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1)节 ，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个打开吓了跳，是盒蚯蚓。把蚯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动着，节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来。

    老于拿起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前：“张嘴。”

    我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咬就吞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说的，我使劲咬了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瓶水，我口气全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回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惊。

    “想玩自己回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il，起来吗？”

    （＊il：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下，先生带我离开。

    ＊＊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回
第(14/21)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