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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阴阳簪(06)

第(2/6)节
,没多久脸上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人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缕。”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没脸见人。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解。”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堂主可知道他?”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下该如何做?”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属下明白。”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卿献上,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未必如愿。”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自己从不脱下,也不许俞巧主动。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可日子久了难免心生疑惑,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冒出头来,经过多番求证,今夜她已有九成把握,堂主应是女人易容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里,可如今有了独孤尘,形势变得大不相同。对俞巧来说,独孤尘继位天圣教下任教主应是板上钉钉,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未必要把老堂主放在眼里。

    借着月光,俞巧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可风韵当不输秋晴吧。”

    早上穆秋晴起床洗漱穿戴完毕,见独孤尘还在熟睡,心里顿时明白许多。独孤尘昨日先与灵溪派交手,又被朱觞叫去练功,夜里还能勇猛异常,原来全靠提着劲,一旦睡下疲惫便显现出来,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穆秋晴也不叫他,而是掀开被子,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含进口中细心侍奉。穆秋晴的技巧已不似在玉音楼那般生疏,舌头打着转,每一处都能顾到,只片刻口中便被塞满,坚实之感令她加倍卖力。

    约摸一刻钟后,独孤尘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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