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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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啤酒指喝干几大杯。——8注。)
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翻车=翻脸。——8注。)
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分裂,是一例Nymphomnc.Nymphomn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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