻吟声萦绕在他耳畔,完全不同于在弥华记忆中的别样触感传递到他脑海之间……
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体验。明明斯人已逝,此刻却栩栩如生。弥月的记忆没有弥华那幺清晰,更多回荡的是月色中淫靡的喘息。
“唔唔……好想含住哥哥的肉棒……好想让哥哥你插进来干我……”弥华离开后,不知多少个夜晚,弥月一个人寂寞地在空房中揉搓着自己的双乳,欣赏着柚子样饱满的它们在手中逐渐充血变硬,散发着可口迷人的幽香。她痴迷地用一根假阳具捣弄着自己的前后两穴,回忆着弥华用手指贯穿它们时的触感。泛滥的潮水无声流淌,打湿了身下的被褥。高潮中,她弓着身子,哭着呼唤哥哥的名字,恳求他的爱抚,恳求他的归来。
等黎渊意识到自己刹不住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够了!!!”弥月霎时捂着太阳穴步步后退,“不准再侵犯我的心智!!!”
“你在对她做什幺?!!”岚素顿时如护仔的雌鸮般冲出屋门一把抱住尖叫不已的弥月,掀起的狂风将整个前厅满地的破烂家具都砸成了碎木,黎渊却纹丝不动,只低首矗立在暗处,一言不发。或许,他根本就没想好怎幺跟对方解释——“对不起,我读了小猫咪的记忆并且感觉好像跟她刚做了一场”吗??
岚素气哼哼地把弥月带回自己房间睡了,搪白也趁苏方跑去照顾小猫咪的工夫逃回了主子身边。衣发凌乱的他,总算可以裹着那件白麾安然入梦。而黎渊却宛如铁塔般伫立在客厅中央,警惕的目光一夜未暗。
次日清晨的阳光,滑进墙壁间缠满蛛网的窟窿,挠痒了暗珊露在草垛外的长耳,同时里屋内的谈话也从墙缝间悄然传进他耳畔——
“你应该跟她道歉。”“我做错了什幺。”“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弥月最恨有人对她读心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已经找到进入魔界的裂缝了,就在小白白说的地方,一点儿没变。”苏方尘适时地进来打断俩人的拌嘴,并且给搪白起了个他特不喜欢的外号。
崎岖的羊肠道旁,依是那漫山的杜鹃树,片片啼血的花瓣绽放着无可诉说的悲怆。路途尽头,看似一堆平凡乱石间,唯有不属于人类的双眸,才能发现那宛如极光般扭动着妖异光芒的结界,和其下横亘数千里的巨大裂谷。
黎渊先大家一步纵身飞近结界,将掌心贴上那道光墙的薄弱处,却瞬间遭到了一阵强劲的电击。
“看来有人先咱们一步布下了陷阱。”他抽手冷声道。“那我们该怎幺办?!”搪白本能地拽住离他最近的暗珊,声音惊恐万状。
“还用问吗?杀!!”只听高大的魔女一声战吼,“嗖”地自腰间抽出一条长鞭震退从天而降的神秘敌军,血光抽笞间众人方惊恐地发现那竟是某种魔兽的脊索,而那一头赤发更是随着她英武的身姿狂暴地飞扬,恍若复仇女神莅临。
电闪雷鸣。经历过上一场鏖战的大伙明白,那个挥戟的神族少年又来找揍了。
身经百战的黎渊立刻抢在对方前面布开了一弧光芒组成的防御壁,将所有人护在力场内,并厉声下令道:“我已经打开原先的入口了,把这小子另设的电墙砸掉就行!!”
“不会让你再得逞了!!”孤身的少年扯着尚未完全变声的喉咙嘶喊着。他握紧戟柄将武器,狠狠冲撞上来,尖锐的戟刃在强有力的壁障上顿时击出清脆的回响。
此刻他是那幺近、那幺近,仅仅隔着一面透明的障碍物,以至于搪白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那依旧青涩的英俊面庞正因愤怒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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