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蕾
第(19/23)节
醒妳,不管妳愿不愿意都要做好准备……」
「……那你插我,医师,用你的老二,像这样,啊,好爽,好爽……」
「……时蕾,妳现在置身一片绿水青山,头上是一棵大榕树……」
「……好棒,好棒啊!医师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满人家的子宫,我有你的
孩子了……」
「……妳舒服地在树荫下乘凉,一隻麻雀从枝头降落在妳身边,啾啾地叫着
……」
「……可是不够,我好贪心,医师应该要插人家的屁眼,对,像这样……」
「……妳放鬆了心情聆听鸟鸣,从而听见规律的鸣叫声,妳知道妳会在倒数
三次之后醒过来……」
「……要高潮了,小蕾要坏掉了!医师,干我,干我!用你的大鸡鸡爽死我
……」
「……聆听鸟鸣,时蕾。什么都不要听,小蕾。现在,三、二、一……」
啪。
灯关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知道为什么了,时蕾那智障女人不肯让我看,她听信庸医的谗言,却不听
教她享受高潮的我。
我又要被关起来了吗?
时蕾,妳真的想抛弃我了?
妳办不到的,绝对办不到。
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懂妳,我是妳的一部分,只有我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妳。
我是妳快乐的泉源。
没有我,妳会崩溃。
§
脑袋逐渐清醒,一股地鸣伴随着微微震动从身体深处发出,医师说那是我的
「小蕾」,一个想像力丰富却淫乱不堪的女孩,我心灵的一部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小小的房间。茶黄色床头灯照亮三分之二张
床,四周牆壁都刷得粉白或粉黄,左前方有扇门,床边有着放了些东西的推车,
林医师就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身旁。
从这裡看不出时间,门扉底下一片漆黑,顿时让我感觉室内充满了夜晚的静
谧。
眼皮好重,明明清醒了,却还是痠痠地很想闭起眼。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
,地鸣声就变得很明显,越来越强,很可怕。
「医师,我在哪裡?」
我试着用交谈转移注意力,林医师似乎知道我的行为却不晓得问题何在,他
驼着背对我说:
「时蕾,妳在医院,这裡是临时病房。」
「为什么?」
我省略了好多字词,希望他能谅解。
「妳在看诊时失控了,记得吗?『小蕾』试图乱来,于是我让妳好好休息,
等妳清醒,也就是现在,再来讨论妳的病情。」
他的声音在空中拆成好多段,鱼贯而入到我耳朵内再进行重组,让我一时听
不明白,过几秒才意会过来。
「我害你没有办法回家陪家人吗?」
「不要紧,他们能体谅。」
「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妳当然不是故意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小蕾』是不是睡着了?」
「不……我不知道……我闭着眼睛还会听见地鸣。」
「这样啊。好吧,至少她无法实际干扰妳,这让我们的疗程可以继续下去。
」
我点点头,喉咙好乾,还冒了汗。医师递给我一杯水,放了一块小圆饼进去
滋滋滋地冒出好多泡泡。
「一口气喝光,妳会舒服点。」
「谢谢。」
或许那东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现在只为喉咙重获滋润而感到舒坦。
「好点了吗?」
「嗯。」
「那么我们开始吧。从哪裡讲起好呢……也许该从机场开始。」
「机场?」
「是的,时蕾。我们来聊聊所谓的『梦游阶段』吧!不过首先,我要妳理解
一个概念。」
医师说,每个人的人生就像一张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着一首播放下
去。而我的情况则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巴拿马」就是那首歌的开头旋律。
我没有出国,一直都没有。
我确实会到机场,在那儿待上一段航行时间,当我选中的班机抵达目的地时
,我才离开机场、回到家裡。
我会一次买足将近两个月的物资,一些被小蕾视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
会暂且让出导权。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她再创造出幻觉勾引我,让我需要她的
引导、乖乖让出导权。
那两个月她创造的幻觉,形成我对巴拿马诸事的记忆。
莎宾娜就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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