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玫瑰盛开时】(02-)
第(12/20)节
姥姥在我身边安慰和鼓励我;遇到艰难的时候,我总是想要依靠下我姥姥的瘦弱臂膀;当我想打退堂鼓的时候,我总是可以看见我姥姥那双充满支持和鼓励的双眼。
我和我姥姥的通话时间的零头,也远比我和父母的通话时间长。说来也奇怪,别的孩子都是和父母在电话里说个不停,但我和父母的通话时间只要短短的三分钟就可以结束;而我和我姥姥的通话时间不管多长,也总觉得不够用般,不住嘴的说两个多小时,也觉得时间不够用。
原本以为,早就习惯说后会有期的我,会毫不在乎的离开中国,毫无牵挂的投入新的生活,但是每当我想起我的姥姥,我就会黯然神伤。
虽说算命的话不能全信,但是我让几个算命看过我的生辰八字,这些算命的都说我是个流浪儿的命,不到三十以后,绝对不能在个地方呆够五年。
但是现在细想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小时候刚生下来三个月,我就被送到远在他乡,住在烟台的爷爷手里。我在爷爷家里待到周岁的时候,我就被父母接回自己下乡时所在的农村家里。
在我四岁的时候,我的父母调动工作,回到了济南,而我也被送到了住在济南,我姥姥的手里。在姥姥的看护下,上幼儿园,上到小学二年级时。原本平静的生活,却因为我弄断了自己的胳膊,而翻起巨浪。
老天总有安排,我刚弄断胳膊没两天,我老爹就被上级调动工作,送到深圳工作。而我也在医生的建议下,来到深圳,这个四季如春的热带城市,边在园岭小学上学,边在医院做理疗。
等到我上到小学五年级,我又回到济南完成小学学业,进入济南第五中学,开始上初中。然后,我已优异的成绩考进省重点高中,试验中学。高刚上完,我就惹了大祸,被天怒人怨的脚踹到澳大利亚。
仔细算时间,我还真没有在个城市连续待五年以上。
我不禁摇头苦笑,人们都说命运,有命有运的叫命运,二者缺会怎么样呢?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管它是什么,反正……我就要走下去,老子手脚还健全着,那些不健全的人,不也在人生路上爬行这么?人家爬的都不怕,我怕个屁。
“罗比,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有些奇怪的念头,或者是想法。”迪芭突然出现的大脸吓了我跳。我硬生生收住本能打出的拳。
“吓死我,谁帮你照看你奶奶。”我没好气的骂道。
“对不起啊,你做这是什么啊?能吃吗?”迪芭看着我在超市里买来的食物,满是疑惑的问道,“这些可是狗食啊。”
“胡说,在中国,这些可是和海鲜个价,你们不会吃,就闭嘴学着吃。”反正迪芭没去过中国,她知道这些猪下水,羊下水都是什么价格?
“吃了没事吧?”迪芭还是脸疑惑的看着正在锅里煮的猪下水犹豫着是不是要尝尝。
“吃吧!毒不死你!”我没好气的用中文说道,叹了口气,翻译道“这些不是毒药,很好吃的。”
迪芭将信将疑,拿过块我切好的猪肝,小心的咬了点,细细的品尝着。
“嗯~!真不错呢。虽然味道怪怪的,不过,却是挺好吃的。”迪芭开始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猪肝。
“再试试这个,红焖猪尾巴。”我报上中文名字,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英文应该怎么翻译好。“这个全是胶质,不仅能填饱肚子,最重要的是……可以美容,而且不会发胖。”我故意拖着唱腔,着重点明美容两个字。
“我……知道……生物课……学过。”迪芭边没出息的塞着猪尾巴,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迪芭在后厨房里大口大口吃着我的厨艺,还美其名曰,为他人安全,以身试毒。迪芭边打着饱嗝,边上菜的举动引来全家的哈哈大笑。
“早听说你们中国人什么都能做成食物,没想到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戴维斯先生边吃,边赞叹着。“澳大利亚的食物和中国菜比,简直不能叫食物,只能叫快餐。”
“嗯……澳大利亚只能喂狗的东西,居然会是这么可口的菜肴呢。中国人真会享受。”戴维斯夫人赞叹道。
“你们搞错了,在澳大利亚你们吃不到地道的中国菜。”我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迪芭问道。
“东西不样,必须改变做法才行,所以你们现在吃的,不是地道的中国菜。”我开始卖弄起来,随便邀功。“就像这个。”我指了指红焖猪尾巴。
“我以前在寄宿家庭做过,但是很失败。白白浪费了些材料。”我的声音里带着些不满。“在中国的做法是,在锅里倒上花生油,然后直接把猪尾巴丢锅里,可在这里却不行。当初我在寄宿家庭也这么做的时候,弄得屋子全是臭气,根本没有中国猪肉的那种香气。所以做猪肉之前,我都会清蒸下,要不然,今天晚上你们都要在屋子外面过夜了。”
“是吗。原来是这样,辛苦你了。”说完,戴维斯先生又在嘴里填了口猪尾巴,津津有味的咀嚼着。
我坐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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