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14-16)
第(3/20)节
接成了一个两男两女的链条。我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姒媛,姒媛跪趴在我面前舔上官雯,上官雯仰面横陈床上、头垂在另一边的床外,小吴站在床下把上官雯的嘴当成屄而大肏特肏。从这次经历开始,我们自发地尝试了各种组合。比如姒媛面朝上平躺,我肏她的屄;上官雯跪骑在姒媛的脸前,一边和我接吻一边享受姒媛从下边给她舔屄和小吴从后面抽插她的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小吴肏上官雯的时候,姒媛也曾经直接坐在阿姨的脸上,把湿漉漉的嫩屄在阿姨的脸上蹭来蹭去,通过皮肤的摩擦达到高潮。我事后问过上官雯,对于和姒媛的性接触是什么感受。回答是她对女人没兴趣但也没有特别的反感。“小女孩干干净净的,她愿意配合你和小吴让我舒服,我不介意让她舒服。”她说。
但另一方面,哪怕是在和姒媛情到浓处之时,我仍旧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完全没有跟姜辰辰或者燕子之间那种心理层面的亲近。说穿了,我和姒媛只能算是炮友吧?偶尔,我会质疑这种心态是否对这个女孩子公平。但理智地去想,也许这种关系才算是夫妻游戏中最健康的状况。记得从网上看过一句话,“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这样的结局是好是坏,当事人冷暖自知。但是对于玩交换的夫妻而言,避免发展出感情的投入对于各方都是最佳结局。我感激在生命的后半段结识了姜辰辰和燕子(以及她们的丈夫),但是这种对我来说算是“频发”的经历其实属于此类生活方式中的特例。事先无从预判,以后再现的概率也不会很高。
和小吴这一对年轻人的交往并没有影响到我们夫妻与燕子杰克的关系。我们仍旧会时不时地视频。杰克和上官雯的主要内容是看着彼此的生殖器聊骚,我和燕子除了这一层必有元素之外也会像父女那样聊生活聊工作聊下一代。燕子和杰克希望我给她们的男孩子起个英文名。“你是我儿子的姥爷,也比我们更加熟悉北美社会。你当仁不让哦!”燕子半撒娇地说。我为此专门查找了好几个英文姓名的网站,从中选了三个我认为涵义吻合她们对孩子期待的名字,把最后决定权留给娃娃的父母。在这个过程中,我意识到一个有趣的文化差异。中文名是姓组成一个封闭集合,即所谓的百家姓(当然数量远大于一百),创造性完全体现在名。换句话说是名多于姓。而英语的名构成封闭集合,反倒是姓更加多样,如果只考虑英文本身的状况,是姓多于名。中国人重姓,英美人重名。另一个解读是中华文明重视家族,欧洲文明偏重个体。
回到这个故事的主题,燕子出了月子之后,终于和永有了负距离接触。平心而论,虽然这是必然发生的事件,但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起,居然感受到一丝不舒服的醋意。大概当时的面部表情有所体现,惹得燕子格格儿笑着问老爸是不是吃醋了。我犹豫了一刻,点头承认心里泛酸,反倒让燕子红了眼圈,又哭又笑地说她知道老爸心中很在意她这个闺女。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至今没有想通。上官雯和其他男人的交往,从始至终都只让我感到刺激和兴奋,从未让我吃醋。这说明我不在意上官雯吗?我扪心自问绝对不是。上官雯的性格和身体都让我很着迷,我发自内心地在意她的喜怒哀乐,愿意和她共度余生。如果真的让我在上官雯和燕子之间选择一个做老婆,我肯定会选择前者。可是为什么反而是燕子和我之外的男人性交,让我吃醋喔?我把这个迷藏在心中,算是给上帝出了一道题吧。
北美大学的暑假通常从五月中旬开始,直到九月初结束。课虽然停了,但是实验室的各项研究课题照常进行。在七月初的一次视频中,杰克说他们的“队伍”可能会壮大,因为他在某个社交网站上遇到另外两对保持交换关系的同城华人夫妻,都是40出头的空巢族,即孩子出去上大学,家中只剩下衣食无忧却突然拥有大量多余时间和空间的中年夫妻。他们的初步印象不错,打算进一步接触一番。到了月底,他们四对夫妻终于见了,换了,还成立了一个cb(中文通常译成俱乐部;“部”好像不太准确,但是“俱而乐之”倒是恰如其分),邀请我和上官雯加入其中。杰克发了几张他们八人聚会时不含任何色情内容的照片。两对新夫妻虽然不是出类拔萃的俊男美女,但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再次验证了我以前的感受:玩夫妻游戏的人,至少是华人,大致上对自己的整体情况有一个自我评估。我们夫妻二人经过商讨,决定八月中旬再去一趟d市。
当天晚上,我侧身躺在上官雯身后慢慢地边肏屄边揉捏着她的乳房,嘴中和她算账。“老婆,这次出行,我算算你这个屄的挨肏记录吧。不算辰辰她爸和我,你有杰克、杰克的表弟、西门、小吴、永、我的同学q,王蔷,再加上两个新男人。两根婚内的鸡巴,九根婚外的鸡巴哎。老婆,爱你。”我说着,下体的往复直线运动开始加速。上官雯没有说话,只是前后耸动屁股用湿漉漉的屄迎合我的进出。
两周之后,我和上官雯再次在d市机场见到接机的杰克和燕子,然后是可以预期的欢迎仪式:杰克紧搂上官雯,燕子抱住我的脖子,两腿环绕我的腰,熟悉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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