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祭殇(24)
第(8/10)节
伙……都是诡辩,只有拳头……”阿拉梅里亚咬着牙被从骑士扶起“用执法者的做法把她擒住才是正理。”
“别急,要相信教国的百姓,雷斯卡特耶在魔物侵害下千年不倒可不是说着玩的。”
阿拉梅里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盯着犬养,可他的态度又淡定自若,像是剧院特等席的听众。
“可是要再让她喷下去,我们的立场就动摇了……”
总是原谅,就总会遇到背叛。总是理解,就总会碰到不讲理。
总是迁就,就总会遇到一厢情愿。做人有时候要有包容心,但也有时候就必须毫不退让。
有些底线,是一步都不能让的,你一退再退,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所以,为爱而容忍,为自己而坚守底线,这才是做人的道理。
阿拉梅里亚作为孤儿受到教国恩惠才能成长至今,此时她作为军人是绝对不能对这种问题退让。
“没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
忧静看小丑狂舞,这种人无时无刻都有一种[皈依者狂热],单纯的讲道理根本不适合这种人。
要打吗?对方打倒了阿拉梅里亚,可能是受祝勇者级别,忧可不想做无用的一时之勇,再者说了,就是真的打倒她,那一小撮支持她的人很可能会那这件事说事儿。
最后的月亮也沉在地平线,黎明之前是黑暗在猖獗,小丑在光明逝去时是最疯狂的。
“忧,快说句话,不然的话那个女人的话题就要到下一步了……”芙兰身子前倾,一旦局势无法控制,那就只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稳定了。
“你急什么?这群吃瓜的变成暴民不是很合你们的意吗,只要他们敢冲击执政者,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派兵杀光他们了。”
咪咪露两手抱在后脑,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芙兰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咪咪露又生气的瞪回去。
那三位公主可是一直很想削减贫民数量,巴不得让他们先动手。
毕竟有绝对的实力差,只差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咪咪露只是懒得参与进去,那三位公主的想法她还是知道的。
“民众只是受人蛊惑,失去正确的判断罢了,人是需要正确教导的。”芙兰紧握拳头“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不是数字,更不是用来衡量功利的工具……”
咪咪露松开双手,扭过头端详起这位公主来,不同于长公主的深谋远虑,也二公主的博学慎思,跟三公主的傲气凌也有不同。
不自觉开口问道“你和忧认识多久了?”
“诶?”芙兰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问住了“十年前认识的……”
咪咪露抱住双手,脚尖不断抬起落下,心里忽然焦躁起来,十年,难道这女人从十年前就开始计划了,那太恐怖了!难不成忧也只是她安排的棋子,看忧的尿性~他的工作随时都会丢命,这几年安然无事的情况要是往她身上扯也不无道理。
摇晃自己的小脑袋,极速推转,这种混乱的情况还是用辩证法看问题的好,忧冲出去是事实,这人关心忧也是事实。
——真不想认同她呀——
“都是套路~这家伙肯定又在玩他的小花招。”
咪咪露抱熊于前,装作听不见的模样“这种诡谲的争论,是发生在双方实力相当的情况,得看看谁先动手,谁先跨过那条线……”
换句话说,在不同的视域存在着视差,任何先验的对立最终都会陷入屁股决定脑袋的呓语。
忧正是深知这点,才会放任对方疯狂,毕竟[欲让你毁灭,必先让你疯狂]。
看着犬养一直在专制和暴政间来回说,忧就知道了,这女人最多也就这个程度。
“终于来了……”
尽管再演武场上魔法受到抑制,但只要随便计算一下,那些维持秩序的最佳[听众]就来了。
禁军、御林军、还是那个近卫师团,最好多一点知识分子,或者某个领主什么的……
忧走到演武场的边缘,靴子踏在石板上发出声响,正在狂热状态的犬养停止了她的演说,喷出的口水耗干了口中的水分,舌头变成砂纸摩擦着口腔。
浑身奔腾的血液更让她面红耳赤,熊部起伏着,努力呼吸着秋日干燥的空气。
男人没有去在意亢奋的母猴子,他的眼跨过人群,透过城墙,越过高山,注视着东方遥远的天际,在哪里有一条金线模糊不清,却又那么闪耀。
乌泱泱的民众,在底下有认识他的,也有不认识他的,但在这时一切都万籁俱寂。
“不管暴政与民主的关系如何……”
“我整个人都对此深表遗憾……很痛心……也很难过……”
“总之就是非常糟糕……”
失落吗?底下的人看着男人,眼里充满了对他的失望,地下的观众变得更平静了,宛如暴风雨的前奏。
“然而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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