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三)
第(5/6)节
人先莫要入口,我叫他和我们同吃,他若肯便罢,若是搪塞,定然心中有鬼。”赛金锁道:“便是这个道理。”她稍稍安心,略一思量,便将这事揣度出了七八分原委,道:“我那哥哥自小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的事不曾少做,我原知他是个薄情的人,只念着无路可去才来投他,此番真是错了。罢了!我与他分隔了十数年,早已薄了情分,这两年也不曾亏待于他,待会阿郎动手时无须缚手缚脚,放开去做便是,只是莫要惊动外头。”妇人恨道:“定要拷问清楚,若只是临时起意便也罢了,只怕是晓得了昨夜那事,要拿了我等去讨赏钱。”四人商议停当,便在房中静心等待他上门。不一刻,便听得这厮叫门,毛大打开房门,笑嘻嘻接过食盘,道:“哥哥却是辛苦了,不若进来与我等一同用饭。”
怀正只推脱道已然用过晚饭,赛金锁却起身走去,带上房门,笑道:“哥哥许久不见,且不忙走哩,都是家里人,许久不曾一道吃饭,不论多少,总是吃一些罢,也好聊聊家事。”怀正心中叫苦,道:“真是有事哩,你们先吃,待晚些我再来寻你们聊天。”
毛大却一把攥住和尚手腕儿,他胳膊粗壮,好似铁铸一般,这和尚只是个酒囊饭袋,被他拿住脉门,只觉半身酸软,他见毛大这般凶悍,心中却有些怯,道:“好好说话,莫要动手动脚,贫僧还有些事要去办,且放我出去,待晚些定会回来”毛大将食盘放在桌上,笑道:“只怕晚些时候我等便皆要睡死了,哪能聊天。”
怀正脸色大变,肥脸上满是油汗,颤声道:“你这却是什幺风话,我好吃好喝招待你等,怎得说这些不尴不尬的话儿。”毛大笑道:“你喝碗稀饭,俺便放你出去。”端起碗稀饭,便往和尚嘴边送去,怀正哪里肯吃,只是摇头晃脑不肯就范。
毛大怒道:“好贼秃,莫要逼俺使出手段。你吃是不吃?”竟掏出把利刃架在和尚肥颈之上。
怀正骇极,晓得败露,只觉双腿酸软,悔恨不迭,只是巴巴的看着赛金锁,道:“好妹妹。且说说情,莫要吓唬哥哥。”妇人只是扭过头去,却不肯看他。
毛大略一使力,刃口便划破和尚油皮,这厮骇得狠了,裤裆一松,尿水便放了出来,淅淅沥沥淌得好半晌,直将下衣湿得精透。
怀正心念一转,暗道:“既已是事败,若是如实说来,这恶贼定然不肯饶我,不如尽数推到那老秃驴身上。”急道:“好汉饶我,都是那方丈逼迫于我,他见色起意,我也是无奈。”毛大怒极,正欲结果这厮,却叫赛金锁喝止,道:“你且去外头探探路,此地不宜久留,我三人先收拾一番,若他只是临时起意,倒还无妨,只怕他要使人去报讯。”毛大问明方丈所在,便将怀正绑得死死,又怕他叫唤,在口中塞了团破布,眼见天色已暗,便悄然潜去那澄义方丈禅房之外。这澄义平日御下极是严厉,入夜便不许诸僧靠近他这禅房,只为与妇人耍个痛快,不料今日竟便宜了毛大这送他上路的瘟。
毛大躬身躲在窗外,隐隐听得房内淫声浪语,心道:“这老秃驴果真不是甚幺好鸟。”原来澄义先前为怀正所诱,起了淫亵之念,他虽老迈,裆下那物却一刻不得安分,草草用过晚饭,心中却一直在想着金氏姿容,一时心荡漾,腹下火起,便使人唤来个妇人暂且消消火气。
这妇人便是今日唤来施屄的婆娘,这等粗蠢村妇,须懂得什幺廉耻,只晓得与和尚弄回或可免些田租。一进门便脱得精光,掰开张油黑竖嘴,叉开腿儿,躺在榻上只待他上来通捣,两根萝卜似的粗黑指儿尤在孔中抠得噗嗤作响。
这类村野妇人,原本哪得入他法眼,此刻见这妇人生得粗黑,面若锅底,鼻若蒜头,两条扫帚乱眉,一张血盆大口,更是有些倒胃,可裆下那条卵儿却发张开来,委实按捺不住,又见这妇人熊口两只奶儿生得却是不坏,肥胖圆鼓,奶头紫红,倒是吊起了些性儿,当下撩起僧衣,道了声阿弥陀佛,便挺着个小和尚凑了上去。
这妇人原本也是床上的悍将,一张阴门既油且黑,澄义方才将卵头凑到屄孔,妇人将腰一挺,腆起阴门,竟将他卵儿尽数套了入去。澄义轻咦一声,心中暗赞,原来这妇人阴内既热且窄,将他阳具箍得紧紧,好似用手儿捋着耍一般爽利。
这老贼秃起了兴致,一手攥着一只胖奶不住揉搓,腰儿却动个不休,将根老卵在妇人屄中抽得飞快,不一刻便抽出许多屄油阴浆,糊在二人交接之处白花花一片,水声响得震天。妇人哪曾料到这老和尚如此勇,被抽得十分爽利,得了快活,只是杀猪般叫唤个不休,上下二嘴响声不绝,交织在一处,反倒叫和尚凭添了几分兴致,弄得更是凶狠。
二人鏖战了半个时辰,澄义只弄得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却又舍不得快活,犹自如猪儿拱食一般,趴在妇人个黑胖身子上,抽个不止,这妇人却已丢了一回,屄中淌出许多浆汁,弄得榻上一片腌臜妇人泄身后阴内粘粘嗒嗒,抽送时未免有些不爽利,澄义笑道:“亲亲乖肉儿,你这屄中汁儿太多,抽送时老是打滑,如何是好?”妇人嗔道:“俺这幺好张屄,叫你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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