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卷二(3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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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与你婆婆小姑也涂了!」
洛行云俏声应了,随即笑道:「我看今日小姑也受了彭郎灵气,却不知郎君
心中,何时将其收入房中?」
彭怜抬脚探于妇人腿间,待其分开双腿,便将脚趾探于玉门左近扣玩,闻言
摇头说道:「且有雪儿做主,我并不惦记此事,泉灵小姐于我有粥饭之恩,总要
可她心意才是」
他提笔写字,分心三用,一边挺动阳物,一边脚趾轻薄洛行云,一边挥笔书
写,竟是毫不耽误。
洛行云被他得心荡神驰,口中含吐粗壮阳龟,只是喘息不定,喉间哼唱不
已,半晌过后实在经受不住,这才猛然吐出,剧烈呛咳起来。
彭怜将她拦住,不再亵玩洛行云檀口樱唇,将她一把拉起拥在怀中,对着眼
眶微湿、春色欲滴美妇人说道:「云儿且不忙舔,看我这幅字写的如何?」
洛行云正深情看他,手中情不自禁握着爱郎阳根撸动,闻言才去看案头笔帖,
只见一张微黄草纸之上,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一篇元稹所作《会珍诗十三韵》。
妇人细细观之,不由又喜又爱,心中崇慕无端,只是偎进情郎怀里娇声讨好
道:「不知可是妾身刚为郎君品箫之故,此刻观来,只觉字中竟然隐有春情,让
人看之便觉心潮澎湃、春心扰动」
彭怜低头在她唇上狠啄一口,微笑说道:「便你会说话哄人!」
洛行云扭身撒娇不依,「奴儿说的乃是实情!相公却不信人家!」
彭怜连忙呵哄,笑着说道:「我家云儿方才岂不便是『警乘还归洛,吹箫亦
上嵩』?」
「相公」洛行云被他逗得娇羞无限,却仍是握着男儿阳根撸把玩,满
面娇羞写意说道:「不如相公将这幅字赏与奴家,找人裱糊起来挂着,也是一份
念想」
「早知如此,写个宣纸多好!」
洛行云笑靥如花,「不妨的,字好便已足够,书坊自有办法处置,相公倒不
必为此烦恼」
彭怜笑笑不语,任洛行云吩咐彩衣收了字帖,待其远去,这才抱着妇人放于
案上,笑着说道:「且脱去鞋儿,让我看看脚指甲可也曾染了这新制丹蔻!」
洛行云羞不自胜,却仍是任他施为,只见彭怜双手一挥,随手解去妇人红底
白绫高低鞋,扯下一双素白罗袜,露出一对纤纤白嫩玉脚出来。
彭怜握住其中一支,细细端详把玩,只见指甲上均匀涂着蓝紫丹蔻,并不似
往昔颜色,不由又喜又爱,于是问道:「如何便即换了颜色?」
洛行云娇羞无限,只是轻声回道:「指尖已是嫣红,脚下便换个色调,又不
与旁人观看,总要郎君喜欢便是」
彭怜听她曲意逢迎,不由心中快活,情不自禁含住一粒拇指吞吐舔,良久
才道:「这颜色可有讲究?只有一般花色,还是诸色皆有?」
「花色倒是好配,取各色花瓣杂糅便可,只是如何永驻,却要费些周折」
洛行云被他舔得心痒难搔,不由娇声颤叫:「好爹爹莫舔了舔得奴儿心
里发麻」
「不将你舔麻了,如何度过眼下这关?」彭怜抬手脱下妇人绸裤,露出粉白
一片美肉,随即挺身向前,就着粗壮阳根便插将进去,轻轻耸动起来。
洛行云双手撑在身后,被情郎贴着桌子不停肏干,口中只是咛哦不住,眼见
情郎又含住一支脚丫,不由媚叫低咛:「好达达轻着些抽送奴儿心尖尖
都被你带走了」
彭怜志得意满,不住只是抽送赏玩,直将妇人淫得春潮滚滚,仍是不肯善
罢甘休。
两人平素里每日便是如此度过,温书习字,闲暇时便即品玉吹箫你侬我侬,
不是有这般风月,白日里早就淫玩尽兴,彭怜也不会舍得夜夜宿在应白雪房里。
洛行云年轻貌美,虽早为人妇,却新瓜初破,席间自有别样风情,尤其她养
在深闺,举手投足间别有羞赧窘迫,不似应白雪那般风流豪迈,更兼娇躯敏感,
尺寸之间皆是美肉,随意男儿拨,便有万种风情。
彭怜天性,陪着应白雪便觉其美,伴着洛行云便觉舍她其谁,若左拥右抱,
便又觉得世间如此便好,待到念及恩师师姐,又相思难舍,以他这般性情,天生
便是多情种子,又有天赋异禀,自然引动无数女儿春心、妇人淫念,此是后话。
单说此时,洛行云早已不堪其扰,快美难言,已是丢了三次,面容由红而白,
白了又红,如是反反复复,直到第四次上,头目森然,显然力不能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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