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七)
第(4/7)节
宫翻脱出来,还须及时收回去,不然落个阴挺的毛病便极是头痛。
这木托便是娼门秘器,先将保宫药丸透过肥头塞入宫腔,再用木托儿兜着肥头,将子宫顶回原处,木托大约二指粗细,用秘制药物煎煮过,长约五寸,刚好探出阴门口外寸许,用兜裆布将木托底兜住,将养日许便可回复如初。妇人用木托将丫头胞宫托回屄底,又细细用块白布将她裆部包好,嘱她好生歇息。
这赛金锁嘱咐丫头让她好生歇息,自已见了那毛大,牝口却收不住的直冒白水,好似小解一般,她连着给老和尚箍了三日卵,那根老卵细软短三者俱备,妇人被吊得不上不下,虽则日日屄中有卵塞着,却没弄丢几次。此时见了毛大,登时起了兴子,有一句没一句的撩拨起他来。
毛大前几日回家,因与妇人做了这事,被娘亲好一顿责骂,开始却是不想理睬于她,但赛金锁这般如花似玉的妙人儿几句荤话儿一说,这厮裆下那物登时摇头晃脑,眼看着就竖了起来。毛大思量道,娘亲也未曾说一定不许和这妇人欢好,只是让俺小心不要沾上脏病,俺见这妇人阴门干净,气味清爽,定是个干净妇人。
毛大打定了主意,便将驴车赶到偏僻处,回头钻进车里,摆好架势,与这妇人又是好一阵盘肠大战,直做了个把时辰,弄得妇人阴门红肿,胞宫脱出方才作罢。
妇人连着丢了七八次,直欲登天般快活,口中亲哥哥、好达达叫个不停,到得后来嗓子都带些沙哑,毛大也是乐极,妇人一身美肉与他娘却是不同,正所谓环肥燕瘦,各有所长,这厮大抽大送,使出了浑身气力,只是在妇人体内捣弄个不休。
二人纵情欢乐良久,俱是泄得无精可泄,精疲力竭,毛大喘息许久,方才缓缓抽出那根粗若小腿的巨物,妇人胞宫随之被带出阴门外头,吊在屄口一晃一晃,肥头之中噗噗喷出大股热精白浆,妇人那用纤纤玉手抚着自己那女子胞,时不时轻轻攥挤,将里头残余的精水屄浆挤出,轻笑道:「你我不可谓不投缘,你这阳具巨硕异常,世上少有妇人堪受此物,我却能尽数吃入,且甘之如饴,我二人如此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不若结为夫妻罢。」
毛大欢喜笑道:「此话不假,俺当真是前世修福,今世好大的造化,能遇到你这幺个施屄的活菩萨,结为夫妻却是要俺娘点头,其他却是不消说,日后定是要常来往的。」二人交换了住处。一路回去不提。
说到这毛大如何被他娘责骂,却要提到前几日,他送完妇人,这一路上心中俱是妇人影子,待回到家中,卵子竟又胀得肿痛,他是无话不与金氏说的,刚回家中,便嚷着卵子胀得紧,金氏忙解了裤带,让他躺在炕上好好歇息,自己翻在他腰间将那卵子吃进屄中慢慢桩套。这毛大一边让娘亲给他箍卵,一边便将路上这番遇与金氏细细说了。
金氏心中讶异,世上竟还有妇人能吃他这般狠肏,连胞宫都能将他这香瓜般大小的卵头整个吃入,难不成这妇人生过十七八胎。毛大却道这妇人相貌不过二十四五,且肥头上那孔儿圆润光滑,应是不曾生养过的。须臾,又道听那丫鬟讲这妇人叫什幺赛金锁。金氏这才悟了过来,嗔道:「这妇人是个半掩门的婊子,我儿怎得和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淫货色做这事,气杀我也!」
毛大这不识趣的憨货竟然分解道:「这妇人和娘一般美貌,又是她主动勾引于俺,俺这才着了道,她那屄儿可是极深哩,能将俺整根卵子都吃进去,俺亲眼看着卵头都顶到她熊口了。」
金氏大怒道:「娘哪次不让你捅到熊口,你自己摸摸看,胞宫都被你这小畜牲戳到奶子下面了!你这没良心的小畜牲,在家肏得娘不得一刻安生,出去还要沾染这些是非,我却不活了,便被你这杀千刀的戳死算了。」说罢将屁股重重一坐,毛大整根卵子顿时尽数戳进她屄中,女子胞被卵头带着竟生生戳到熊口处,顶得金氏一阵气闷,加上她醋意大发,心中郁结,竟晕死过去。
毛大见娘晕厥过去,心中大急,忙将娘放倒在炕上,慢慢抽出卵子,死命掐她人中,幸好金氏不一刻便醒来,悠悠道:「你把娘弄死便是,今后好去和外头的野妇人厮混。」
毛大哭道:「俺再也不去和那妇人厮混哩,今后安心在家服侍娘亲。」
金氏见他伤心,心又软下来,思量道:「让这孩子就守着我一人倒也委屈,他如今这般孝顺,不如还是由着他吧,让他快活些。」
便柔声道,「娘也不是不许你去外头快活,只是切记莫要染上脏病,回头再传给为娘,要是那样,娘一个寡妇,哪里有脸去寻大夫诊治,只得上吊了。」
毛大连连点头应是。金氏见他这番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嗤笑一声,道:「娘肚子里面有些空落落的发冷哩,还不快把那根宝贝儿塞进来给娘暖暖肚子。」
毛大破泣而笑,抹掉眼泪,翻身上来,将半软的卵子塞进金氏牝口,慢慢塞进去,娘儿两个轻抽慢送,一时间又是春色满屋。
毛大得了娘亲默许,自此便时常去妇人处耍玩,此乃后话,且不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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