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曼曼(12--16)
第(2/21)节
“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样抚摸,上下舔吸,蛋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块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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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有了第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百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索求。当性奴隶,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具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主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起洗澡,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有接触。
先生回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色情录影,让我给他口交。他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两个小铃,把个巨大的假阳具塞进我的小穴,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双乳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双乳,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阳具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着乳头上的小铃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乳头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连鸡巴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主人。”
我夹紧小穴,可是这个假阳具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慢滑出来。每次阳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液和阳具的分泌物让我面前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回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样,视线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主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家人知道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他的家人对他百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直和父母对着干。在系列拉锯战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
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心於经营,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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