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0)
第(12/14)节
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1,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ì(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ì老泡儿可没ceì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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