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水迢迢(01-06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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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纸上。要不给师妹画张?”
“无聊,我回去了。你继续吧。”王江南转身就走,王隐继续低头调色,借此掩盖内心的燥热。王江南走了几步,开口道:“其他师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多待会儿,你却沉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隐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么地想和江南在起啊!可是在起了又能如何?仅仅是在起而已。
当王隐理清头中思绪,猛然回身的时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叶也纷纷落着,却感受不到丝的风。
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个活脱脱的王江南。那神态,那眼神,无不像极了真人。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
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回应着。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那是江南的手绢。王隐终于等到了个主动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隐带着手帕,飞身下山。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山的守备必然空虚。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回廊中,直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间作为自己的居所。王隐已顺着飞檐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
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块瓣儿。
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着,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还浑然不觉。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幕。
师叔周恪训正压着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着。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向都很是关照,是个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么会如此放荡呢?
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但四肢无力。“你最好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这段时间你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哼,我们王家,我们青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在本派防守。”“哈哈,这句话倒没说错!”
说罢周恪训已低下头去,想吻下王江南。江南把脸偏,保护小嘴不被侵犯,但脸蛋可是遭殃了。“这么多年来,我的王师兄可是对我太好了,每次他在外征战都把老婆儿女留给我,真有我心啊。”原来周恪训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干了个遍,恐吓加哄骗,屡屡得手。
门外的王隐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且眼睛落到江南的美丽身体上遍再也离不开了。平常高傲的双眼现在表现着屈辱、愤懑、与不甘,已有点滴泪水流在脸颊。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下体的痛苦。双手在用力地推搡着周恪训低伏在她颈脖上的头,希望能减免被到处乱舔的屈辱,虽然颈上已是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几个疯狂的牙印。修长的双腿,增分则肥,减分则瘦,现在无力地挣扎着,但是始终不能逃脱周恪训有力的双手。虽然江南无时无刻都在抗争,但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乐趣罢了。王隐的下面的玉箫已经竖了起来,他竟然想继续看下去,好好看着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凌辱的。
周恪训还要在言语上羞辱江南,“你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干什么?求王山那变态虐待你吗?”“没有。”
“哦,那应该是跑到听萧阁找你的风流哥哥了?听说前些天何泳才主动跑上去送逼破处,你爹走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么?还是何泳告诉你王隐那会儿很厉害?哈哈哈”这次江南直接把头扭到边,无视了他的污言秽语。王隐在门外越看越兴奋,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投射。因为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对江南的爱慕之情只能隐于心底。而这时周恪训对江南的强暴则是正确地反映了王隐内心潜意识。
“怎么了?不话可说了吧!说!你说!什么时候被他破的处?”周恪训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用力。“说啊!说,你给我说,什么时候失的身!竟然没有让我捞上第次。真是骚货!平常还真看不出来。”江南的身子随着他进出也前后移动,乳波翻飞煞是诱人。周恪训把江南的两条长腿并在起用左手抓住,高举过顶,右手把拨开了江南挡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痛……”江南声轻呼,却使周恪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恶的右手交替揉搓着嫩滑的双乳,满是老茧的手掌则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愈发坚挺。右边的椒乳首当其冲,好个水蜜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满是青色瘀血。拇指食指紧紧地捏住桃尖,还在不停地左右旋转着拉扯着。江南已是不堪忍受肉体和心灵上的两重折磨,双手掩面低声抽泣,默默地忍受着这残酷的切。
左边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两个手指的关节狠狠掐住,下下地扭动着脆弱的桃尖。听着声声地呻吟,周恪训哈哈大笑。张开右手,同时抓弄着两边的椒乳,五个指头轮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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