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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情人(16-20)

第(3/5)节
里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充盈,又格外豁然开朗。

    周围一片寂静,阳台上绚烂的鸢尾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青翠碧绿的叶片中停驻,于五月的清晨,盈盈芳香阵阵袭来。

    ……如此主动的吻,从来未袒露的亲密,是因为愧疚,想要弥补吗?

    迟钝的思绪里浮现出这个念头,林萝瞬间落入寒冬的冰窖。

    林衡正欲加深那个吻,林萝微微侧过脸,不动声色地躲开他亲密的接触。

    「爸爸……你看上去很辛苦。」她转过眼,盯着他疲倦的双目,不忍地说,「回去休息吧……我不会再犯傻。」

    「你先睡,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哪也不去。」

    林衡喂她喝些温水和易消化的白粥,照顾她睡下。

    他去阳台开机,给家里管家打电话,让他安排人送换洗衣物过来。

    男主人突兀地失踪一晚上,还是临近大婚之际,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这闹出不少状况,管家絮絮叨叨,林衡此时已经憔悴到了极点,嘴唇泛白,眼睛下面有浓浓的黑雾,蹙眉听着管家报备家里情况。

    微风拂面,林衡目光盯着远处太阳升起的地平线,沉声说:「贺江,订今天的机票送老爷子回莫城。」

    贺江震惊:「先生,明天是您的婚礼,今天为什么送……」

    「没有婚礼。」晨光照在林衡的脸上,他神色很淡。

    贺江怔忡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确认:「先生,您的意思是,暂时推迟婚礼吗?」

    林衡直言不讳,「不,是取消婚礼。」

    贺江彻底呆住:「先生……这……」

    「还有疑问?」林衡明显不想再继续话题。

    贺江被噎住,不再问,点头称是,「我这就去办。」

    通话里显示无数个未接来电,都来源一个人,林衡给她回了个电话,对方几乎是头一秒就接起来。

    「阿衡!」萧意澜难掩责备,「昨天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没有接,你知不知道我要急死了?我……」

    「意澜,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林衡转身,幽暗的目光透过推拉门投入病房,雪白的床上,女孩皱着眉,睡得不大安稳。

    最幸运不过是虚惊一场,林衡想,他没有理由不好好珍惜,也不该再耽误他人。

    「没事,阿衡,我理解的,不用和我道歉。」

    提心吊胆一个晚上,什么都预料了个遍,如今真到揭晓,萧意澜没来由的心慌,真相反而不那么重要。

    她不想知道……或者说,她恐惧真相。

    林衡却没有迂回,直入主题:「意澜,昨天晚上我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萧意澜眼睁大,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她攥住手机的手泛白:「什么?」

    「你听到了。」他淡淡地说,「就像你听到的那样。」

    萧意澜心沉进谷底,「你跟那个茶叶店的妖精睡了?」

    林衡不是花心的男人,萧意澜深知他为人,在她之前,唯一一个让他多看两眼的人,是一家茶叶店弹古筝的贱人!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一定是那贱人勾引林衡——那个素着一张脸,总是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女人!

    萧意澜顿时火冒叁丈,只想当场撕碎她!

    臭婊子!

    林衡拧眉,沉下脸,「你好好说话。」

    「你竟然维护个下叁滥的女人?」萧意澜气急败坏、哭着咆哮道,「她就是婊子!骚货!林衡你瞎了眼,你为她和我翻脸?你混蛋!你滚蛋……」

    林衡面无表情地挂断了通话。

    十九章同床异梦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碧落黄泉小走过一回,林萝突然想明白很多事情。爱,为什么一定要占有呢?

    回望这十七年,她是可悲的孤独患者,似乎已画地为牢太久,朝着天际遥不可及的星辰,等待着,没落着,眼睁睁看自己堕落而无能为力,一遍遍敏感绝望,一次次遍体鳞伤。

    在半梦半醒间,她微不可闻地叹息,终归是她咎由自取,可她开始厌弃这样的自己。

    第二天清晨,发现自己在男人怀抱中醒来,他双臂箍在她腰腹间,如同一个密不可分的死结。

    她心像架风中的秋千荡啊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将她淹没,默不作声良久,林萝才伸手试着解开,一会儿后双手已经发软,脆弱的身体精疲力竭,却始终挣脱不得。

    沉睡的男人被她小小的动静闹醒,睁开漆黑的眼,双眼尚且混沌,薄被下的双手依旧禁锢着她的腰。

    失而复得的喜悦始终包围着林衡,他疼惜地亲吻她的眉眼,嗓音缱绻地问:「醒了?饿吗?」

    鼻端蔓延着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他的身上对她来说从始至终有股致命的磁场,林萝眼神迷离地盯着他疲倦而充满柔情的脸庞,发了会儿呆,才恍惚地问:「爸爸,几点了?」

    林衡屈臂,就着微光瞥了眼深灰色腕表,低声说:「才五点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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