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金襕裙(微H)
第(2/2)节
,是上等的用料,偏偏三哥昨夜取的那枚,有她三个指头差不多大小,她可是眼睁睁看着那珠子在三哥指头里比了大小,满占了三哥一个指节的长度,还看着它从自己四散开的衣襟里,贴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在乳珠上滚了几滚,在往下贴着她的小肚子慢慢滑过去,钻进敏感小肚脐里碾了一会儿,最后在锦帕里擦拭干净,被三哥从底下已被亵玩到出水的小肉洞里塞的涨涨的挤进去了。
眼看着好不容易四哥帮着她躲过一劫,结果却在衣服上出了岔子,贺幼清抿着嘴巴,眼泪流的更欢了。
贺三爷原本已转回头去继续看书,余光也瞥见小女儿低着头在那里拍裙子,只是不知为何,却瞧见她抖着小肩膀竟开始哭起来。
是恼了裙子被弄脏了?
贺三爷觉得好笑又无奈,放下书,趿拉着鞋子过去,手抚上女儿半披的头发,又细又软,他摸了几下轻声安慰她:“莫哭,等回房父亲替你去库里找找还有这料子没,给桃姐儿做几身新的,可好?”
贺幼清一边抬头一边抽抽噎噎,鼻子都红了,实在像只小无赖的哈巴狗,眼睛湿漉漉的不肯答应:“不要!偏要这一件!”
贺三爷冷肃了眼神,收回手直起身,语气也淡了不少:“为一件裙哭,桃姐儿还当自己是大家小姐不当?”
这话倒是有些说重了。
贺良彦原本想着女儿娇俏可爱,只是怕他些,思及她襁褓丧母,虽然跟着贺老夫人长大,毕竟和那些有母亲教养的女儿不同,被贺老夫人宠在手心,多了几分娇气的意思,好在倒也不过分,自己面前也是规规矩矩的挑不出错。
只是眼前所见,委实不对了。
为一条织金襕裙哭成这样,还非要不可——
贺良彦皱起眉。
贺幼清听见父亲的语气淡了下来,就觉得不对劲了,她委委屈屈止了哭声,带着泪珠的脸庞朝立直了身子的贺三爷转去,就看见父亲蹙着眉,像是很不满的样子。
贺三爷还在那里反思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过于顺着她了,方才桃姐儿一言不发就拉着自己硬要去池边,想来也不单是起了兴头要看那荷花,倒是要亲去采似的,这样危险的事也没了分寸,倒是自己不注意了。
还有几日前,书房里随意脱了鞋袜……
贺三爷的脸色愈发阴沉起来。
朝堂之上人人敬畏的贺阁老,肃起来连皇座上的小皇帝都要忌惮几分,何况是贺幼清这个从小就畏惧他的人呢?
“呜……”贺幼清低头咬住嘴巴,一点都不敢再哭了。
贺三爷还在思虑着该如何对这女儿,又想起在后院佛堂里不理俗事的叶氏,深深叹了口气。
贺幼清听见这样,连喘气都不敢了。
倒是外间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打破了两厢沉默。
“三少爷来了。”
下人在外间通禀。
贺三爷转回身去,语气淡淡的:“叫他进来。”
哒哒的脚步印在小青砖上,稍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贺祈宣掀了帘子进来,躬身行礼:“父亲。”
贺三爷嗯一声,复又坐回了罗汉床边。
贺幼清悄悄抬头,看了一边三哥一眼。
被三哥牵着回他的宜修阁的时候,贺幼清还松了口气,父亲真是太可怕了,她偷偷地想,完全忘了贺三爷先前对她的耐心与体贴。
一路上贺幼清都是蹦蹦跳跳,高兴的不得了,三哥说要教她学写新字,还替她寻了新书做了注解,好让她看起来更通顺些。
等到进了宜修阁的东跨院——那里是贺祈宣的书房所在。贺幼清被三哥抱到膝上垂下小腿坐着,有一只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进去,贺幼清才后知后觉。
“三哥,你的手……”她细细地叫着,挣扎不动。
贺祈宣用侧脸来蹭她的鬓发,香香的,是妹妹的味道。
“让三哥瞧瞧,三哥替桃姐儿的挑的珠子,她还带在身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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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
贺三爷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吗?
1、会
2、特!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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