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惯被惯坏的孩子 (03)
第(2/6)节
穿着牛仔裤带在腿上感觉很酷。
妈妈叮嘱我玩枪别打到人,我就出去了…
我从隐秘的小路走进大山中,提着气步枪走进了片茫茫的林海雪原,活脱脱个现实的关东胡子…山上没见什么活物,偶尔能看见树上的喜鹊和麻雀,不过都说打喜鹊不吉利,打麻雀又浪费子弹。
端着枪有了很远的段,我用望远镜观察了四周。个黄色的身影下子引起我的兴趣…我靠,我竟然在半山破的杨树后面看到只狍子…要听说这地方有狍子,有的还偷着下套抓来着,但这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政府也来查过,下套的都挨收拾了…我心里犹豫着打不打…干嘛不打?打,这大过年的谁能来查?错过就没机会了…我端着步枪慢慢的接近山坡…今天风很小,这降低了很多难度。那头狍子不是很大,跟头羊差不多。低着头正在吃杨树下没被雪覆盖的枯草。我猫着腰慢慢接近,这东西警觉性很强,我端着枪瞄着它慢慢接近,接近到五十米左右的时候,狍子突然抬头看我…我果断的开了枪,打中了狍子的前腿根,狍子摔倒之后赶紧挣扎的站起来然后转身就要跑。这狍子中枪,跑起来也不快,瘸拐的。但是瘸腿的狍子跑得也比人快,我从新给步枪装上子弹,赶紧开追…踩着雪地爬坡追狍子很累,不过我不甘心猎物就这么跑了,所以咬牙追了段,狍子伤口的血滴在雪地上,顺着血迹就能找到它。
上了山坡我又看到了狍子的身影,接近几十米的距离我再次开枪,打中了后臀,狍子速度满了很多,我追上去对着脑袋补了枪…我追着狍子跑了将近三百多米,看起来不远,可这是积雪很厚的山路,太累了。
我坐下休息会儿,发现已经走到了矮树丛附近,这个地方经常有“傻半斤”出没。“傻半斤”是沙鸡的俗称,沙鸡就是种野鸡,和鸽子差不多大,拔毛掏膛能剩下半斤肉,这种鸟远不如别的野鸡那么机灵,也不擅飞,所以叫“傻半斤”。小时候姥爷也带我来这里抓过沙鸡,沙鸡怕强光,到了晚上,只要用手电晃,这东西就束手就擒了。我走到矮树丛旁边,撒了点从姥爷家带出来的粮食。然后就推到死狍子身边,隔着撒粮食的地方也就七八米的距离。等了会儿,果然见到窝子沙鸡出来吃粮食,冬天食物匮乏,相比刨雪找食物,放在明面的粮食更能吸引它们。这东西脑子不灵活,只要不是离它距离太近都不会跑。这时候我掏出仿真手枪,我这手枪不能连发,只能撸次套筒开枪。想要收获多,得看我撸多快了。我朝着这群沙鸡连开好几枪,打中了三只,剩下的全跑了。我把三只沙鸡捡回来,还都没死,扑通着翅膀或蹬着腿。我在这里等了会儿,果然在“风平浪静”之后又有几只傻半斤出来吃粮食了,不过比刚才少了些,又是顿连打,这次收获了两只。
今天这猎物真是打了不少,我正犯愁怎么往回弄。沙鸡好说,这狍子百来斤,不知道咋往回抗了。
我给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她我打了个狍子,不知道咋弄。后来姥爷拉个大爬犁就来找我了,这还算我小时候玩的爬犁。
姥爷直夸我有本事,打了这么多好东西。我和姥爷起把狍子沙鸡拉回家里。
这等于是过年我又给家里添了两道野味。
等回到家,姥爷开始给狍子扒皮,小姨给他打下手。妈妈在厨房收拾这几只沙鸡。不过收拾这几只沙鸡很容易,拔毛掏膛就可以了,很快就完事了。而姥爷和小姨还直在外屋东屋收拾狍子,时都走不开。
我感觉到又有机会和妈妈耍流氓了,就走到厨房里站在妈妈身后,把手伸进妈妈的裤裆,我发现妈妈裤子里是空的,没穿裤衩。我想到了是因为早上起来没法当着小姨面去行李包里那换洗的裤衩,就这样穿上了裤子。我摸了摸妈妈的屄,妈妈把头靠在我肩上,闭眼睛感受了下,我想把妈妈的裤子扒下来,被妈妈制止了。
“那咱去屋里。”我小声我说
“嗯……”
我和妈妈去了西屋,走到炕边,下子把妈妈的裤子扒到小腿,然后蹲下身子对着妈妈的屄屄和屁股亲了圈,然后站起来边摸妈妈的光屁股边搂着妈妈亲嘴。玩了会儿,妈妈就提上裤子又去厨房了。让我们都没想到的是,这切被小姨看到了。因为西屋东墙炕边有面大墙壁镜子,而西屋是朝东开门的,门口对面又有个带镜子的立柜,立柜的镜子是冲着门口的,与墙壁镜子整好相反。当时没有关门,我和我妈妈在墙壁镜子做的切正好从墙壁镜子折射到立柜镜子上。当时小姨整好在东屋的门口,从立柜镜子中看到了这切,而姥爷什么都看不到的。
小姨当然不会说出来,只能表明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中午我们简单吃了些家常饭,炖肉只能是在晚上了,因为现在来不及。午睡过后,姥爷和小姨要去姑姥家串门。姑姥是姥爷的姐姐,每年都是除夕前天买礼品去看她,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姑姥家住在邻村,夏天骑自行车十多分钟就到,但这样的冬天没法骑只能走着去,怎么也得半小时能到。
他们走,怎么也得到晚上才能回来,我和妈妈就能好好激情下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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