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净·白莲真干净】(5)
第(7/9)节
了割取人肉的刀子,还有并不是平常使用的铁鞭。
执事的僧人去提起那条鞭子来,给大家看过鞭身上辚辚的金属钩刺。
一鞭抽打下去,飞扬起来一路血肉。
水车女人痛叫一声往前栽倒,她的手被拘束在脖颈上,没法用做支撑。
女人是被抓住颈环从地下提起来身体,她的脸面已经被口鼻流血染成了赤红的颜色。
脖子还被人提在手里,大腿和屁股又重重挨过两脚:「跪挺直了,跪好!」
抬手再加一鞭。
每一次被打倒下去,总是要被再一次拖拽起来。
和尚最后终于放开女人去捡刀,他有些费劲地拉扯切割一阵,从架中悬挂的女人大腿上割出一小条咸肉,肉条也被高举起来展示过一圈,那上面绛红的廋肉略带点乳白的脂肪,不过都凝结着盐末。
跪在地下的车水女人仰起脸来承接,她大张的嘴巴毫无遮掩,几乎像是一口蠕动的肉膜包覆的深井,而后她更加贪婪地伸长出舌头。
那已经很像是在给动物喂食。
僧人手提腌渍的饵料在女人脸上抖动过几下,直扔进她的嗓子里去。
女人没法咀嚼,她只是伸直脖颈努力地囫囵吞咽,她的喉头一阵起伏痉挛,同时发出了哽咽和呃逆的声音。
「牲畜无可理喻,只知道畏惧疼痛。不管发生任何抗拒的情事,只管一顿痛打必然可以驯服。她当初就是在种种酷刑的威逼下吃掉了一整具同类尸骸。那东西曾经与她同船共渡,也算她的造业,所以才要她独自负担。她现在或者已经觉悟到了什么才是牲畜的正见。」
青铃狗婢再加上一句补充:「整日劳动的牲畜其实喜欢吃盐,而后她就会有排泄。」
从大殿穹顶高远的黑暗当中传下来桀桀的铁链沉降声音。
一座粗链牵吊的琉璃坐盆渐次下落,缓缓地停靠到平台边缘。
琉璃盆中安置有一具没有上下肢体的赤裸女身,女人仰脸向天,她的嘴里插进一支晶料的漏斗。
管事和尚打开栏杆上的一扇小门,抓住系链把盆子和女人一起拖进平台上来。
台上的烛火映照出那个女人洁白的光头和赤身,但是她的脸颊肿胀泛红。
盆女的颈上紧密地环绕着一支透明的项圈,她戴着那东西一直在不屈不挠地扭动身体,努力地要把脖子伸展到更高的地方去,那时她的鼻翼用力噏动,从她的胸脯深处发出嘶嘶的进气声音。
她像是很难吸到空气。
跪伏在地下的车水女人终于吞咽进去四到五条干肉,她在进食完毕后才可以起身。
走回水车的道路上现在增加了那具琉璃大盆,车水的母畜在盆边转动过身体,分张双腿,她正对观众摆出一个屈膝下蹲的姿势,骑跨在盆女仰天的嘴脸上开始便溺。
沿阶一路登高要经过九座天台,置身在这样高远的地方踩轮车水,当然不能经常走动。
实际上依照狗婢的解说,殿中牲畜一旦被领到了台上,按例都是至死不能离开,无论睡眠休息还是吃喝拉撒都只限在这座两丈见方的台面以内。
饲喂是依靠看管僧人带上来的粥饭,另一件日常用具就是移动使用的便盆。
等到晚上殿门关闭,也许她们还可以继续汲上一些水来,打扫干净平台并且冲洗一下身体。
狗婢继续娓娓的讲述,这座琉璃盆女是中原上国大周的玄妙赠礼,她的蕴义,当然是告诫众生口腹贪欲都只是枉然虚幻而已。
而且凡生,即是如窒息般的苦。
这个盆女颈上的水晶环圈采自南洋的深海,平常放置的时候都分成两个半圆,只是环套到有体温的活物上榫合起来,晶环就会自锁。
传说晶环是由远海深渊下至纯至净的冰水,历经过成千个世代的上万重压力才能凝聚成形,凝结以后坚不可摧,但是却有一种特别的变化,那就是锁锢的项圈必须经常浸水,才能保持住最初的圆周尺寸。
盆女被锁上了颈环之后如果不洗,不湿,一直与水隔绝的话,晶环就会渐渐起皱萎缩。
虽然每天收小的幅度细致入微,光靠着人眼都看不出来,但是自己脖子上日益增加的压迫感觉一定会是点点滴滴的,全都落在那人的喉头和心上。
如果听凭晶环继续变化,大致会在一两个月后完全阻断呼吸。
最可怕的就是在最后那几天中,嗓子里若即若离,将断不断,从口鼻一直到喉管,连心带肺牵肠挂肚的整个身体要扭曲抽搐过大半柱香的功夫,才能吸进去小半口空气。
到那时人的脸已经被憋闷成了猪肝的颜色,嘴唇青紫,两眼反白,至于下身前后一阵一阵迸放出来的肮脏污秽,她自己还有没有感觉都不一定。
反正到了人就要断气,那些事情早已经微不足道,那时候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念头,只能是拼死拼活的再把一小口子气息往外吐。
全程反转过来,倒回去再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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