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双腿，穿着与裙子相配的白色低跟凉鞋。裙子勾勒出她熊部的曲线让我想到她可能没有戴熊罩。她金黄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

    我向她伸出胳膊，她挽着我，然后我陪她到了餐厅。我给她指示座位并为她拉开椅子。

    当我把晚餐端到桌前时，妈妈看来很满意我的安排。我在桌子上放了一束红玫瑰，插在一个玻璃花瓶里。

    ”兰迪，这些花很没！”她说。”你不用这样做的。”

    我不用这么做，但我想这么做。

    我把盘子放在她面前。虽然我不是大厨，但那晚的表先还不错。我从妈妈收藏的食谱中找到了菜谱。晚餐包括切片烤羊肉、蒜泥土豆泥和荷兰酱芦笋。调制荷兰酱有点棘手，但最终成功了，当我把盘子放在妈妈面前时，我能感觉到她很惊讶。她睁大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我已经关闭了顶部的灯光；我们的晚餐只有桌子上和餐厅侧桌上燃着的蜡烛点亮。

    我还不够年龄买酒，但我从妈妈的储藏室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在我们吃饭之前，我把一些倒进了她的杯子里，然后倒了一些进了我的杯子里。

    我和妈妈坐下来共进生日晚餐。无论在任何光线下，妈妈都是一位美丽的女人，但在摇曳的烛光中，她的美丽更加。我举起杯子向她敬酒。

    “祝全世界最好的妈妈生日快乐。”我说道。

    “非常感谢你，兰迪，”她说道，双眼闪亮而湿润，我以为她可能要哭了。“我感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会这么做。”

    “妈妈，我愿意为你做这些。”我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这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而且烹饪食物还挺有趣的。”

    我一直喜欢食物。我是说，谁不喜欢吃呢？但在那个晚上之前，我从来没有把食物或者吃饭和感官或者性欲联系在一起。但看着妈妈慢慢而小心地切下一片羊肉，并用叉子送到她饱满的嘴唇上，这改变了我对食物的看法。就好像我的每一个感官第一次被打开并放大到最高点一样。我注意到刀子在她盘子里发出的声音，当她从羊肉中切下一块时；我注意到烛光反射在她刀子上闪烁的光芒和母亲棕褐色皮肤与白色裙子形成的对比；我还注意到从盘子里升起来混合着烛芯燃烧气味和美食香气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当她品尝由我为她做的菜时，母亲眼睛因愉悦而变得更加明亮。

    晚餐比我预期的要安静，但这是好事。我们没有说很多话，但那是因为我们都在享受美食。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顿饭，因为尽管在晚餐时她没有说很多话，但她确实赞美了我为她煮的食物。

    “兰迪，这羊肉真棒，”她说，“所有的东西都美味。我不知道你竟然是个这么厉害的厨师。你从现在开始得多做菜了。“我们都笑了起来。

    “我想你父亲在我们二十年的婚姻里从来没有为我做过这样的饭菜，”她说。“我敢肯定他没有。

    妈妈吞下一叉子芦笋，闭着眼睛咀嚼。一滴酱汁从她的唇间溢出，沿着下巴流淌。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场景有些迷人——我做的酱汁从她的唇边蜿蜒而过，在她动人的下巴处停了下来。我无法移开目光。

    当她睁开眼时，注意到我在盯着她看。

    ”你在看什么？”她问道。

    哦，你有一点……”我说着，然后把手指放在下巴上，指出酱汁的位置。

    “哦。”她说着拿起餐巾纸。

    等等。”我说，“让我来。””

    我俯身过去，伸出手，在她下巴上轻扫了一下那滴酱汁。然后把我的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当时我没有想太多，只是这样做了。母亲没有犹豫，她优雅而热切地地接受了我的举动。她张开嘴唇，我将手指向前推进她的嘴里。她紧闭双唇，吮吸着我伸出的手指，并发出柔和而清脆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嘴唇轻抚着我的手指。我不知道她是否在想象自己身处别的地方，或者是想象自己的嘴唇在触碰其他东西。当她重新睁开眼睛时，已经将嘴唇从我的手指上松开了。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手指触碰女人的嘴唇而如此兴奋，但事实就是这样。那一瞬间，一种电流般的感觉从我的指尖传递到全身，我认为母亲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凝视着我。

    之后，我们沉默地吃了一会儿。妈妈除了不时赞叹我做的食物好吃以外，什么也没说。我必须承认，晚餐做得很好，但我更享受妈妈的反应而不是食物的味道。

    当我们再次有说话的冲动时，我们谈论了食物和生日（我的生日即将到来，所以我们聊了一会儿），还有我的课程和下个学期可能选修的课程……

    当甜点时间到了，我拿出了一个放在厨房台上的小蛋糕。那是我当天早些时候买的。我点燃了蜡烛，唱起了“生日快乐”给我的妈妈，她的眼睛和微笑在昏暗的餐厅灯光下闪烁着光芒。我们很快就吃完了蛋糕。

    蛋糕吃完后，我把盘子拿到厨房，然后示意妈妈跟我一起去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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