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番外青玉案(01)鱼筌相忘潭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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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脸蛋,是艰困的山间生活也难磨灭的惊心动魄之美,正因衫襦穿粗砺、打着赤脚,淘洗带泥的野菜,益发使得她的美丽透出某种山野精怪般的不真实感,偏又有着璞玉般的纯粹剔净,一如沾着湿泥的脚儿,脏污反显浑圆如玉颗的足趾姣妍,兼具肉感与修长的脚掌更是无比诱人。
女子抬头看他,唇勾微抿,似笑非笑,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她盯着的是自己高耸的裤裆,眼大胆而炽烈。
——山民。
东海的户籍在天下五道间算得上严整,即使如此,仍有在家乡吃不饱饭,为逃避徭役赋税而逃进山里的人。
他们以山为移动的路径,流窜于人径兽径能连通的聚落间,如无必要,官府不会入山去逮这些刮不出半点油水的贫民,倒非是因为恻隐之心,而是后续的安置极为麻烦,除非扔进牢里烂死,不然本就是为生计所迫才进的山,下山后无以为继,终究还是要逃。
这些被称为“山民”的逃籍之人,有的放弃一切文明需求,或可在山中自给自足,但多数仍须以打猎、砍柴或采摘山菜等,与山下之人交换生活所需,有些富农在农忙期间,也会悄悄雇用山民来干活。
而自天地间有人以来,最炙手可热、永远都不缺拥趸的交易标的之一,便是女子的胴体。山女以肉体交换食物、衣服,乃至过冬的避寒地的传闻,汉子在未入东海前便听过无数次,想像中应是比最低贱的娼寮还要糟糕些的体验,但也有主张山女多艳色的色中老手,总说什么山幽水清好养人的,不料居然是真。
他喉间骨碌一声,回才发现自己吞了口馋涎,从腰囊里摸出一枚沉甸甸的银锭,居高临下冲女子一晃,让回映的银光投在她深邃的乳沟间。女子垂眸瞥见,咬着唇以指尖抚着银光,仿佛要在豪乳上将它揉碎;吃吃轻笑间,居然摇了摇头,一指他单肩负着的行囊。
汉子恍然而悟。拿着银锭的山女,在山下很可能什么也买不到,男人能随便找个借口指她是贼,扣起银两不说,没准还要遭受轮暴,被拿去见官。她宁可交换他随身携带的干粮、换洗衣物等,起码在山里能用。
这般人间绝色,居然用几包炒米、几件衣裤便能换到,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运气。他瞥见不远处的山坳间有幢破烂草庐,依稀能看出蜿蜒而上的小路,料想便是此女栖身的地方。要是肏得她美美的,整个轮派期间都窝在那屋里干她,那是做仙也不肯换——顾不得“不轻易显露武艺”的铁则,汉子提气跃下,氅脚、袂?迎风泼喇喇劲响,整个人倏如怪鸟扑击,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溪畔的卵石滩,恰于女子身后。
女子惊呼起身,汉子这才发现她几乎与自己一般高,他在男子之中算是中等身材,但以女子的标准来看,她绝对算是罕有的修长出挑。
近处端详,越发觉得她明艳到不可方物,挺拔的鼻梁山根,以及线条俐落浮凸的颧骨、腮帮、下颌等,妩媚中透着英气,是差一点点就会显出阳刚的男子相,女郎却峰回路转,险极又妙极地拐了个狭弯,仍留在名为“美艳”二字的窄隘中。
她的年纪看似二十出头,但丰熟的胴体散发着强烈的欲情,绝非未经人事的雏儿,眼角眉梢那股子恰到好处的、丝毫不引人提防的无心之媚,说二十八九似也合情。
女郎没想他能自忒高的岩台能一跃而至,本能躲避,踉跄着涉水几步,似欲倾倒;汉子一把抓住她鹅颈般的皓腕,拉进怀里,低头相就。女郎咯咯笑着,樱唇陡被大嘴封住,尽管被如戟硬髭刮红了雪靥肌肤,她却似很享受这样的厮磨,张开小嘴吸吮着排阘侵入的粗大舌头,吃得滋滋有声,即便衬着背景的小溪潺潺,淫靡处仍听得人面红耳赤。
汉子没料到山女如传闻一般的大胆热情,双手攫住她饱满的硕乳,只觉细绵之甚,直似沙雪,他平生买过的女人无一可比。
绵软酥滑到难以想像的乳肉间,挺凸着两枚又翘又韧、手感硬实的小巧樱核,这是女子情动的反应,半点也骗不了人,既觉刺激,又大大满足了征服欲,欲焰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已然等不到去她那山坳间的小窝,“唰!”一声连着裙腰将她下襦撕开,从裤裆间掏出硬得发疼的滚烫阳物,便要就地正法。
“别……”女郎死命夹紧腿根,汉子肩腋间一绷,见她攒紧了行囊带子,不禁又气又好笑。“换吃的,还有两件……三件衣裳!你扯坏了我的裙!”他把行囊往卵石滩上一甩,自散开的包袱巾中滚出干粮、衣裤,和火石钱袋等行旅杂物,女郎的眼睛都亮了。“服侍好大爷,全都是你的!”双手抄起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自拿杵尖去顶那湿热娇软之处。
此前混乱中几次不经意的擦刮,知女郎早已湿得不像话,玉户烘热,仿佛着了风寒也似,简直不敢想像膣中是何等滋味,连照准都省了,自信满满地向上顶。
女郎如此高挑,自有双逆天的大长腿,明明身子搂起来不算沉重,抄在男儿臂弯里的两条美腿却很有些分量,可见身子的大半截全在这双腿子里。
抄将起来,才见细直的左踝间系了条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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