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节    「是的。」

    「因为你穿的衣服，或者……」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微微一笑补充道。

    「你没穿衣服？」

    尽管情况很严重，我还是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相当困惑地回答他。

    「是的，呃，不。不是，只是不一样。」

    「那我们来拍几张照片吧，不要与众不同。」

    「什么意思？」

    他又靠近了一点，一边用手指摩挲着我的手腕，一边轻声说。

    「如果我们不拍与众不同的照片，那么我们就会拍相似的照片，不是吗？」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我没穿衣服的照片？」

    「是的，那就不会不一样了。」

    「彼得，别傻了。」

    我回答道，把手抽了出来。

    「我们回房间去吧。」

    我拿着眼镜走进了温室。

    「我去拿相机。」

    「不行，这太荒唐了。」

    「妈妈，这并不荒谬。我喜欢拍照，你也喜欢被拍照。而且我们有机会，我们单独在一起，我也有办法用我的新佳能相机。」

    「但我是你的母亲，彼得，不是一个年轻女孩，也不是一个模特。」

    「是的，你可能是一位母亲，但你也是一位极具魅力的女人，我

    很乐意为你拍照……」

    他停顿了一下，走到电脑前，点击鼠标，屏幕上出现了我裸露的乳房和勃起的乳头的特写。

    「就像这样。」

    当我看到我的照片时，我跳了起来。

    「还有这样，」

    屏幕上又出现了从后面拍我弯腰、躺在地上、跪在床上的照片，我穿丁字裤、透视熊罩、短裙、法式短裤和黄丝袜的照片。

    我穿着内衣、上身赤裸的照片。

    「彼得，别说了。」

    「你不喜欢它们吗？」

    「不，我不知道。」

    「真的吗，凯特？」

    他指着屏幕上我捏着乳头的照片问道。

    我半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一副即将射精的样子。

    「这是我见过的最色情的照片。我真想拍这样的照片。」

    「好吧，你肯定不会把我拍成那样。」

    「那你想要我怎么拍你呢？」

    「你不能。」

    他走过来，靠近我站着。

    「求你了，妈妈，让我拍几张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为什么想要？」

    「让你为我摆姿势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刺激的事。求你了。」

    我现在左右为难。

    他把我逼到了墙角。

    「就穿你现在的样子，凯特。你知道你会喜欢的。」

    他走了出去，我知道他在拿相机。

    我感到非常温暖，也非常纠结。

    被拍照的想法本身就够让人兴奋的了，而我儿子要拍照的前景更是让我兴奋不已。

    与此同时，我知道我必须抗拒，但我也知道这是我内心的一部分愿望。

    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他拿着照片的事实部分地解释了这一点。

    我推测，大约是在他第一次拿到照片的时候，或者是他说他拿到照片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气氛突然间变得相当紧张。

    「就像这样坐着，猫咪，侧过脸去看镜头。」

    我听到他在我身后说。

    我转过头去，他按下按钮，对着我就是一张。

    「彼得，别拍了。」

    我反抗道，因为我看到他正在转动镜头，估计是在靠近我。

    他置之不理，就这样又拍了我几张。

    他移动着身子，侧对着我，不停地拍摄。

    「来吧，妈妈，给我点什么。」

    「什么意思？」

    「给我摆个姿势，性感点，我爱死拍照了，」

    他继续走来走去，从各个角度拍摄，「就像你给爸爸摆姿势一样。」

    这句话击中了要害，尽管我极力保留，但我发现自己还是做出了回应。

    我拍了拍头发，对着镜头微笑。

    「妈妈，你笑起来真好看。把头向后仰。」

    他继续靠近我坐在沙发扶手上的位置。

    我照他说的做了。

    「彼得，快点。」

    我说，其实我并不想让他快点，但觉得还是应该这么说。

    「就来几下，凯特。你能把背弓起来一点吗？」

    我当然意识到，这样做会使我的乳房突出来。

    就在那时，我本该一劳永逸地阻止他。

    但我没有，我照他说的做了。

    他轻声说：「哦，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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