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凰】(8-1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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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齿朱颜,袅娜如花轻体。锦重重,五彩丛中;香拂佛,千金队里。妖娆娇媚。赛毛嫱,欺楚妹。倾国倾城,比花比玉。妆饰更鲜妍,钗环多艳丽。兰心蕙性清高,粉脸冰肌荣贵。黛眉一线远山微,窈窕嫣姌攒锦队。玉女仙娃。深可爱,实堪夸。
宁珍珍悄声问:“若是能出去,陈卿想做什么?”陈真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带你归隐山林。顺便把我娘接上。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自我爹死后,她便遭了打击,一病不起。我给那皇上做事赚的钱都用来给她治病买药了,也不知她现在如何。本来我爹在宫中做这没有人道的事情,又是如此风流,已经违背了她,现在死的还是如此凄惨,她每日都郁郁寡欢的。大概换个地方生活能够好些。”宁珍珍微微一笑:“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陈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百善孝为先。哪怕我再没心没肺,我娘对我好我还是知道的。”说罢,立刻补充道:“我会对你像对我娘一样好的。你且放心,在家里你比我娘重要。”宁珍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娇憨地依偎在他怀里低语道:“我知道,陈卿待我极好。我此生便不再更改。只愿一生一世跟着你。”
陈真感动,褪去衣裳,又替宁珍珍解开衣裳。二人赤条条,红对红来白对白,分外好看。宁珍珍红着脸,这样一,自己也动了淫兴,身下流出不少淫水来。陈真伸手一探,滑腻无比。又加上这几日每日缠绵不休,她那小穴儿被肉棒宣大了不少。只把她压在身下,肉棒在穴缝儿上磨蹭几下,便捅了进去。
少女娇嫩小穴内温热无比,又暖又湿。陈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二千来度,的宁珍珍淫水四溢,几欲成河!美人儿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陈真直觉龟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
宁珍珍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不顾羞耻,推倒陈真,令其仰于榻上,翻身趴起,蹲于陈真身上,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学着上次的法子舔。却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
俄尔,阳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宁珍珍喜极。舌绕龟头,唇贴青筋,大吮片时,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穴口,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唧”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
宁珍珍心里美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并无甚章法,只是一味大动。胸前两团丰润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流下。陈真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儿,摩不止,一头腰下著力,举臀顶耸凑迎。
宁珍珍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套二千有余,觉阴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急道∶“乖弟弟,我要小解!”陈真嘻笑道∶“俏心肝姐姐,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阴精!”宁珍珍羞答答的,恍然大悟,只是笑而不语。二人缠绵良久,方才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宁珍珍打定主意,不要等到那皇上对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平添烦恼。便一五一十把今日之事说了,没想到,陈真居然并没有 十分生气,虽然脸上稍有愠色,却仍然道:“这样一来,倒是运筹帷幄了。”
第 十三章
几日后,皇上下了令。次日就把宁珍珍贬为素身,押送后宫。宁珍珍却并不意外,宫宴快到了,这可不就得“收网”了么?陈真怕她心里惧怕,便陪在她身边一整天,和她说说话儿解闷。
陈真从怀里拿出一瓶黑色的小瓶子:“这是 秘密武器,今晚便让你服下。明天我自有办法带你出去。你只消睡一觉便是。”宁珍珍唇角勾起一个微笑,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什么都看不见,却好像已经遥望了千亿星空。“我不怕。无论明日如何,能与陈卿有着一遭缘分,已经足矣。”
陈真眼里含泪,十来年,陈真几乎从未落泪。一次落泪是父亲逼迫自己学习木偶蛊术,得自己浑身剧痛,反噬强烈,第二天就长出了一缕白发,怎么也去不掉。第二次便是爹死的屈辱,母亲还常病不起。第三次,便是这次了。眼前的人儿笑得天真,似乎真的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情一般。这样一来,倒是陈真心事重重,郁郁不乐了。那瓶子里的是一瓶假死药,服用之后和死了无异,可也不知能不能完全骗过老谋深算的宇文炎。
宁珍珍温柔上前,紧紧拥抱住他:“陈卿不必忧虑。人命自有天定,你我若是有缘,此生定长相厮守。”陈真搂定怀里人儿点了点头:“心肝说的是。”二人紧紧搂抱,温存起来。
仿佛是最后一次拥抱一般,谁也不愿意松手。
宁珍珍把他引到一旁榻上,二人坐定,各自脱去衣裳。再次坦诚相见。
陈真不语,遂解去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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