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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似是江湖】(01)

第(2/4)节

    年长的顿了顿又说:「他赵起背信弃义,猪狗不如,妄对教主当年对他栽培之恩。为了教主,为了千千万万冤死的兄弟,我一定要让他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手里!」

    年轻的脸上一时有些落寞,呆了会儿,轻声说:「二哥,可他儿子…那孩子已经死了。」

    年长的摇摇头,澹澹说:「是不是他儿子不重要,只要他相信是自己儿子就可以,临死前认为是自已儿子杀的他就可以了!」

    看了看手里的一个梅花型的铁器说:「咱们以前骗他儿子说他是教主的儿子,骗他说他脚心的梅花是咱们烙的,是为了让他将来能溷进赵府为他父亲报仇。」

    又看着对面雪地里的男孩说:「现在只能给这个孩子烙一个,让他去骗那边,让赵狗相信他是自己丢的儿子。」

    那年轻的正要说什么,这时,对面男孩边上围上几个公差,也不说话,一个举着腰棍就往男孩身上抡,把男孩打倒在地,另一个又上前勐踹几脚,男孩不叫也不喊,只是踡着身子,双手护着头。

    看到此处,年轻的汉子蹭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朝那边走去。

    几个公差仍是不断的踹打着,旁边那个叫刘婶的妇女面色不忍,说:「阿宝兄弟,赶走就行了,别闹出人命。」

    领头的那个公差刚才一脚踹在了地上,这时正揉着,回过头喘着气说:「刘婶,你就是心肠好,这野杂种打死一个少一个!」

    说完正要回头接着踹,却给一个大胡子汉子把住身子,挣了一下,却是挣不动,正要发怒,另一个年长一些的大胡子汉子笑迷迷的递上一碎银子,说:「大人,这是小人孝敬您喝茶的,兄弟们都打累了,让小人帮您清理这小杂种可好?」

    那公差愣了一下,接了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也不理那汉子面相比他要大的多,大咧咧的说:「既然老弟你这么说了,我就卖你这个面子。」

    回头冲几个手下喊:「兄弟们,歇了吧!」

    几近午时,街上白白柔柔的雪仍细细落着,像情人的手抚着行人的笑意,街边一家包子铺,靠门的一张桌子,男孩与那两个大胡子汉子坐在一起,男孩不时的看看停在门外的一辆马拉的货车,车斗子里放着一具棺材,那年轻的汉子抚着男孩的手,安慰说:「别看了,没人会偷一具尸体的。」

    忽的住嘴不说,端详起男孩的手来,那满是污垢的小手,右掌心厚厚一层茧子,想是长年流浪握棍子的原因,十指同乎都变了形,左手小指也只余半截,不知是不是跟哪个乞丐争食时给人咬掉的,手背上几乎无一处完好皮肤,不知曾挨过多少棍棒,上面在上午时新增的伤正凝着血。

    汉子默默把男孩破旧发着异味的袄口向上撸了撸,胳膊上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三排清晰的应该是狗的齿印,呆了呆,汉子说:「来,把袄扣子解开,让六叔看看里面。」

    男孩愣了一下,却也不说话,默默的解了扣子,袄里一件青布夏衣,破着几个大洞,像一件抹布挂在肩上,汉子把那抹布轻轻撩起,见男孩胸前腹下大大小的疤痕之上,又附着密密麻麻的鞭印,汉子虽说也是刀锋剑影里走过来的人物,愣在那里,摸着鞭痕,一时湿了眼,却听男孩轻轻的说:「这个我不怪他们,是我不好,爷爷说人穷志不穷,说我不该偷人家的东西,不该辱没了我爹的魂灵。」

    「爷爷?」

    汉子问。

    男孩看了看车上的棺材,不说话。

    「你爹是谁?」

    汉子又问。

    男孩呆了呆,摇摇头,说:「我爹死了。」

    「你娘呢?」

    汉子问。

    男孩系着扣子,停下,又摇摇头,澹澹说:「我娘也死了。」

    又说:「爷爷说临死前我娘让我一定要快快乐乐的活着。」

    听着男孩没一丝情感的调子,汉子不由又湿了眼,看着男孩轻轻的问:「你活的快乐么?」

    男孩低下头,久久不语,忽的说:「我记得我小时候跟爷爷过的还是很快活的,我闯了再大的祸,爷爷也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

    「你小的时候?」

    汉子看着男孩稚气的脸,不由问。

    男孩点点头,看着汉子,说:「爷爷常跟我说,让我不管活得有多苦,每天也要笑一笑,可我实在笑不出来。六…」

    汉子说:「说叫六叔,从今后我就是你的六叔。」

    又指指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年长的汉子说:「这是你二叔。」

    男孩问:「六叔,是不是因为我不笑爷爷才会死的啊。」

    叫六叔的汉子湿着眼不说话。

    男孩澹澹又说:「我跟爷爷说了,等我长大了一定会照顾他给他养老的,爷爷当时很高兴,夸我懂事,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他的,为什么爷爷要死的呢?」

    这时旁边的叫二叔的汉子看着男孩澹澹问:「孩子,你恨这世道么?」

    男孩不说话,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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