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3)节 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小兰姐

    也十分痛苦地紧紧闭上双眼，「是姐姐做错了吗？或许我们就不该瞒着小爱，一

    开始就由我们一起告诉她真相，这样一来，她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法接受……」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强烈的悲伤与绝望先压在心底，毕竟我是秋之家的一家

    之主。「先不说这些了。现在赶紧去找小爱，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我们分头去

    找。」

    ——手机自然是打不通的，我们几人从不同方向，在这座最熟悉的城市里寻

    找着小爱的踪迹。

    路过车水马龙的天桥，在小爱还是小宝宝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人迹罕至的偏

    僻高架，那时的小爱穿着白棉袜和童鞋，和我与妻子坐在桥底的绿地上，指着桥

    面奶声奶气地说着「爸叭，车车」……现在的那篇草地早就被铲掉了，面前每一

    辆匆匆驶过的车辆，仿佛都要刮走我留存的回忆。

    路过河畔的公园，小时候的小爱还没有现在这样不爱动，凭着孩童的天性，

    小爱说着要去抓鱼，然后就弄湿了几乎全身的衣服，鱼自然也是抓不到的。虽然

    回家之后小乖就给女儿洗了个热水澡，晚上还吃了炖鱼和鱼汤的全鱼宴，但小爱

    想要的鱼儿显然不是这条，是只留存于孩童记忆中闪闪发光的那个小点。现在的

    公园，河旁还是有不少小孩戏水，看到他们无拘无束地释放孩童天性，我的泪水

    忍不住夺眶而出。

    路过一家咖啡店，这里是小爱第一次喝咖啡的地方，此前我们一直以「你还

    小」为理由，不让小爱喝咖啡、茶等饮品，那会的小爱其实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

    的少女，只不过是比同龄人低一点，胸大一点……小爱和我聊了很多学校里开心

    或是不开心的事，女儿已经长大了，谈吐更加成熟理性的同时，也仍旧是令我和

    小乖都骄傲的那个善良的小小萝莉。但是现在想想小爱踪迹未定，我忍不住幻想

    着，如果女儿就一直不长大，该有多好。

    路过课外辅导班的教室，虽然小爱在学业上的天赋相当惊人，但学校课业重

    时的辅导班还是无法避免的，虽然是孩子们的学习上课，但孩子和大人在应对困

    难时，永不退缩的身影终归是相似的。高一某一天的晚上，上课上到非常晚，那

    天我也因为汽车在保养，就骑了电动车过来接小爱，而在路上，小爱就这么在我

    背后睡着了。月光下均匀而安静的轻柔呼吸，少女十分放松地抱着我入睡时那种

    信赖的模样，真的是十分难忘的夜晚……

    白天的时间迅速流逝于急匆匆的步伐和急切搜寻的眼神中，这座城市里的每

    一个地方几乎都有我和女儿的身影。我起初一直在思索小爱会去什么地方，一个

    个地寻找着曾留下我们足迹的地方，可直到此刻日落西山，我才在逐渐变黑的天

    幕下突然想到，小爱留给我的记忆，简直就存在于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如果

    只是想着她可能会在哪里，那我几乎要将这座城市翻个底朝天，所以……可能要

    凭借我和小爱相处的这将近18年的时光，通过直觉想象小爱最可能会在的位置。

    去年年末那场校园晚会的画面，随着夜幕降临映入我的脑海。那时的我凭借

    直觉猜到了小爱会在的地方，那么这次，我一定同样也可以。我加快了脚步，又

    一次迈起步伐跑向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地方。

    在这个暑假和妻子、女儿的一系列经历之后，直觉将我引向城郊的一处稍微

    偏僻的旧商业区，那个时候的小爱差不多刚刚开始记事，商业区以前也是相当繁

    华的地方，我在进行学术交流的最后一天，大萝莉小乖牵着小小一只的小萝莉女

    儿来接我，我们顺便吃了晚饭，然后就近住下了。虽然我们一家三口住同一间大

    床房，但想着女儿还小的我们，就趁着小别胜新婚的劲儿惹怒在偷偷缠绵做爱……

    然后还是被一脸天真无邪的小爱发现了，她眨巴着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问着

    「爸叭麻麻在做什么呀」，我们也只好搪塞她是在做「大人的游戏」……我也不

    知道为什么是这里，或许这就是直觉吧。即使我和小爱之间几乎不存在血脉的联

    系和牵绊，但我相信我们的故事不会就这样戛然而止。

    这片商业区我确实很久没有来过，以至于寻找记忆中的地点和场所还是花了

    些时间，门可罗雀的店铺，略显陈旧的街道……倒是那家旅馆还是颇为气派，已

    经和这个旧商业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除了旅馆，也就是对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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