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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之物语】(4)

第(10/20)节
了这首歌谣。

    翌日,归蝶便总算回到了稻叶山城,在洗漱过后,蝮蛇便立刻告诉了归蝶,要忘了自己在赖纯身边的一切遭遇,接下来便要为嫁去尾张、嫁给一个大傻瓜做准备。

    时至今日,真正能符合归蝶心中的“刀、棍、山”的标准的男人,有且只有尾张的那个大傻瓜织田信长了——

    归蝶老早就拜托自己的表兄长十兵卫打探过织田家的底细。那是在一年多以前,算起来,刚好是大傻瓜元服之后。

    十兵卫从尾张回到美浓后,跟自己汇报过尾张的大傻瓜的身边总跟着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姑娘,那时候,无论是十兵卫也好还是归蝶也好,都以为那是织田三郎信长的妹妹之一,而且在那时候,嫁到尾张对于归蝶而言,还是个遥不可及的事情,因此她倒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曾经最在乎的那个男人,却是自己的表兄十兵卫,尽管这个男人身材并不高大,跟归蝶比起来也不过高了两三寸罢了,但是十兵卫的相貌却在美浓境内都是一流的俊朗——毕竟身为明智家的人,相貌就算再差,放到人堆儿里也得是中等偏上。而且在他的身上、他的眉宇间、他的衣着风格和他的举手投足,总是带着一种特殊的清苦 禁欲的气质,活脱脱儒家推崇的君子形象的现实代表,又仿佛佛经中苦 行者的化身—— 禁欲这种事情,对于 欲望横流的美浓而言,实在是难能可贵;而讽刺的是,正是因为十兵卫身上的这种看起来 禁欲的特质,却正好勾引得美浓境内无论贵贱、无论老少所有的女性的芳心。

    归蝶也是如此。甚至再在见到十兵卫后,归蝶原本因为这一年以来的摧残而已死的心,又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在归蝶很小很小的时候,某次十兵卫带着她一起外出骑马,在关原的草场上归蝶不小心被马摔落,十兵卫心忧得连忙去察看,归蝶倒是正巧落在了被人割好而堆叠在一起的草垛上而没被摔伤,可十兵卫看着躺在草垛上的归蝶因为落马、身上的衣带松开,领口正好大开,里面尚且幼嫩却微微凸起像两只林檎一般的乳肉正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于是十兵卫不仅压着归蝶伸出舌头亲吻了归蝶的嘴巴,还张口把她的两颗幼乳全在嘴里含了半天。

    归蝶当时并不知晓十兵卫这么做的意思,但她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表兄吻含得痒痒的, 十分舒服,于是她便认定了十兵卫是喜爱自己的。

    “呵呵,你还真是对织田家很上心喔。”

    可正在归蝶陷入 回忆之中的时候,十兵卫却如此阴阳怪气地说道。

    “嗯?我有么?”

    十兵卫半跪在鹅卵石铺成的庭中小径上,低着头笑了笑,又抬起头看了看此时的归蝶——当初十兵卫看见胸前敞开的幼女裸体而情迷意乱的时候,十兵卫十一岁,而归蝶才五岁,当初那个小女孩虽然身体比一般同龄的幼女更加成熟,却纯净得像冬日里泉眼中晶莹剔透的冰;

    此时的归蝶已然大不一样,身材凹凸有致、体态婀娜袅袅,若说少主斋藤高政的母亲深芳野夫人乃美浓第一妖冶之容貌,归蝶怎么也应该排到第二,甚至并列第一,可此时此刻,已然是火气正旺的成年男子的十兵卫,却对自己这个艳丽的 尤物表妹心如止水:

    “这是你的命,归蝶小姐。你应当如此。”

    (毕竟她这逐渐成熟的身体,是被土岐赖纯大人调教出来的——她已经不是幼时那个纯良的小女孩了,她已经脏了。)

    归蝶小姐——其实她一直以来其实都并不在意,在自己重回斋藤家之后,表兄对自己如此生分的称呼——于是她依旧天真地对十兵卫表露着自己的少女心迹:

    “如果父亲能不把我嫁去尾张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父亲下令将我嫁给......”

    “住口!”

    十兵卫很突然地吼了一声。

    (想得美......)

    十兵卫这一声,确实得归蝶一愣又是一惊,而十兵卫自己也似乎被自己突如其来的难以把持情绪而吓到了。

    他望着神色有些慌张的归蝶,呆愣片刻,清了清嗓子调整了呼吸,然后又恢复了他平素里听起来 十分温文儒雅的声音:

    “归蝶小姐,人间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 命运。归蝶小姐的 命运,就是嫁到织田家,是维系尾张与我美浓之盟;一如我之 命运,是与妻木家的熙子结亲,是默默守护明智庄,是携手明智与妻木,在道三大人和高政大人的手下,一心同德地守护美浓这一国之领土!《大学》有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倘若人人如此,遵守自己之 命运,天下便会太平。归蝶小姐,您说喔?”

    十兵卫是个喜欢讲经论道的人,对于十兵卫每次口中的大道理,归蝶都无法反驳。

    只不过,少女虽然不懂辩驳话术,却深深明白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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