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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第(13/17)节
    他靠近她,轻声说:“姐姐,我知道一个顾余的秘密。”

    “什么秘密?”

    温屿倾过神,压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唇,含烟睁大了眼,用力推他。

    温屿抓住她作乱的手,固定在身侧。一开始他吻得克制,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越亲越凶,不甘于浅尝辄止,眼中欲火烧得滚烫。心被欲望驱使,他解开了含烟的衣服,压着吻她的脖子。

    含烟有点喘不过气:“温屿…”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他前两天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会听话,她脑子是坏掉了吗,竟还会信他?

    温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腿,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他在她耳边轻喘:“姐姐,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她冷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我帮你说吧。”他看着她泛潮的眼角,俯身继续,“不可以。”

    *

    他褪去她的上衣,胸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含烟喘息着,脑海空白一片。

    “这些年,有别人碰过你吗?”

    “没有。”

    他把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用手轻轻揉捏,在生理欲望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成了徒劳无功,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随着一股颤栗的快感土崩瓦解。

    身体远比想象之中更加渴望他。不,应该说是性/欲。

    “姐姐,你紧张什么?”他亲吻她濡湿的鬓发,抵着她慢慢进去,“放松一点。”

    含烟觉得自己心口发胀,她抱着温屿的脖子,以他身体作支撑,那股刀割般的疼痛在下半身发酵。

    “轻点。”她嘴唇发白,很不适应,“我疼。”

    温屿置若罔闻,往里送了几分,声音沙哑:“多疼?”这些年,每每想起她,他沦落到只能一遍遍自虐缓解思念,她有他疼吗?

    不,她根本没想过他,连顾余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力度越来越重,含烟只发觉天花板的吊灯在晃,身体中极致的欢愉和痛苦碰撞,让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浑身都在痉挛,忍不住发出声音。欲这一字,和爱同根而生,长在心脏里,被血液日夜浇灌,沿着血管肆意蔓延,久而久之,便把人调教成一具受它控制的行尸走肉,谁都不例外。

    这一晚,两颗滚烫的心脏隔着一层血肉紧紧相贴,到达了欢愉。

    *

    江意的忌日快到了,今年含烟准备回一趟千水。她买了周日的高铁票,某人前一天就开始黏她。

    他瞥到了含烟日历上的行程,一把抢过手机:“你要去哪?”

    “千水。”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含烟并不想和他一起,这个地方,终归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我想安静两天。”

    他信誓旦旦:“我会安安静静,做个透明人。”

    含烟要的不是这种安静:“回去可以,但你别跟着我,也不许…”

    她话没说完,温屿已经回房间收拾行李了。

    候车大厅,广播响起了列车员的声音,旅游提着背包,接袂成帷,他们在同一座高铁站匆匆相遇,没有道别,互相去了远方。

    含烟排队时出了一个小插曲:一个梳着蘑菇头的小男孩跑过来,拽着她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汪汪地喊她姐姐。

    含烟蹲下,用卫生纸给他擦了擦眼泪,问他是不是跟家人走丢了。

    小男孩脸都哭红了,边哭边指着女厕所:“姐姐让我在外面等她,我等了好久,她还没出来。”小孩子哪懂什么是非善恶,他们的世界从来都是非黑即白,“你能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以后再也不抢她的红烧肉了,让她不要抛下我。”

    含烟问他:“你知道你姐姐的电话吗?”

    蘑菇头小孩想了想,摇摇头:“我忘记了。”

    列车快要检票了,含烟最后把他带去了广播室,整座高铁站开始循环播报起一则寻人启事,没几分钟,一个身着吊带牛仔裤,打扮时髦靓丽的年轻女人找上来,冲蘑菇头小孩一阵河东狮吼:“王二宝,谁让你乱跑的?”她接个大号的功夫,一出门他就跑没影了,吓得她差点报警。

    蘑菇头小孩咧咧嘴,这回终于不哭了,指了指含烟:“我没乱跑,是那个姐姐把我带过来的。”

    女人揪着他耳朵:“下次再乱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蘑菇头小孩疼得直叫唤:“我再也不敢了。”

    临走时,女人跟含烟道了声谢谢。

    眼前景色变换,道路两侧的树木枝繁叶茂,大簇大簇的秋海棠了,含烟拄着脑袋,乱花迷了眼。

    “温屿。”含烟想起王二宝的模样,忽然失笑,“你不喜欢那个小孩吗?”

    他刚才一直在冷眼旁观。

    温屿当然不喜欢,凭什么他左右一句姐姐,随便卖惨哭一哭就有糖吃有人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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