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魔典】(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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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像是眼前之人这般青春美丽,若离了男人,便无法这般常保年轻......」女人总是对青春美丽有种强烈执着,循思至此,便又更加一头热地往极乐教前去。
进得山城,众人又是目瞪口呆。此处规模宏大,居民有数万,居住林立,更有二、三楼房,皆聚居在一起,人声鼎沸,居民邻里相聚,闲话家常,几家孩童做伴嘻笑追逐。大路上有几间裁缝、木工、酒肆、肉铺,未有歌坊、青楼,端的民风纯朴,比之天府之国,更如 人间仙境。
此时队伍之中传来尖叫,众人望去,原来是道号文心,俗名张芸的女子,被一粗人模样的年轻男人翻开斗篷,拥抱亲吻,尖叫不已。
众人此时骇然,然而那男人见此反应,竟也面露惊惧羞愧之色。
「难道尔等竟不是极乐教天女?」男人疑惑惊惧,见怀中女子一丝不挂,却又为何对于男人求欢如此抵触抗拒?谢晶上前说了。「我等乃衡山派教徒,日前拜入极乐教,对山上诸事不甚清楚,请 公子莫见怪。」男人放开张芸,将她的斗篷覆上。「我的名字叫吴永,是个樵夫,在这山上出生,从小只知红袍女子,便有看得上眼的,便驱而抱之,男女交欢,共享极乐,未曾有极乐教天女相拒者,原来是新进教徒。自小家母训示,即便是极乐教徒,也需以礼相待。多有得罪,请各位多海涵。」衡山派诸女在衡山上,自不能动弹,至与男人日渐熟稔,能接受乱交之事,皆因教坛封闭,与男共情一月有余,但对于陌生之人突然冒犯,仍有抵触。道家清修,门规森严,男女分际清清楚楚,虽成了极乐教徒,却也本性难移。此时见得吴永此人虽有忘情之举,却又能守住神识,在男女之事上更能豁达,以礼相待,也是见而异之。
吴永又说:「极乐教天女与男人素无分际,从来在这山上,但凡是个男人,在街上见得红袍女子,能看得上眼的,便揭袍相拥,男女交合,已如探囊取物,稀松平常,从未见天女阻抗。诸人若有疑虑,换下红袍,乃能安然到得教坛。教坛就在山巅中心处。」
张芸上前,张开红袍说:「初时被你吓得,我才会尖叫抵抗。原来有这层典故,我们一众确实不知。 公子彬彬有礼,人见人爱,我既是极乐教徒,当守极乐教规。蒙 公子看上我这身子,我自然要张开红袍,以身相迎。请 公子好生顶撞,共享极乐才好。」
吴永大喜,便上前抱住张芸,只见张芸将红袍盖上,被吴永推至树上,亲吻脖颈双乳,随后腰间纵情一顶,「哈啊——进来了——好硬!」,可见得吴永腰部在那红袍之下连续上挺,张芸便欢叫,竟然在此野合了起来。
衡山派上下诸女近百人,看得此情境,无不面红心跳,性欲陡涨,也恨不得能撞上一个粗鲁的男人,就这样好生发泄才好。谢晶说:「吴永 公子方才所言,众姊妹们听见了!我的态度如张芸师妹一般,便披这红袍进城,见有男人前趋,自当张袍相迎,踏着极乐之道入殿。不愿从道者,换了便装去吧。」没想到,众人之中,只寥寥四人,换下红袍,穿着便服散去。其余人等,留下被男人抱在树上顶撞欢快的张芸,趋向山村去。自带头的谢晶,乃至跟随其后的诸葛桐、衡山诸女,此时竟然将原先覆盖面容的斗帽摘下,以面目示人,就是希望能更 容易遇到男人对她们上下其手, 肆意求欢。她们却错估了此山村的居民之众,整整花了两天才在男子教众的护送下悉数进了欢喜坛,每个人都尝了十几个男人,受了十几个男人的种,疲累不堪。
衡山众女,妄自托大,脱了斗帽,吸引两千余男人,对这百名女子日夜轮奸,哀号鸣天。为何如此?也是众女该当遭此劫难,原来她们欢喜功进境未深,行动不便,身轻力小,几次交合过后,便气疲力虚,不但难以抵御男人,尚自身体敏感,稍加玩就春潮连连,比之性奴还更加好玩!哪个男人不喜欢泄精之前会泄身好几次的女人?尚且牝户后庭,交错顶撞,连奸了两日,才给极乐教众一一寻收了去。
到得教庭,竟有九女仍被村民留置荒僻狭玩尚未寻回!只是这山村人数之多,直比城中,竟有万户,遗珠难寻,只得便了。于是道号智德、俗名淳于娅、道号智舜、俗名叶环、道号明御、俗名马楚云、道号明言、俗名钟紫雪、道号明云、俗名申屠娥、道号文时、俗名陈瑶、道号文信、俗名北宫艳、道号文雪、俗名石雅、道号文机、俗名张素等九女,便叫村民收了,作为性奴,不复见寻。
诸葛桐自在衡山上,受男人日夜奸污,她的心性,有了怨怼。常想:为何是我?及至众女遭受劫难,她虽然也在其中,但幸灾乐祸,乃自平反。自进了教庭,身下颜上,皆是泥泞,精尿交错,几近无法动弹!众女皆如此,此时已过了洗浴时点,便弃之校场,一时竟如尸堆,尚自苟且喘息。带得夜食后,池水已无伙房之需,便又将众女抱至泉池洗浴,如此轻贱待遇,从未有之。
诸葛桐心想,她美色过人,胴体娇灵,兼之面目回春,一副二八少女清楚模样,进得教庭,又当给男人收了去。谁想一连数日,除日课外,再无男人碰得,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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