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6)节 打手枪，做为她精尽人亡的美梦，自己个人乐不可支……”

    “然後呢？你们在起了吗？”

    小光问。

    “为了她，我的第次性体验是和男人——她的主人男女通吃，冷热不忌。我忍耐了段时间，最後还是不能享受那种事，带着遗憾逃走。”

    屋里静了段时间，只有热油炸响的声音。小光摇头甩开杂乱的情绪，问：“你碰过她吗？”

    “我们从来没单独相处过，不过她主人有时需要种马的角色，我们在他的监督下做爱。那时的快乐，在我生命中独无二，再也没有重复过。所以，如果你想要曼曼，就带她走吧，我什麽都不要。”

    先生说。

    沉默了很长段时间，小光说：“真的吗？”

    “当然，要开瓶酒庆祝吗？”

    小光下子卸下了心防，动作、声音都随意起来：“真是的，你怎不早说？我以为你要我留下只手什麽的。”

    “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她欠了我那麽大笔钱，说出这番话比割肉还痛。”

    “哈哈！我不会白拿，兄弟尽力为你分担部份。”

    “算了，就当交个朋友。”

    先生说。

    小光过去拍拍先生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先生露出不明显的厌恶表情，马上掩饰起来，和他闲话家常。

    小光坐在桌子上，啃着生红薯说：“喂，和你说话才知道，你也不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那当然，性格好才有女人喜欢。”

    “那你为什麽那样对曼曼？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

    “她喜欢那样。”

    “你又这样说，她只是不敢反抗。”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晚饭以後有余兴节目。”

    “你要做什麽？”

    先生看了看小光，半笑不笑的说：“你很期待吧？你也想看到曼曼被折磨到欲生欲死的样子。”

    “不是，怎麽会？我……”

    “我们是样的人。”

    先生说：“这个女人在公众场合被轮奸还能够连续高潮，正常男人对她避之不及，你我类的人，却会被她迷住。你不仅想要她这个人，你还想再看到她受虐的样子。”

    我好奇小光会是什麽反应，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默不作声。

    “你会对她做什麽？”

    小光低着头问。

    “绑起来抽打顿、前後洞起插；吊起来摇晃着干、同时电击。你想看什麽？”

    “别和她做爱好吗？她是我的……”

    先生笑了：“好吧，以後我再也不会碰她下。不过你要当心，要是你的技术不能满足她，这女人很快会红杏出墙。”

    “真的吗？”

    小光低头看我。

    “不会的。”

    我做出口型，同时使劲摇头。

    先生岔开话题，问小光些生活琐事。阿强回来的时候，饭也烧好了。

    ＊＊

    阿强似乎常在这里吃饭，粗略地表达下感谢，就大大方方坐下来。

    有他这个局外人插科打诨，气氛更无拘无束，他们三个男人坐桌吃饭，很快便胡侃乱聊起来。

    “曼曼不吃东西吗？”

    小光突然问。

    “她们不吃晚饭，空腹比较不容易出意外。”

    阿强随便回答。

    小光还想说什麽，这件事很快被含混应付过去。我坐在厨房里竖起耳朵听，发现小光没有坚持，心里很是失望。

    喝了两杯果汁，肚子还是很饿。先生说性游戏以前不许吃饭，我只好坐在另间屋里等他们。

    厨房里有不少吃的，想偷吃又怕被发现，辗转挣扎中，盼望着他们快点吃完去楼下把我玩昏算了。可那三个人突然之间酒逢知己，怎麽也不进入正戏。

    耗了个多小时，阿强叫我去收拾桌子，洗好碗後又泡茶耗了个多小时。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此时他们三个人已变成推心置腹的好友。小光对生活中种种不如意大吐苦水，虽然他的烦恼在我听来都是被宠坏的小孩在撒娇，先生和阿强却都感同身受般支持他。

    小光提到他忍受不了家人的管制，自己搬到外宅居住，先生说：“我很佩服你，走出这麽决然的步，是个男人。”

    『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心想：『那还不是他老爸的房子，还不是吃家里、用家里，只不过钱通过信用卡支付而已。』阿强说：“看你的资质，你有自己的天地只是时间问题，不用太急躁。”

    “要等到什麽时候？”

    小光说：“走到哪里都被盯着，我妈还想派人去我自己家打扫，不过是要检查我在家里干什麽。我去个酒店也有人汇报，去公司晚了也有人汇报，俱乐部的事情他们大概也知道，就是还没机会提起……”

    “那是太过份了，年纪大的人总是以为自己什麽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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