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节 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aatis

    曼尼福塔多的光脑袋从账簿上抬起来，下巴的肥肉抬头的动作上下震颤。他刚听到从自家当铺的后面传来一声巨响。他的当铺坐落在电报路旁边一栋6年前建的公寓楼的底层铺面，当铺是他真实职业的掩护，他是高地市最成功的地下赃物收购人之一，以一向只收顶级奢侈品的声誉闻名黑道。他和东海岸那些最大的团伙都有关系，大部分赃物都能通过他们的渠道分销全球。

    “谁在哪儿？”这个矮胖的男人站起来朝屋后大叫一声，伸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把装满子弹的点45自动手枪，在他的职业生涯里，一不小心就要付出昂贵的代价。“不管你是谁，我手里有枪，如果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他大叫道，声音里充满了明确的威胁。

    “曼尼，放轻松。”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回答，“是我。”

    曼尼认出了声音，松了一口气道，“老天爷，孩子，你差点害死你自己了。”他说着把枪放回到抽屉里，打开灯，灯光照亮了通往后门的走廊。

    那个年轻的小偷正站在走廊口，这一个多月来，他经常把一些高质量的奢侈品卖到他这里。小偷跟往常一样一身黑衣，但是没戴头套。看到他衣服上的水迹和污渍，曼尼皱着眉头向他走去，才走几步就被一股剧烈的臭味瞬间击中。

    “老——天——爷！！”他倒退两步用手遮着鼻子，“你身上的味道就像刚从该死的下水道里爬出来一样。”

    比利扬扬眉回答，“还真被你说中了。”

    “上帝！怎么回事，你是被谁追急了没有别的出路吗？”

    “差不多吧……”比利承认，然后拍拍背包，“但我还是把东西带出来了。”

    “行吧，孩子。”曼尼小心点跟他保持距离，“听我说，你让我来清点这个包裹，你沿着右边的客厅走到底，然后下楼梯，那边有一个淋浴房，你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我会扔一条浴巾下来。”

    “曼尼，你真是个好心的老头儿。”比利说着把包放到地板上，转身向走廊走去。

    “别没大没小的。”曼尼骂了他一句，皱着鼻子提起背包，他伸直手臂尽量让背包远离自己，走回到座位边。

    不一会儿，比利走了回来。他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旧浴巾，袒露着深色胸毛下肌肉发达的胸膛，他湿淋淋的短发乱糟糟地盖在脑袋上。曼尼坐在他的大办公桌前，比利偷来的东西一件件陈列在面前，正在计算这些赃物的价值。比利还不敢完全信任他，所以只用最快的速度冲洗了一下，围个浴巾就赶紧跑回来了。

    “你还挺性感的，”曼尼从计算器上抬起头，撇了一眼他半裸的身体，干巴巴地说道。

    “很高兴有人这么认为……”比利斜靠在办公室的门框上说道。“我的衣服还在烘干机里，所以别说这么激情的话题了，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这次可值不少钱，差不多得有5000块。”

    比利点点头，曼尼会按惯例抽走四成，他能分3000块。这样他只要再赚6000就够弟弟丹尼的手术费了。他又一次打起了抢银行的主意，但是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确实可以穿入金库，但是那样抢银行会吸引来不必要的注意——比如正义联盟那样的。最安全的还是接着打劫私人住宅，免得引来更多的超级英雄。只要再偷2，3次就够了，他想道，只要能躲过那个该死的贱人。

    想到珊迪罗伯兹怎样背叛他，他就不由满腔怒火。当他意外发现珊迪的真正身份是高地市的女英雄暴风女侠之后，他把她带到丹尼的病床，告诉她自己就是她一直追捕的那个小偷，想让她理解他偷东西是另有苦衷，他还如实告诉了她自己穿越固体的超能力，那时候他是那么信任她。

    但是珊迪直接把他的信任砸回到他脸上，她誓言要将他逮捕归案。只要她成功，比利就会入狱，而他的弟弟将会因为无人救治作为植物人度过余生，他不敢相信自己遥遥暗恋了这么久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冷酷的心肠。刚才，珊迪差点就抓住了他，逼得比利绝望地穿入下水道才好不容易逃脱。

    “说起来到底是谁把你一直追到该死的下水道里的？”曼尼仿佛感应到了他的思想。

    “我市的超级贱人。”比利生气地说道。

    “暴风女侠！”曼尼大笑起来，满脸肥肉跟着笑容疯狂颤抖，“算你倒霉，你要是多等一天就没事了……”

    比利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曼尼抬头从厚厚眼镜镜片上方的空隙里看着他道，“听说过盗车王吗？”

    “他入狱前是不是开一家修车厂？”

    “城里最大的修车厂，孩子，他不知道怎么越了狱，江湖传闻他发誓要找那个把你赶进下水道游泳的贱人报仇。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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