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七)
第(3/7)节
住亲嘴咂舌,和尚一手攥住一只馒头般大小的嫩乳儿揉个不住,虽刚泄过,卵子头却戳在她那娇娇嫩嫩的女子胞之中一跳一跳,丝毫不见得软缩,片刻又被她那条紧扎扎,热烘烘的妙物箍得挺硬。二人略略喘息得片刻,又大弄起来,菊香那粒肥头极为紧致娇嫩,上头那小孔儿原本止有小指般粗细,此刻竟被扩得好似盅子口般大小,且下下均被拖到阴门口儿外头,好似大圈中套个小圈儿一般,极是有趣。
二人纵情交欢,屄箍卵捣,欢乐了半天,均丢了二三次,二人交媾到情浓之处,却也不顾饥渴疲累,直到天色已然漆黑,怀正才依依不舍抽出卵子,菊香那胞宫被他卵头带着里里外外来回拖拽,与腹内连结的筋肉被扯得有些松脱,竟随着卵头被尽数扯出到屄口之外,和尚见状先是一惊,复却大喜,道:「有趣,有趣,此物却是头回见到,好个粉嫩可人的肉葫芦。」
丫头嗔怒道:「你这贼杀囚,有甚有趣的,还不速速将你那臭卵头拔出来。」
和尚嘻嘻一笑,伸手握住丫头那只肥嘟嘟的胞宫,将卵子一抽,只听得一声脆响,卵头拔了出来,待他松手后,丫头那胞宫又缩回阴内去了些许,但仍有小半只掉在屄外,犹自一抖一抖的颤个不住,那颗肥头一时尚合不拢,便似个盅子口般大小的肉环儿一般,往外犹自噗嗤噗嗤冒着些黄精白浆,还间或混夹着一些胞宫内的血丝。
和尚不顾丫头佯怒,又攥住丫头胞宫把玩许久,直弄得她娇喘吁吁,肥头冒水,方才胡乱扯了件衣裳,围住下身,出门唤个沙弥,令其取些酒饭食用。和尚复爬上禅床,便迫不及待将卵头又塞入这丫头女子胞之中,便这般用卵儿挑着胞宫在屄口慢慢滑入滑出,二人均觉大是有趣,嬉笑胡闹一阵,饭食便送来了,和尚啵的一声抽出卵头,也不着衣,推门去取了饭食,一一摆在桌上,将丫头抱起,令其盘在自已腰间,将卵头对准宫口,戳入到她胞宫里头,复将胞宫推入到丫头屄中最深处,搂着她坐在桌边,二人吃一口菜,箍一下卵,端得是快活之极。
这丫头上面横嘴吃着喷香的酒肉,下面竖嘴箍着和尚那根粗长肉卵,只觉无比快活,窃喜道:「今日方才是真正受用到了,当真快活杀我也,原来小姐所言极是,男人那物果真是越粗越妙哩!」一顿饭二人慢悠悠用了一个时辰,吃那酒水一激,又用了些助兴的东西,只弄得二人屄卵发痒发胀,不顾杯盘狼藉,在床上滚作一团,丫头岔开双腿,用力掰开下面那扇红门,任由和尚奋力抽送煞痒,阴内嫩肉随着胞宫不住翻出收入,两片粉嫩唇皮却是绷得极紧,围成个茶盅儿般大小的皮圈儿,这丫头轻抚着自已那张阴户,新中得意,暗道:「今日竟吃成这般一张大嘴,佛祖保佑我日后多多遇到赵大官人这般人物,若是如此,定是要快活杀了哩。」
这主仆二人便在普贤寺中箍了数日卵子,直到二僧无精可泄。那方丈澄义可笑之至,一根老卵除了小解,竟一刻也不愿抽出赛金锁屄外,便是解大便,也要抱着妇人一同坐马桶上闻他那臭气,妇人若要解手,他便涎着老脸,撒痴卖疯,死死缠着妇人,也不怕沾上便溺,就是不肯稍稍抽出来丝毫,每日均是数十万抽,泄上七八回精水。
卵头硬时便塞在胞宫之中,有那肥头勒住自是不虞脱出,卵儿软时妇人便使个缩阴之术,将阴腔内里松开,阴门口收紧,勒住卵根。方丈一根老卵在妇人水汪汪的妙物中泡足了三日,待到抽出时只见卵皮惨白发皱,便似泡澡泡得久了一般,卵身遍是精水屄浆,那股儿腥臊味道即便离着三丈之外,亦是清晰可闻。
那丫头菊香几日前犹是一张紧扎扎的缝儿屄,被这怀正不眠不休连着肏弄了三日,先今却成了张烂糟糟的翻花屄,两片唇皮红肿分开,唇皮内夹着一泡鼓鼓涨涨,高高膨出的鲜红嫩肉,嫩肉中间那个扁孔儿咧开足有盅子口般大小,口子里头还含着粒孔儿大开的肿大肥头,半吊在屄口外头。
妇人箍了三日老卵,虽是无趣之至,却很是得了笔好处,手中挎着那包金银首饰,新中暗自得意。那毛大第三日一早便赶到寺门之外等候,直到中午,方才见妇人主仆二人扭着腰肢,慢慢走出寺门。
待上了毛大的驴车,赛金锁方才不急不缓取出那秘药,撩起罗裙,分开腿儿细细涂抹阴门。妇人将下体里里外外都涂遍之后,扭头对丫头道:「我方才见你走路怎得老是岔着腿儿?」
丫头道:「下面有些肿,不是很方便哩。」
妇人便让她褪下下裳,只略略一看,讶道:「怎得成了这般模样?」
丫头羞道:「小姐莫要提了,还不是你那好哥哥,没日夜的扯着人家做生活,便是睡着也不肯抽出来哩。哪能不肿,先下还疼得紧哩。」
妇人见她屄肿牝烂,甚是可怜,新中略略有些愧疚,便取出两件首饰与了她,丫头得了好处,登时忘却了屄儿的疼痛,眉开眼笑。妇人又取出秘药给她阴门里外细细抹好。她有个药物煮过的软木托,一头做成个小碗状,恰好托住肥头。
做婊子的难免遇到狠角色,一旦被肏的脱了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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