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失明的可怜小白兔母后竟然是个变态子控(2)
第(4/5)节
何不能弑父?。」
赵淯笑意温柔,柔得好像在显得母亲的劝说是那么地咄咄逼人。
新郎拦腰抱起母亲,不顾一旁战战兢兢满头大汗地礼部司仪,就这样走下凤台,迎入洞房。
「让母后一个人背负就行了……。那样该多好……。」
突兀,怀中的人儿轻飘飘地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低头望去,妇人已经哭花了妆,柔柔弱弱地如同一只小白兔。
让人尤为怜惜。
风雪好像更大了,彻骨的寒意让这个自草原长大的可汗都感觉到手有些僵硬。
但也只是一瞬,他并不怕冷,凡事无非是习惯而已,于是继续他的所作所为。……。
……。
窗外漫天漂泊雪里,喜烛渐渐燃烧殆尽。
她穿着嫁衣从满怀羞耻的娇媚,到现在美眸湿润,梨花带雨,内心为夫君的安危而不安,心绪十分低落,她紧紧揪着自己衣袖,再也止不住泪珠,放任自己,娇泣不已。
偌大宫殿里,掀开道道帷幔,幽幽女子轻香环绕将赵淯层层包围,将母亲送到床上,少年开解衣裳,赤裸而对。
本就娇媚高贵的美人,穿那一袭红衣在身,衬托着那倾城的容颜,衣裙外流露的丝滑雪肤,缕缕秀发拂在香肩胸前,连带着吧嗒吧嗒的泪湿润了眼纱。
不顾挣扎反抗,强迫解开长裙,先是一点点褪下敝膝,月光洒在屋内,照着晶莹玉洁的小腿,彷佛一件玉凋,看着母亲不停踢漾的美腿,他面色平静把玩了一会,复又伸手去解私处的袴。
袴是穿在裙子里面的,直达于股,有独立的左右裤管过膝。
每条挎管都有裆,但并不缝在一起,只余一红绳所系在裆间。
拆赤绳,褪鎏金,直教妇人羞愤难当。
赵淯在私处摸了摸,匀称饱满的白虎肥屄十分干净生涩,嗯,母子很难互相发情,这是源自血脉本能。
他也是一样,直到现在也对母亲没有感觉,平静非常。
可等脱下美妇人的金莲绣鞋,他便闻到一股浓浓地湿袜臭味,让人心神不宁。
「怎么会这么臭?。」
赵淯皱眉,下意识想捂鼻,可顾及母亲在身边,又不好作出嫌弃的举动,但又想到母亲也看不见……。
纠结几次三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全小渔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都叫你别猴急……。走了一天呜呜呜……。肯定有味啊……。呜呜呜……。」
赵淯没有想到妇人的反应这么大,神色尴尬至极,极不情愿的头一次给了个台阶,转移话题道:「父皇落水,被救上来了,太医说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事,我故意让他拟旨夸张点,好吓一下你……。」美妇人瞪大了眼睛,终于不再哭喊,仍旧泛着泪花的美眸先是闪过安心,紧接着是羞恼,她不敢幽怨,小嘴张开半天委委屈屈到最后,只唤了声小名,吐出一个尾声:「淯儿,坏!。」母亲口中的坏孩子,此刻捉起自己生母的小脚,将棉白袜也脱了下来,那软糯的足肉也散发着阵阵足臭,可暴露在空气中的美脚却掩盖住了一切缺点,让赵淯彻底愣住了。母亲的脚背通体如雪洁白,足指犹如珍珠,美甲圆润,弓形的玉足小巧可爱,口干舌燥,他居然有了想舔的冲动,看到母亲美足害怕得一颤一颤的,他甚至生出蓬勃的欲望。
因为双目失明,全小渔此刻不清楚情况。
她只知道儿子脱下她的鞋袜后便没有在继续行动,内心忐忑不安,想到在儿子面前如此出丑,羞耻得乳头都立了起来。
正暗暗骂自己不要脸,竟然在这种时候有感觉,忽然,全小渔又感到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右脚夹住一样。
双目失明的母亲立刻不安发问:「淯儿,你在干什么?。」
谁知此时她的儿子也正满脸羞耻地咬着母亲脚趾头,像是含着蜜饯一般慢吞吞吮吸起来,鼻子探入其他四根玉趾夹缝其中,深深闻嗅,这一嗅又发现了一个秘密。母亲脚趾间的味道更加浓郁,却不再是纯臭味,而是有些咸咸的,母亲这如兰似麝的脚趾间的味道,让赵淯忍不住深嗅轻吻,如闻芝兰,心神俱醉。
诱惑得他终于忍不住探出舌尖去一一搜刮趾间淫渍,再看那嫩得要出水的足肉,他哪里还忍得住,粗舌径自舔上了雪白足心,同时将整个右脚掌前半端完全吃进了嘴里,还不忘惦记另一只,也捉起来撑在口鼻面前一边闻着母亲玉足的脚味,一边赤裸着身子撸动鸡巴。鸡巴撸动的声音和吃脚发出的舔弄声,这下全小渔哪能不知道儿子在干嘛,只是全小渔也未曾料到儿子今晚会如此大胆,只握着她冰清玉足视若珍宝的吃来舔去,平日里明明是不屑一顾的,怎料今次会如此着迷。
等吃够了松开嘴,让足掌湿哒哒地滑出口,赵淯才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上顿时一阵阵火辣。
完了!。
复又望向如鸵鸟一样埋在婚头枕下的母亲全小渔,赵淯只得自欺欺人地想着:『她看不到,
第(4/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