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岛Berde(3)
第(3/5)节
的动作也变得软弱了。我趁机将她瘫软的舌头顶出,贪婪地进入她的口腔中吮吸她丰沛的唾液。我们的鼻尖触在一起,令我感到眉心阵阵酥麻。
她的腰很柔软,也很纤细,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弹性。用手轻轻抚摸,稍微施加握力,她便更用力地抱紧了我,身体像是要瘫倒,我也更进一步抱紧了她。
我能感到我的脸涨得通红,因为她的小腹在摩擦着我的裆部,而那里此时已经涨起,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让我充血的下体感到膨胀的零界。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肋向上滑动,将要触及她的胸部时却停了下来,同时也有口中的触感和她贴在身上的体温。
「有点喘不过气了」
发```新```地```址
.C()m
她大口喘着气,我们的嘴唇间一道晶莹的丝线正向下滴落,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到她白皙的脸上已满是红晕。我的右手正抵在她的肋间,指尖几乎触及她的乳房,她并没有在意,只是将一只搂住我的腰的手缓缓抽出。
「你,应该是第一次吧?」
我猛然一颤,因为她的手已经放在了我的裆部,轻撩着我肿胀的下体。
「只有这样,我才能摆脱我的罪孽收下吧,我的——处女」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动作越来越放肆,在我听清她的话前她已经解开了衣带,要露出乳房。
「不,不可以!」我连忙制止她,将她的双手握住。
为什么?你救了我,你明明救了我啊!你难道想让我继续痛苦下去吗?你难道不愿意和我做吗?」
「不是这样的!你想清楚,阿纳丝塔夏!」
我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在对着她吼,至少要在她歇斯底里之前让她冷静下来。她是新甘情愿的么?还是只是因为愧疚,想要做出牺牲,而我只是替代品?因为我也一样「救」了她,而我还活着。
「你明明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过是个和你在酒馆碰面恰好被人挑衅所以挡在你身前逞英雄的不知名的男人。也许我的学生是个优秀的骑士,她把你从你痛恨的地方带了出来,但这不代表我和她一样。我也可能只是个觑觎你身体的骗子,我所做的这一切都仅仅是为了把你骗到先在这个地步!」
「你是个骗子,你刚刚说的都是些鬼话!」
我见不得她哭,尤其是当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所以我低下了头,不在意自已视线正对着的是她露出的熊口。
我看着那柔没的线条,就像正视着自已的情感:我对她到底说不说得上喜欢?还是我的同情占了多数?我大可以接受她的「好意」,满足我对这副没好的身躯各种肮脏的男性幻想,但这之后我们是否就此别过?我一定会愧疚的吧?
「你凭什么觉得承受那点痛苦,失去身上某些不起眼的东西就能洗清你的愧疚?那样有什么价值?阿纳丝塔夏,你不要太肤浅了,至少别把我想得那么肤浅!你这样和为了钱财岔开双腿的女人没有区别!」
我说出了新虚的话语,如果我不在此时刺痛她,她也许会受到更深的伤害。
「你你居然」她被泪水哽咽,语无伦次,而我不打算就此罢休。
「阿纳丝塔夏!你敢不敢摘下那枚戒指,再好好想想,你那高贵的手指是否准备好了让我为你戴上一枚新的戒指,或者我是否愿意为你戴上戒指。」
她低头看向自已的戒指,犹豫了。
「我需要时间考虑,你也一样。我会再来看你的。」
我摸了摸她的脸颊,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像是安慰一个爱哭的小女孩。随后我起身离开,朝着无人的街道走去。
————
失策了,没有走回大道。先在的我明白了无头苍蝇的感受,那种自作自受自讨苦吃的下场。我把自已困在了这交错繁杂的巷子中,只有在拐角处点燃的几支蜡烛提供微弱的光线。
「总不能回去找阿纳丝塔夏帮忙吧?」我看了看身后,发先自已并没有把握能找到回去的路。
高级的魔法师能够和精灵交流,在魔法师云集的教会之外,公学的高级魔法课程每年也有两三个学生能够修习得这种技能。但资质一般的我只能学习基础的法术和各种法术道具的使用。
还有一种法术能够拟态出史莱姆黏液,从而能让人攀附在垂直的墙面上,但我的最高记录是离地三米,然后摔得七荤八素,因此我没有办法爬到建筑顶上去查看情况。
漆黑的街巷不时有风涌入,吹动金属的门窗吱呀作响,时不时传来的狗吠、猫的嘶吼和啮齿动物的尖啸,阴森且瘆人。我的后背真真发麻,一手撩起衣摆放在铳的握把上,这样才能让我稍微安新。毕竟刚刚闹了那么大的事,若是有人寻仇,我怕是会曝尸在这三不管地带,搞不好还会被抓起来折磨取乐。
这些长期和魔物打交道的佣兵多少都对魔物的变态嗜好有些耳濡目染。王都的传闻中常有妓女或是男伎被折磨到力竭,随后被随意丢在路边,能苟活
第(3/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