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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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便怕丢了名节么,若今日你丢了名节,且看那尚三会不会休了休你。槿娘,你莫怕,我说过,等他休了你,我一定会将你抬进家门的。”
“放开我!”韶槿看着那云公子原本好看的脸因为疯狂而变得扭曲,便大声喊道,莫说再发展下去,只要现在这般状况,只要有人闯进来,她便是百口莫辩,而再看秀秀和绿雪都被那俩小厮抓着,韶槿更是担心,直怒斥道:“至少你放开她们,我那俩丫鬟都是未嫁之身,怎能由得你如此胡来。”
而云端却不听她说的话,使出蛮力将她压在桌上,笑道:“槿娘,若我今日放了你,以后你我都会后悔的。”
第28章故人风波
尚谦走进雅间时看到的是一幅很奇怪的画面,一个他从没见过的男子将他的小妻子压在桌子上拉着衣襟欲行不轨,而他的妻子云鬓散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两个丫鬟也被人抓住。
尚谦的本能反应便是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那男子推开,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便将韶槿搂在怀里,怒问云端道:“你是谁,你这是在做什么?”
却说那云公子整了整衣服,举手示意让两个家仆放了秀秀和绿雪,脸上显出悲戚的面容,对尚谦道:“尚三爷,今日我做出此不顾教化礼仪之举,任凭三爷发落。”
韶槿惊诧地望着云端,不知他为何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却听云端又说道:“只是,尚三爷,此举在下实是出于无奈,都闻尚三爷您最是那重情之人,实不相瞒,尊夫人在云英未嫁之时曾与在下有过一场情劫,我们曾约定死生都要在一起,但因种种缘由,我未能娶她,因此才有了她当时沉塘自尽一事。此事我郁结心中已久,又久久不能忘情,今日在此偶遇,故而才做出这般举止。昔年越国公曾做过破镜重圆、分钗合钿之善举,成为千古佳话。若尚三爷也愿成就我与槿娘,我云端定来世结草衔环以报。”
云端的脸上已全无方才的戾气,而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哀戚模样,他见被尚谦护在身后的韶槿,心里只觉志在必得,他想来想去只觉槿娘还是爱着他的,只是不愿放弃现在的生活,只要逼到一定程度,她还是会松口的,毕竟尚家这般的大户人家又怎会允许当家奶奶有私情。
至于槿娘的名节,他就不去考虑了,反正他要带着她去南方。听说那尚家小霸王也曾把心爱的一个美妾送人,也曾与那杨公子共做过那春满楼花魁的入幕之宾,但也曾因与人抢一个粉头而大打出手,砍人手足,还曾鞭打过家中通房,这样的一个人,对女人不过当作衣服,又怎会看重,若他见自己的正妻有这般过往,又怎会怜惜她?
而槿娘,素来便是个懦弱没主意的,方才强硬也不过是怕被尚谦发觉,如今他把事情闹到尚谦跟前,她在那头讨不着好,又怎会不依他
云端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而他那话也着实给尚谦带来了极大的震撼。无怪乎她在嫁他之前沉跳池自尽,也难怪她对他素来都是礼貌有余,而用情不足,却原来心里曾有过这样一人。尚谦细看那云公子,飞眉入鬓,出口成章,衣着华美,端的是一个翩翩绝世佳公子,确是比他这恶名远扬的“草包”出色许多。来自21世纪,从小受着自由恋爱教育长大的尚谦此时只觉得自己犹如一个恶人,拆散他人姻缘。但想到这一个月来,他的小娘子那纤细的身影,看书时那怡然自得的神情,饭后偶尔小孩般的餍足神态,与他说话时的温言软语,他们的肌肤相亲,不知为何,尚谦心里的独占欲犹如气球一般爆炸了,但他又不觉得他人两情相悦是错,便百般不是滋味。
尚谦和云端都沉溺在各自的思绪之中,韶槿却从尚谦的身后走向前,抬起下巴,怒指着云端道:“好你个书生,满口胡言狡辩,分明是你意图非礼于我,却在这颠倒是非。朗朗乾坤,日月昭昭,哪由得你在此信口雌黄。”韶槿心中冷笑,不就是咬文嚼字么,那有何难,把平日里她看的话本的台词搬上去,要多酸有多酸。
尚谦看韶槿云鬓凌乱,两眼通红,但分明是气极,而并非那种与旧情人相逢时的哀伤神色,不由也怒视那云公子,喝道:“云公子,你辱我妻子、欺我家仆,这是何意?”
云端听见韶槿仍在指责他,心底更是恼羞成怒,暗骂这贱人这般见异思迁,不守承诺,今日干脆便豁出去教她身败名裂,看那尚三也不是好相与的,即便眼下不说,回去了指不定还会上演一番“鞭妻记”。
但他面上仍是做出那番凄楚之情,颤抖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道:“槿娘,你方才还同我说你定要随我走,此时怎又变卦。槿娘,如今这尚府又怎能容得了你。槿娘,这是你曾经为我做了半个月的荷包,你还记得么,你说你不大会做针线活,偷偷学了许久,才勉强做出这一个荷包。槿娘,这荷包针脚虽粗,但你的情意却是细腻啊。”
他这一番话半说情半是威胁,他又怎知如今的槿娘的身子里装的是一个21世纪的灵魂。韶槿心里最讨厌的便是被人冤枉,她知这身体的原主人应是有这云端有过一腔少女痴情,但她并没有,且现在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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