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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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
“你喜欢甜的、辣的还是清淡的,这里可以点香满楼的菜。”何语说着用下巴指了指窗外。
李复临棕红色的眼眸从一进门就再没离开何语,包厢里的光鲜有些暗,他的眸色也不似原来那样浅淡。
何语抬下巴的动作,让他悄悄攥紧了袖子里的拳头,但还是状似乖巧的回答:“我不忌口,点你喜欢的就好。”
何语点了老样子,秋意接过菜单送去外间,而后便在门口等着菜送来,没有进包厢,李复临没有小厮,此刻包厢内终于只剩二人。
“你一点也不像一个投靠舅舅的表小姐。”李复临突然说。
何语笑了起来,露出了整齐漂亮的贝齿,“就算如此,我也算光明磊落,倒是你,惨成那样像是自找的……为什么不一劳永逸拍死那些苍蝇?”
李复临清透的眼眸闪过诧异,那一抹棕红在何语笃定的注视下变得妖异起来,他学着何语的样子咧开嘴角,做了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
好看的五官被他摆成了诡异的样子,那个笑容要多邪气有多邪气,他脱下了正常人的伪装。
他没有忘记回答何语的话,认真的说:“没有他们帮主使者出气,他就要自己来了,我羽翼未丰,挨不住的。”
何语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没有问出为什么,“听说书吧,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你为何不问我他这么做的缘由?”李复临看起来有些疑惑。
“左不过是个不如人意的故事,但无论怎样都不是他这样对你的理由。”
“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怀二胎的时候,得知她以前的爱人死了,她便自杀一尸两命。李劲山痛失所爱,本就只能勉强留下一具区壳,这下好了什么都没了,为了惩罚那个让他心碎的女人,日日在灵堂里鞭打我,想让她后悔,让她伤,让她痛。后来清醒些了,不会再亲自动手了,但我的处境也没有变好。”
第二十九章、放纵(剧情,微h,足交)
李复临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的母亲,但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不是完全的真话。
何语发现李复临不是看上去那么无助,是水缸事件过去不久。
她曾给过李复临润喉糖,用来缓解呛水后的不适,那个润喉糖用料珍贵制作不易,何语却在李府许多下人身上闻到了熬糖的药香,这说明李府有主子要做这个润喉糖。
何语当时没将糖的事放在心上,不经意与李念歌聊起这清淡的药香,她竟有一瞬间没有控制住表情,回过神来笑着说她不知道此事。
而后,李复临受伤何语便送些药,为了不让有人给他伤药这件事被发现,都用些可以轻易处理掉的纸包装药。
直到有一天何甚昱与何语嘀咕:“这李大人也不像是会苛待孩子的人,为何李复临最近总是挨打?”
何语有些纳闷,听何甚昱的意思,李复临以前没有这种遭遇,她问:“以前不是这样吗?”
“不,以前只是用度上显得不尽人意,不受人重视……”何甚昱斟酌了一下,有些担忧的劝说何语:“表姐,这李府我们还是绕着些走吧…我回去与父亲商议一下,春闱过后我们便不去李府念书了……”
何语心中有些猜想,却没有办法证实,对李复临的注意越来越多,他那种清透的破碎感让何语无法把猜测与他联系起来,于是有了方才诈他的一幕。
本不指望能诈出什么,但李复临却透露出一种被发现的喜悦,迫不及待的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何语面前。
都不肖问得,一口气说了许多家族密辛。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何语,等待着她的关心。
许是他清透的眼眸太能迷惑人,许是觉得有趣,何语下意识伸手捏了捏李复临的脸颊,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但捏起来格外软。
二人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温度,视线变得黏腻纠缠,露骨的试探对方,暧昧的气息令空气燥热起来。
李复临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上何语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竟然做了秦讼、秦诀常做的动作。
何语很快将他们从脑海里丢出去,她吞咽了一下,心底隐秘的渴望灼烧了起来,腿心很痒,缓缓分泌出了水液,绵软的寝裤很快留下了一点水印。
李复临确认着何语的意愿,乖巧的单膝跪在何语脚边,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何语没有拒绝,长久积压的一切仿佛找到了出口,她指尖用力,陷入了苍白的皮肉里,她咧开嘴角,带着湿意的双眼满溢着癫狂。
她下腹冲过一暖,刺激的她深吸一口气并紧了腿,摩挲着指尖细腻的触感,感受脉搏在掌心挣扎鼓动。
何语的手指从李复临的脸颊摸到了耳垂,悠悠问道:“为何找我?”
因为被压制着呼吸,李复临苍白的皮肤泛起了充血的潮红。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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