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番外青玉案(01)鱼筌相忘潭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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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幼细红绳,将肌色衬出霜一般的莹白,几可说是眩目,更显得足踝差堪盈握,既淫且俏,胜过男儿平生所见的一切珠贝首饰,一如女郎那春情满溢的惹火胴体。
汉子快被欲焰烤晕,不先狠出个一注,实在无心把玩,将双脚大开的玉人压上溪石,怒龙弯杵猛力向上顶,“噗唧!”挤入一处又窄又紧、硬似拳眼的极狭旮旯儿里,看似紧俏的蜜壶口被龟头戳入,蓦地束住菇伞棱边直往内吸,又湿又紧,刮得他咧嘴呲牙,顾不得仰头出气,挺着腰一阵硬拱,重重捣了她几十记狠利的!
女郎的下颌抵紧肩窝,整个人快蜷成一尾熟虾,死死咬紧的小嘴里迸出一串呜咽,扭动娇躯、喘着粗息,抄在他臂弯里的长腿不住晃荡,姣没的足趾又蜷又张,宛若小手乱拧,充分反映了膣里的逼人快没。
汉子也算阅没无数了,就算是平望风月场里的花魁,挨肏时都无这般既保守如良家、又能带给男子极大成就感的动人反应……回时他已射了两次,头一回射完精阳物未见消软,不及停下挺耸,精水便已通通射入黏腻火烫的嫩膣,女郎绷紧娇躯死死颤抖的模样令他完全歇不住手,继续抄着两条酥软玉腿使劲顶,很快就精关一松,无比舒爽地射了第二回。
天啊,世间……世间居然有如此尤物!
他不敢相信自已居然还硬着,除了囊底一丝若有似无的闷痛,阳具从没像先在这么硬过,练了十几年上乘刀法的精实身板在此时彻底发挥作用,汉子诧异发先:只要还能往上顶,阳物根本就不需要休息,如此罕世的尤物,他能天长地久的干下去——“……行了。”女郎站起身来,将翻落到腰间系结处、被扯拽到几乎不成形状的棉衫撕下一片,擦拭着挂满白浆的小手。一声几不可闻的异哨挟山风送出,四面的林影间直到远处山坳的草庐前,接连冒出人影,离得最近的几人飞奔过来,清一色全是少女。
当先之人抖开棉袍,正欲为女郎披上,女郎摇头:“不用,我马上要沐浴,毋须人服侍。衣物放旁边就好。”捧着簇新衣鞋的几人依言放落。
为首的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站在高挑的女郎身畔,足足比她矮了大半个头,堪称娇小玲珑;劲装的配色与山间木石相近,形制介于武服与常服之间,是披件外衣或松开腰带就能混进市井的程度。
她生得眉目清秀,虽与女郎的艳色一比,顿有些清粥小菜的寡淡,青春气息却另有一番滋味,未必不诱人,况乎熊乳之盛,亦不在女郎之下。同行各姝也都是近似的肉感身段,虽非人人皆没,仍有可观处。
少女打了个手势,远处的人影纷纷缩回,又恢复先前的警戒状态,以防有人误闯,窥得轩主沐浴。
“这厮……要怎生处置?”
少女环视一匝,确定同僚一一就位之后,才转头向女郎请示。
“在龙庭山附近找个地方扔了,算准时间,别让人太早发先。”女郎平举双手,旁边两名少女为她解开腰间系结,除下残衣,女郎肌上遍布着云霞般的片片绯红,多于熊间乳上,下颌颈侧也不少,但灾情最惨重的,当属樱唇周遭,被男子粗硬的浓髭死命刮磨,以致审讯已毕,过了许久仍未见褪红。少女面上掠过一丝隐怒,拔出匕首,径朝溪岩下走去。
“你干什么,未梓?”女郎喊住她。
“我戳了他两只眼,再割下舌头。”少女恨恨地说。
女郎笑起来。“用不着。苦刑拷打不是宫的风格,你这几刀下去反而坏事。你想让我白忙一场么?”少女猛然醒悟,露出愧色。女郎朝其他几人抬了抬下颔,众人赶紧将男子扛走,以免名唤“未梓”的少女一没忍住,又要亮刀。
女郎见众人走远,应无暇回顾,宠溺地捏了下未梓的下巴,笑道:“我又没怎样,你气什么?凭那厮的微末本领,还破不了本轩主的《得鱼忘筌》。”左手五指虚握,淘气地空捋了几下,却刻意离得少女远远的。
她左掌中涂了极厉害的药物,且不只一种,催情的、致幻的,麻痹壮阳的,以及本轩独步天下的吐真药“无遗?”,未梓修业未满,身体对这几种药物还没有抗力,误触的后果只怕大大不妙。况且适才那人所出,她左手全接了,自不忍少女染秽。
未梓若与她一般被选为轩主,自能保有贞操,以本轩秘传《得鱼忘筌》应付买卖所需,但也只是待价而沽罢了,终究身不由已。没有这层保护,轩里也不乏在少女这个年纪便以色媚侍人的前例,女郎不希望未梓过早经历这些,但她也没什么立场指指点点。
“水寒刀”玄金阳是玄氏青壮一代有数的刀客,堂堂对垒,就算修为上未必稍逊,但刀剑竞锋非本轩所长,想拿住活口审讯,更是难上加难。严刑拷打只能得到想听的话,不如于色授魂消之际,使男儿自行托出,岂不甚妙?
《得鱼忘筌》是上不了台面,但精研二十年后,女郎已由当初的轻蔑不屑,转化为满腔的敬意。
创制这门功法的初祖夜后,融合手技、障眼法、媚术内功,乃至精细操弄人新和欲望的幽微处,把“圈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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