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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罗马当奴隶主(19)

第(3/4)节
陷,因为松垮的屄表示道德放荡。

    「阴蒂好大」则将她和女同性恋者扯在一起。ndica之所以是这么难听的字眼,有一部分是因为它在女同性恋者变态关系上的首要地位。

    罗马人关切女人的阴蒂,他们认为性行为中的男女双方都必须达到高潮才能受孕。

    有些罗马人认为女人就是发育失败的男人,她们的生殖器向内生长,睾丸隐藏进体内,阴蒂就是发育失败的阴茎。所以把男人的阴茎比喻成阴蒂,那是十分恶毒的话了。

    屄()

    涂鸦:柯鲁斯舔屄(ru)

    涂鸦:尤昆图斯舔乡下屄(iuduicae)

    涂鸦:干多毛的屄比无毛的更棒,它保持精力、刺激鸡巴(futuiturilosstivaore)

    涂鸦:噢,我鸡奸了鲁夫斯,亲爱的鲁夫斯。绝望吧,丫头们,自大的贱屄,再见!马提亚尔:你何苦拔光你苍老的屄,丽姬亚?何必在坟墓里扬起尘嚣?这份优雅只适合女孩;但你就连老太婆都算不上。相信我,丽姬亚,赫克托的妻子这么做很美好,但他母亲这么做就不好。要是你以为和鸡巴再无干系的屄还叫做屄,你就错了。所以丽姬亚,不要拔掉死狮子的鬃毛,这太羞耻了。

    拉屎(ca)

    罗马人对排便的禁忌并不像性行为那样强烈。拉屎(cacare)被认为是最好私下做的事,但生理需求意味着绝大多数罗马人至少有些时候会在半公共场合拉屎,就连出身高贵的公民也不例外。富贵人家的住宅可能会有私人厕所,但绝大多数公寓的众多住所都只共用一间厕所,有几个坐式茅坑,但其间没有墙壁、帘幕或其他分隔物。

    厕所和私人共享同一个字根,即拉丁文rivat。这个词源意味着,发生在其中的事应当被掩盖起来。

    大型的公共厕所也有,名为foricae,坐坑可达一百个。随着罗马帝国扩张,公共厕所被看作是文明的标志,将卫生设施带给大众。它们通常和载运废弃物出城的下水道系统连接起来,(在理论上)解决了人们把排泄物扔到街上的问题。

    某些行为准则保护了男性的端庄:不说话、不逗留,尤其不要看其他男人的阴茎。马提亚尔曾取笑过一个整天在厕所里跟人闲聊,想要哄骗别人请他吃晚餐的家伙。

    撒尿(go)

    罗马人对于在公共场合小便的禁忌相当薄弱,男人在任何地方都能随处小便,就连女人都会在户外蹲坐在洗衣匠的尿壶上小便。这个字比ca更不会激怒人,当你看到人们随时都在户外小便,实在很难为了有人说「尿」这个字而生气。尿(lotiu)

    ura是有教养的拉丁文医学术语,当然也演变成了我们今天同样有教养的「尿液」。

    lotiu原先是隐喻,指的是「洗涤液」,这是因为罗马人用尿液洗衣服。被称作洗衣匠(fullones)的人们在全城各处放置尿壶供人们小便,再将它们收集起来。他们将稀释过的尿液倒入大桶中,再把衣服丢进去,然后加以踩踏,去除脏污并将衣服洗白。舔屄(ilg)

    拉丁文中最淫秽也最冒犯人的话。你对一个罗马人所能施加最恶毒的侮辱,是说他舔屄。

    口交的反面是强制口交,这正是替人口交者积极主动的伴侣所做的事。但舐阴的反面是什么?女人做了什么?

    在罗马文化中,女性在性行为中天生就应当是被动的。她们没有阴茎,也就无法插入任何人(当然,除了女同性恋者之外)。而在舐阴之中,男人扮演了被动的角色,那么女人在某种意义上必定是主动的一方,实施女性意义的强制口交。她在干这个男人的嘴。古罗马人为此惊骇的原因有二:它是「不自然的」,女性不该是性交中主动的一方,就连主动的意味都不行。它也彻底阉割了男人。一个罗马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插入已经够难看了,但被女人插入,这种羞耻几乎不可能承受,也是太过强大、无法轻言放过的侮辱。

    吹箫(fello)高尚的罗马人不该做的行为之中,紧接其后的是口交,被说成吹箫者(feltor)差不多就跟被指控舐阴(ilg)一样恶劣。

    在罗马帝国从事口内性交到底错在哪里,让它产生出拉丁文最恶毒的侮辱?罗马对于口部与生殖器的接触有强烈的禁忌。口交弄脏了嘴巴这个「全身最神圣的部位」。

    从事口交的嘴巴比生殖器本身更脏,比那些被性器插入所败坏的部位更可耻。进行口交和被插入肛门,都是偏差(被动)的性行为,但为他人口交,比被插入肛门更坏。

    男人(vir)

    但在罗马,这个字指的不只是生理性别。vir还承载着一套「真男人」应有样貌的文化期望。

    viri是自由公民,不仅严格自律,也试图控制他人,特别是经由插入式性行为。

    男人的性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能否称为男人,但他的性行为对象则完全不影响。我们对「异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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