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知归 (227归0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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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认为她可能真是那个名字叫做虹的祭司,是故国维护祭殿荣耀和圣洁的守祀女人。
娜兰人民也许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永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领班姐姐向下扫视过一眼,她那双光赤的足踝的确清如冰玉,只是被短链约束在一个很小的方寸之内。于是她尽力朝向两边外翻膝盖,让整副长腿扩张成一种菱形样子的展览窗口。她做这一切的时候,是完全敬业地朝向整排美食楼台打开自己的。马在那样的情形下一直把姐姐做到了整幅胯底里唇膣缤纷,浊流如瀑的泛滥景象。不过等到奴隶领班爬下交欢的支承,重新站定到地下以后,虽然她是满身野兽的精渍和畜生的汗水,淫靡腥膻到不可方物,但能够影响到她神情的,却只是脸颊上略略泛起的一些红晕而已。猪头哈哈大笑着爬上马背,长驱而去,小猪姑娘甩开光脚飞奔着跟随。后面才是猪头家的三条猎狗,再加上两位处理场中杂务的猎场助理,他们都是会所聘用的退伍老兵,早已久经战阵,骑在马上沉稳干练。其中一位打了个嘹亮的呼哨。从楼台高处飞腾起来一只猎鹰,它矫健地俯冲回旋,加入到人马,和狗的集群中间。
我被朋友邀请参加过不知归的游戏。如果真有足够大的兴致,邀约到五六七八位朋友,可以挑上十几二十个女人。然后大家带着刀和狗杀将进去,呼喝喧嚣,赌赛一下谁是杀掉女人最多的那个人。对于那些牺牲者,事先告诉她们结束以后会杀光四家,杀掉另外四家的一半,打赏并且放掉最后被杀的四个女人所属的家庭。甚至可以设置一个难得的锦标,对她们宣布说最后一个被找到的女人免死,可以放出会所去得到自由。虽然会所老板张富贵很讨厌这种破坏规矩的想法,但是考虑到一次性的大额收入,他也会勉为其难的表示同意。不知归在一年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作为一个饭庄,以及提供真猪真鹿的猎场存在,只有真正的高官巨富才能在经人引荐,收取会费后得到会员资格。会所在每月月半使用一天时间闭门谢客,光是接待会员。这一天里才有女人。杀女人另外收费。并不是没有内地的贵客巨资入会,仅仅就是为了在那一天里乘坐班船前来,体验一场异种情色的。
相比起我和猪头而言,被猎的女人们更熟悉她们的竞技场地。女人每天下午都会被带到山野中去练习奔跑,会所平日中午以后营业,每个上午园地里都要模拟一场逃和杀。助理带着狗去寻找她们,先被找出来的会挨一顿鞭子,最后找出来的赏几口好的吃食。这样日复一日的学习下来,猪头见到的姐妹们个个矫健精壮,一口气跑出去十几里路都不见得大喘,也难怪他一时把握不住,就真的要去跪舔几下。不过我是一个猎人,我能够猜到那个带铃铛女人可能使用的最佳逃跑路线。我想她会努力快跑到尽可能远的地方,然后一动不动的躲藏在草丛里。当然最后猎狗会找到她,那时候她就要做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她或者摸过另一头去冲出到外边,一边飞跑一边传播她胸前叮当作响的声音信号,人和狗肯定会追上来,从后边向她射箭。狗也可能容易地从后边扑倒她。或者她就坚守在暗处对可能嗅进来的狗们撕打纠缠,寄希望于动物会畏难而退,她的手是背铐住的,她可以用脚踢和头顶去撞,而那个养尊处优的老板也许不够胆子摸到枝叶纵横的暗处来杀她。一人高的茅草上生有很多刚毛和倒刺,也并不是光为了好玩就能忍受的。
我想这样的判断并没有错。但是这一切归根结底只是先验设定了绝望以后,略迟略早的概率问题。猪头自己当然不会去钻草堆,跟着两条猎狗半摸半爬进去的是小猪。小猪的裸身上和她所追踪的对象一样被划开了许多血痕。铃铛女人趴伏在地下,小猪第一脚狠踢她的下巴,使她向后翻滚,紧跟着第二脚踢进了她的腿裆中间。那以后女人没有再挣扎,她被小猪抓住头发直挺挺的拖了出去。
女人现在看到正低头观察她的胖子老板。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不用再跑了。可是老板说,爬起来,快跑,快跑。
你像个死人一样躺着很没乐子的!我花了大价钱,我想要的可是在你们光屁股勐跑的时候射死你们啊!
他和他的狗就等在身边,我跑出去五步就会死……爸爸妈妈……没什么办法了……我也不会再跑了。女人也许在想,你没法再找到乐子了。
小猪伸手去抽挂在胖子腰间的猎刀。小姑娘屈腿蹲到铃铛女人的身边上去,用另一只膝盖顶紧她的肚子。女人的手被铐在身后减少了很多麻烦,小猪用猎刀慢慢的割开她的左奶头。等到她的嘶声惨叫平息了一些小猪说,别想你们家了,现在光想你自己。你跑着的时候老板会用箭,他那么胖,还是有点力气,也许一下就射穿了你的后心,那你就没事了。要不我就在这里慢慢割你,一小刀一小刀的。爬起来吧。跑吧。
被小猪踢伤过下身以后,也许女人其实并不能像她一直以来练习的那样轻快的跑。她大概只是踉踉跄跄,颠簸歪斜地一窜一跳的。另外她右奶下的铃铛依然清脆悦耳。猪头在她蹦跳出去五步以后挽开弓弦。”该死的!”猪头说。离弦之箭真的是迅疾,刚勐,猪头瞄的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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