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节  但那是我的照片，你不看年轻女孩的照片吗？「」

    有时候会。

    我们都看。

    大多数男人都会偶尔看看色情片。

    「」

    那我的照片也是色情的吗？「」

    不，一点也不。

    「他爽快地说。」

    它们美极了。

    它们是色情艺术。

    我喜欢它们。

    「」

    你多久看一次？「」

    大多数的日子。

    我手机里也有一些。

    「「上帝啊，彼得，情况越来越糟了。」

    「不，一点也不。」

    「那又怎样？」

    「我喜欢你的照片，你太美了，身材也很好。现在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了吗？」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不是的，我不明白。」

    「我到底该怎么说？」

    他问道，几乎是自言自语。

    「它们让我兴奋，现在你知道了吗？」

    「你母亲的照片让你兴奋？」

    「是的。」

    「哦，我的天啊。」

    「别生气，妈妈。」

    他说着把手搁在我放在工作台上的手上。

    「彼得，我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困惑。」

    「对不起。」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有多久了？」

    「大概一年左右吧。」

    「但有些比这还新的。」

    「是的，我知道。你可以查查它们是什么时候拍的……」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

    「还有，用的是什么相机？」

    「真的吗？」

    我意识到他肯定是在暗示有些照片不是用理查德的相机拍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最近的一些照片是用不同的相机拍的。」

    「是吗，我不知道吗？」

    我轻描淡写地说，现在我感到很内疚。

    「是的，实际上它们更淫秽。」

    「哦，」

    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谈话方式，但还是调侃地补充了一句。

    「你更喜欢那些吗？」

    「妈妈，我全都喜欢，每一张都喜欢。」

    他捏着我的手小声说。

    「哦，彼得。」

    「是的，因为它们都是你的照片。」

    他低声回道。

    「你喜欢被拍照吗？」

    他突然问道。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喜欢。」

    「那你会兴奋吗？」

    他问。

    「我怎么能和我儿子讨论这些，」

    我问自己，我意识到我现在已经开始兴奋了。

    「彼得，你不该问我这种事。」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母亲。」

    「你也是个女人，妈妈。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

    他快速回应道。

    「彼得，不。别这样。」

    「你想怎么做？」

    他抓着我的手向前走了一步，让我们彼此靠得更近，问道。

    「问你被唤醒的事。」

    「我知道，但我想知道。你也被唤醒了，是吗？」

    「是的，彼得。当然了。」

    「这就是你和他拍它们的原因吗？」

    「是的，我想是的。」

    「我也是，我也很兴奋。」

    「因为你的母亲？」

    我听起来难以置信，但又觉得很兴奋。

    「是的，妈妈，我看着你就兴奋。」

    「看着我或我的照片。」

    他走得更近了，更紧地抓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轻声说：「都会。看你和你的照片。」

    「是吗？」

    我怯生生地问。

    「是的，妈妈，非常喜欢。」

    「对不起，彼得。」

    我们沉默了一两分钟。

    「凯特。」

    他叫着我的名字轻声说，仍然握着我的手。

    「让我帮你拍几张？」

    「什么？」

    我问，我很清楚他指的是照片。

    「拍几张你的照片。」

    「不，别傻了。」

    我回答道，一想到这个主意，我就感到一阵兴奋。

    「为什么不呢？你说你喜欢摆姿势和被拍照。」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为什么？」

    我对他的建议感到慌乱和尴尬。

    「就是不一样，那些照片不一样。」

    「什么，和我拍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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