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足，终不可分。或禀长史，长史阴使人猝击硕真乳，硕真惊惶稍懈，双足始为吏所分。又以长绳分系硕真双足，虑其故伎重施也。硕真自度终无计可免辱，故不复拒之。皂吏褪其鞋袜，褫其下裳，去其亵裤，露天足似白莲，现粉尻似满月，展墨草似幼兰，肌肤如玉，娇颜胜火，旖旎已极。又举硕真示众，分赛雪双股，张如花牝户，众皆喝彩，硕真大羞，不敢仰视。然后置硕真木驴上，伸杵入牝户中，推车遍游六街三市，车行则杵动，深深浅浅，吞吞吐吐，极尽妙趣。硕真犹处子也，为巨杵所淫，自辰至巳，苦乐难耐，呻吟不已。观者戟指笑骂，不而足。更有登徒子趋之若骛，以手捻其乳摩其尻为乐，硕真不甘，扭躯相避，则牝户中痛痒愈甚，虽瞑目不视，而忸怩万状，虽咬牙不语，奈何丑态百出焉。

    午初，车至文选楼，有台高丈二，立刑柱双，市井之民摩肩接踵，熙熙攘攘，争睹硕真。吏掳硕真台上，展其肢如大字，缚手足于柱上，硕真始张目舒气，神色稍定。

    午正，长史掷火签于地，刽子以六寸大钉钉硕真手足于刑柱，硕真手挣足挺，惟坚忍不作哀声，目视长史詈之不已。刽子以利刃割硕真玉乳，分投台下，好事者奔走抢夺，喧闹震天。又以小钳尽薅其阴毛，状如白虎者。又引刀自牝户入，裂其会阴，使与后窍通，粪尿喷出，秽臭四溢。又割其阴器，以手细剖其子孙道，持之示众。硕真羞极恨极，痛极怒极，双目尽赤，号呼不止，声如屠豕。然后上割至膈，雪腹裂如剖瓜，柔肠尽泄，血流如注。取其脏腑，唯留心肺以延残喘。其时硕真双唇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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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翕张欲语，惟胸脯已破，喉中哑然，但怒目横视而已，意似示不屈者。

    须臾，硕真犹仰首瞠目，然手足尽舒，气已绝矣。长史令刽子以巨斧割首级函于匣中，驰送京中献于陛前。又截其四肢，号令四门。十日后，收聚硕真残躯，醢之焚之，扬灰于东海之滨。唯遍访硕真双乳不获，或曰其得之者以百金售于某贾，贾已食之矣。

    呜呼！观硕真志存于天下，而才止于惑众，勇可敌万人，而败于匹夫之谋，盍志大才疏，有勇无谋耶？其败也必矣。然斧钺加身，九死不悔，盖亦女中之雄也！可怜得志于旬月之间，逞威于弹丸之地，而丧身于万众之前，备极凌辱，尸首难完，诚足为谋逆者戒！

    凤兮（黑狱篇）

    主要人物：

    陈硕贞：（女主角）女教主、文佳皇帝31岁

    崔义玄：司功参军长史42岁

    韩青：陈硕贞爱徒17岁

    童文宝：陈硕贞的大将28岁

    （旁白）美丽的秘密宗教女教主，巾帼女杰陈硕贞于唐高宗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十月率众起义，自封为“文佳皇帝”。后因叛徒出卖陈硕贞不幸被俘。坚强不屈的女杰陈硕贞受尽了凌辱和酷刑，最后的处决也是残忍之极。在古代朝廷看来，“邪教首领”如果不在民众面前施以酷刑致其死亡的话，留下后患的可能性是很大。那些投降变节者最后也没有得到他们想得到的高官厚禄，和其他义军俘虏样都被屠杀。

    （舞台中央陈硕贞全身赤裸遍体鳞伤被吊在刑架上，崔义玄和几个士兵从侧上）

    崔义玄：（狞笑）臣参见文佳女皇。

    陈硕贞：（冷声）陈硕贞现在是你阶下囚，你叫我犯妇也好妖妇也罢，又何必惺惺作态？

    崔义玄：（抚弄陈硕贞裸体上的鞭痕）臣向敬慕女皇陛下，只是义玄食天朝俸禄，不得不冒犯冒犯，还望体谅。只要你愿意悔过当众向忏罪求得天恩宽恕，就不必多遭刑辱——

    陈硕贞：崔长史如果是有良心之人，为何与腐败的朝廷苟合，甘做朝廷鹰犬？荼毒生灵，置千万百姓于水火不顾？

    崔义玄：你想是误会了。自我高祖建大唐以来，历经太宗，至我高宗已近四十余年。我大唐三代皇帝都能励精图治，择善谏、惜民时；外拒突厥、

    内平割据；天下合、海内升平。大唐正经历着历朝历代前所未有的繁荣与鼎盛！而陛下所言的百姓于水火之中，不过是刁民不顾大局不肯奉献，私家小利不能满足就抱怨明主，与我大唐片繁荣安定的浩海而言，

    只是沧海中的粟罢了。

    陈硕贞：你说的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睦州百姓，赋税不堪重负，徭役繁重，民室已近十室九空，哀鸿遍野，不揭竿而起已无生路可言——呃！！！！（崔义玄猛然捏住陈硕贞两只奶头扭拧）

    崔义玄：住嘴，那些只是你惑众的妖言。本官敬慕你英武勇敢，又如此美艳，故来好言规劝。

    陈硕贞：（冷笑）哼，想劝悔文佳，崔长史就请打消这个念头吧吧，还有什么恶毒的酷刑尽管拿出来。以免浪费口舌！

    崔义玄：本官怜香惜玉片诚意，悔罪可免可怖极刑还望三思啊—

    陈硕贞：多谢崔长史。至于悔过招安，虽然诱惑了我不少部下。文佳身已为囚，刑辱杀剐何足兮。

    崔义玄：敬酒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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