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的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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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继续前行……这个寒假我参加了次相亲样的诡异晚宴,我们家还有我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表哥ck,对方是房地产开发的女老总和她在交通局当老大的丈夫,带着他们的女儿佳佳,那个时候的房地产尚在高峰,继父要把个厂区拆掉和女老总共同开发房地产,场酒意颇酣且充斥着合作前景无限美好的推杯换盏。席间会问孩子在做什么,多大了,我只顾低头吃。叫佳佳的女孩问,你哪个学校的?我自报了下门号,继续有些失礼的用筷子夹菜吃。佳佳哦了声,但明显,她没听过。然后ck和佳佳说话,直到吃完饭。不用说,两人对上眼了。
最后的日子容我不再详细叙述,乐乐开学又回来上了两个月,我们最后退了房子。退房之前不久我非常非常无意+天意的在乐乐的sony本本里,打开乐乐密码仍在有效期的邮箱里看到了很多很多封的邮件,同个人,五角星。我仔细的看,从他们的言谈话语,大概了解,他和乐乐是高中时的恋人,五角星高中上完就去了加州留学,而乐乐来到了q市。我不吃醋,但我想起了我和乐乐结合的第个圣诞夜,乐乐在我怀里说“贝壳,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有些明白,那是曾经有过青涩恋人的孤单的乐乐表示接纳了同样孤独的我。我继续看这些邮件,五角星充满思念的邮件,尤其集中在刚刚过去的这个寒假。乐乐的每封回复却大同小异,问米国需要什么应该注意什么,最后加句你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
有时也告诉他签证的进程,也提到了我。我做贼样的封封读这些信,相信乐乐从始至终都没有背叛过我们的感情,我能从她和初恋的邮件里读出来,乐乐谨慎的和他联系,仅仅是因为打听些注意事项开始的。我相信,今天依然信。
送乐乐回长春的那天,恰好在清明的前后,那过程,我写不下来,我打着字在电脑前泪如雨下。乐乐找到座位关机前的最后声哭是,老头儿,我到家给你打电话……
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
我最后的青涩,在这个乍暖还寒的季节,死了。
乐乐去米国两个月后,我的大二快要结束了,不堪回忆的两个月,走到哪里都是空的,手机每天都忘在寝室,我鼓起了次勇气去海边我们抠螃蟹的地方,低下头来挖出只小螃蟹后,落荒而逃。小螃蟹第二天死在矿泉水瓶子里,我泪流满面地就像给自己开了次追悼会。(后来孙娘子结婚前我电话过去贺喜,他提到硬盘看到我那次对着矿泉水瓶子流满面后,毛骨悚然,然后打电话把几个人都找回来秘密研究我会不会挂在本学年。)我看着可怜的螃蟹,我记得乐乐每次都弄瓶子,明知养不活还乐此不疲。我在每天的茫然四顾和兄弟们对我超出规格的礼貌与谦让中迎来了考试。我对乐乐的思念扭曲成了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不开qq,我看到乐乐的留言就无所适从,心烦意乱。我每天都在教室前排发愣,老弓孙娘子等人有时会撇开老婆坐我旁边,给教授造成了认真向学的人又多了几个的种错觉。檬柠也会偶尔和我说话,我很感激她和兄弟们。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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