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_分节阅读_103
第(2/3)节
说到小新,也不知这孩儿究竟是像了谁,犹如一个孙猴子转世,一点点儿大便喜欢满院子乱跑。不过尚侯爷却是极喜欢他,他偶尔出来一会也是抱抱小新,亲热一番,尚侯爷一直说尚谦小时候便是这样的。这让尚谦颇为不好意思地对韶槿道:“看来他是遗传了原先那个尚谦,我小时候可是个乖孩子。”惹得韶槿直笑。
偏正是四爷心烦意乱之时,却又传来那金陵客商断货的消息,尚谅急急叫来魏老五商谈,那魏老五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便主动请缨道:“四爷,莫不如让小人替您到金陵跑腿一次。”
尚谅想的便是让魏老五去说那说客,去金陵看看情况,便喜道:“好极,好极,你带上些银两。好好招待人家一番,许是他家中有了什么变故。”
魏老五这一去一回,竟然耗了个把月,回来时仍是一脸愁容,两手空空。尚谅怒道:“布料呢?发生了何事?”
魏老五只愁眉苦脸说道:“三爷,那薛老爷说今年松江一带棉花收成不好,棉布跟着涨价,棉布一涨,蚕丝自然也跟着涨,薛大爷说原先和四爷您定了价格,不想失信,但从金陵运货来此又是那价格,薛老爷说他实在承受不起,还望四爷另寻他家。”
尚谅紧紧捏着手中的琉璃盏,道:“他这不过是想涨价的托辞。另寻他家便另寻他家,来我大名府的客商多得是,我还怕他。”
可惜尚四爷这话却放得有些早了,他转了一圈大名府,居然无人卖布给他,他原本得罪了廖三爷,廖家财大势大,如今谁人都知他尚四爷继承侯位无望,估计也无望进朝当官,廖家也不将他放在眼里,自是不供货给他。其他家小布商见廖三爷如此,更不敢供货给尚谅,生怕得罪了廖三爷。自然,这其中还有个缘故,尚二爷的生意如今是愈发红火,他原先绸缎生意便做得好,和那些客商都是老交情,众人多少听过尚家分家的事端,对这位四爷均没什么好感,也不想给他供货而得罪了自己稳定的客人尚二爷。
尚谅白白跑了几趟,只听有人笑嘻嘻着说断货了,货都给尚二爷了,有人冷冰冰地说廖三爷岂是好惹的,他自是怒火中烧,却也无计可施,眼看如今缎庄快断了布源了,只得提笔写信,又让魏老五快马加鞭速去和那薛老爷协商,魏老五却舔着脸道:“四爷,这回我们再来个回马枪,那姓薛的自然拿乔,免不得要多给他些好处利润。他妻妾成群,我看不如从这枕畔风下手,让她们给薛老爷灌些迷魂汤。”
尚谅想来也觉有理,虽有些舍不得,只得又命人取了许多珠宝首饰交给魏老五。这回魏老五回得倒快,先夸了自己一番,接着喝了口水,道:“四爷,这回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薛爷说动,说只要涨七钱即可……”
“什么?”尚谅暴跳如雷。
只听魏老五又道:“四爷,四爷您莫急,小人也着急啊,于是将那些东西尽数送给了薛老爷的五姨太六姨太,这第二日薛老爷才答允说只要涨五钱。不过五钱说来也是合理,我一路听人说各地的布确实都涨价了啊。”
尚谅一拳重重打在茶几上,不过那茶杯却只是轻轻地跳起来了下,倒是他的手青黑了一块,尚谅怒道:“涨五钱也是比那市价超过两钱了,倒还不如那廖老三公道了。”
魏老五道:“四爷,我看今年廖三爷那恐怕涨得更厉害了,不信您派身边的人去打听打听。”
尚谅点点头,忙命自己的贴身书童出去打探一番,只他在盛怒之中,却没注意那小书童出门时还同那魏老五挤眉笑了笑。
待尚谅听说那廖三爷果真涨价涨得更厉害时,心里才舒坦了一些,只是他万分不愿自己少了赢利,便寻摸着如何减去开销,便跑到缎庄里同伙计们说:“今年布料价格涨得太过厉害了,我们也没剩几分赢利了,不如大伙儿吃吃苦,先少三分工钱,熬过今年吧。”
伙计们自然不干,掌柜们只得去同尚谅说,尚谅却摆摆手,也摆出一副愁苦状。那些掌柜便去寻那魏老五说,请了他一顿好酒,魏老五三杯酒下肚,便道:“我也觉得四爷克扣你们工钱不对,你们掌柜的既要看帐又要管伙计,很是辛苦。我会去同四爷说说,不减你们的。”
也不知魏老五和尚谅究竟说了什么,第二日尚谅倒果真宣布掌柜的工钱不减,只减伙计的。这里头有些人原先是卖身尚府的,签了死契的,只得摇摇头,咬牙坚持下去,那些签了活契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听说那尚二爷的缎庄又要再招人了,那边又有红利工钱又高。
年关一过,这些人便都请辞不做,纷纷投到尚二爷的缎庄里去了,这把尚四爷气得不轻。重新招伙计,便说只要那卖死契的,可这如今,极少有男子愿意来缎庄签死契,尤其这尚四爷的缎庄开始走下坡路,明眼人都看在眼里。除开实在家贫无依的流浪儿,来逃荒的操着乡音的外地人,还有那来历不明的,这些人中有兴许有老实肯干的,却极少有那相貌中正为人机灵的,做伙计的凭着的便是那一张如百灵鸟般的巧嘴。笨手笨脚的杵在那,只会惹人生厌。况尚谅又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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