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花云叠凝眸,翩翩思与谁约 (女领导男秘书 纯爱文)】第五章
第(6/8)节
该在上海 过年的,怎么回罗林了。」
其实刚才江凇月并不是要发怒,只是在疑惑,之前不说已经知道我三围了吗,
怎么又问,还挺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这数字,其实自己也拿不太准,很多
年没在意过了,现在又胖上那么几斤。见换了话题,就不再去想数字。
这个问题倒是料到吕单舟会问的,就算不问江凇月也打算主动告诉他,互相
不留问号不留猜忌才会是能真心长久相处的朋友。
答案只能用「说来话长」起头。
原来江凇月与她先生相识于同济大学,夫家在上海、甚至是再往上的层面,
都算体制内的名门望族,而她家只是一个普通的二婚处级干部家庭。的确,一个
处级干部放在罗林那是响当当,在魔都,则泯然众人矣。
江凇月也是土生土长的沪上人家, 不同的是她未曾晓事即丧母,父亲独力拉
扯她长大,在她进入高中宿校之后,才有机会续弦,娶了一个只比她大一轮的继
母。这个精明而极富优越感的继母为她带来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为父亲带来
了第二春。
江凇月和她先生认识时20岁,直到32岁以博士后出站才结婚,留沪进入上海
海关,不久就是到区县挂职,再挂职留任,再异地 交流,最终到江凇月和吕单舟
两人相遇。
「哇,姐的经历真曲折,看来我们能在这里一起喝红酒还真得缘分才行。」
「曲折......才开个头而已。」江凇月抿一口酒,脸红,眼也红,看着吕单舟
道:「小舟还愿意听吗?」
吕单舟感觉有点异样,情不自禁握着女人的四只手指,与暧昧无关。屋内温
暖如春,即使有红酒的熏陶,手指依然冰凉,微抖。
「我有一个女儿,今年26岁。」江凇月努力让自己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江凇月今年46岁,女儿26,那就是20,那年还在大学——大二,与她先生认
识当年就怀孕了,却32岁结婚?吕单舟意识到女领导的故事并非「曲折」那么简
单。
大二那年某天,闺蜜带江凇月参加一个文学沙龙,在沙龙上认识方博浩,期
间喝的就是红酒。后来争论起这事的时候,江凇月认为方博浩在红酒里下了药,
方博浩则否认。
江凇月只是抿了几口,感觉就晕乎乎了,然后就是手脚乏力,直到被人扶进
酒店房间,然后在房间被强暴,方博浩。
那药的厉害之处在于,整个被凌辱的过程,江凇月都是清醒的,异常清醒。
从裙子被掀开,褪下内裤,到男人用阳具在生殖器外摩擦,再到阳具强行插入,
失去处女膜的疼痛,到那人的抽插,甚至阴茎在阴道里细微的跳动,直到射精,
她都能清晰感觉得到。
这个 画面在每逢她失眠之时,就会在脑里一遍遍地放电影,让她痛到痉挛。
但是那时她无力动弹,像个植物人,唯一能做得到的动作只是睁着眼睛看着
天花板,流泪。
闺蜜是什么时候不见人影的,她记不清。完事之后的次日,方博浩在她面前
作悔过状,承诺照顾她一生。江凇月答应,拒绝他的护送,在酒店总台就报了警,
将正在客房大睡的方博浩带去派出所。
然而事情并未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数天之后,父亲和继母开始劝说女儿,
暗示可以将坏事变成好事,还带女儿去方家见方家父母,神奇的是方博浩居然在
家。
随着双方父母不知去了哪里「谈事情」之后,江凇月在方家再次被强奸,强
奸过程完成,照例是方博浩的悔过,承诺照顾她一生。
江凇月明白了,有些事情,只有她 一个人蒙在鼓里,于是她独自一人奔走检
察机关,不再接触方家人。但即使这样,她还是遭受了第三次强奸,这次是在自
己家里,在自己的闺房,依然伴随有方博浩事后的山盟海誓。
她继续去告,第三次的强奸她做有录音。但是那个以前不怎么待见她的继母
却哭着和她说,在各自的单位里,父亲与继母都受到了莫名其妙的打压,几乎到
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能伸手拉一把的只有方博浩父亲。江凇月第一次犹豫了,也
绝望了,自己根本就在别人的掌握范围之内。
她发现自己成了正在与风车搏斗的唐吉坷德。
她可以不在意那个精明女人的哭诉,但无法忽视父亲在角落里抽烟,看着她
欲言又止的模样。
那个既当爹又当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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