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默，问他有没有想我。

    陈默说想了。我在电话中警告他：“我知道你这家伙，晚上没有女人陪都熬不住，我不在你身边，不许找其他女人。”

    他说：“那我只有去找你，你今晚有空吗？”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道电话没有挂断，他的车就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还是第次看他开车，车里还坐着个小女孩，个跟我比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小女孩，长得眉清目秀，隔着车窗好奇地望着我，像株夜晚收敛起来的向日葵。

    我开始生气，莫名其妙地生气，恨他骗我说出去两三天，结果当天就回来；恨他从来不肯开车载我，却去载别的女人。不错，那还是个小女孩，可是我清楚那个年纪的小女孩，对男人只意味着是更年轻的女人。

    我扔下电话独自走，陈默追上来把拉住我，我坚决地挣开。然后陈默对我笑笑，表情变得无所谓。

    我问他：“车里那女孩是谁？”

    陈默说：“她叫聂小雨，今年才十七岁，看上去模样还过得去吧？如果找不到你，我今晚准备带她去宾馆开房，你给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气到发疯，转身跑开，没有眼泪，滴都没有。

    这也许是契机，我给自己找到个离开他的理由。

    【错过之后】我们相爱了四个月，中间有很多甜蜜也有很多酸楚，分手之后的日子里，我把那些甜蜜全忽略掉，留给自己的都是这四个月里的酸楚。

    我相信这样才能使分手变得坚决，最少我傻傻地劝自己这样相信下去。我对父亲说我听了他的话，不想再继续跟个靠不住的男人拉扯。父亲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我很感谢他的宽容。

    接下来的段时间，过得很平淡，生命中没有了郎情妾意的缠绵，但也不再有什么会让我流泪。也许这才是生活的本质，我已经恋爱过次，这就足够了，在这个世界我们都不该相信爱情可以永久。

    陈默再也没打过传呼给我，我仍牢牢记得他的电话，只是天比天更少想起他。

    他从我生命中淡出，留下的全是酸楚，酸楚，酸楚。

    天气越来越热，某天早上我醒来，汗水沾了身，掀开毛巾被我闻见了自己的汗味，不知怎么就记起那天陈默和我在这张床上做爱，两个人的汗把被褥里蒸得水气腾腾。我无意间夹了下双腿，觉察内裤被流出的汪水浸透。

    我闭上眼睛自慰，咬了毛巾被的角不让自己出声，憋的个劲难受。陈默像个骑手，被他调教后的身体，让我记住了男人的强悍，这同样是种酸楚的伤害，让你从心里恨个人，比爱他多个借口。

    那天晚上，王娜打电话说有人请客吃饭，我跟她起去了，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帅哥。个是王娜的，另个当然看上了我，我其实懂得男人的心思，他找了种种理由灌我喝酒，我次也没有推辞。

    吃过饭我们起去了酒店客房部开房。王娜开玩笑说，给帅哥省点钱，干脆就同间房住。我竟然张口答应，说要亲眼看她怎么浪。

    在遇见陈默之前，我不是绝对的淑女，但也绝非荡妇淫娃，他留在我生命中的东西除了酸楚，还有份欲望的饥渴，我为什么要再守份寂寞？今天已经没有可以相亲的爱人了。

    王娜酒后会变得疯狂，点不觉得为难，进了房间就甩衣服，裸身去卫生间冲凉，我没有那样勇敢，穿着衣服跟她进去，她捧水把我衣服打湿，劝着我像她样敞开胸膛。

    “既然已经来了，不如把切都放下，我们不哄自己快乐，难道还指望那些没良心的男人？小处女，现在都已经破身了，哪来那么多矜持！”

    王娜话里带着七分醉意，又有三分开导。

    我忽然欲哭无泪。想起三四个月前，第次跟陈默上床，我有多希望自己是个处女给他。这几年王娜跟我走的最近，在我和陈默认识之前，她直深信我是处女，直都相信我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那些年我是傻，还是单纯？

    我知道自己没有喝醉，却装成醉了，跟王娜在淋浴下撕成团，衣服淋到湿透。

    那样才有理由把衣服脱下来，我还是喜欢给自己找借口。从卫生间出去，我想应该给陈默看见这幕，刘瑞也可以放开，跟陌生人做爱。

    我水淋淋地看王娜赤裸的表演，她搂了自己那个，指着我说让另个搞定我。那男孩走到我身边，劝我不想做也把衣服先脱掉，可以躲进被子里，并且对我保证，如果我不同意，他坚决不会欺负我。

    明明我心中已经默许了，因为他说这样句话，差点当时跟他翻脸。凭什么女人天生要被男人欺负，就他那乳臭未干的小男生样，也够资格在我面前装酷？

    那边王娜已经做到气喘，脚举过头顶哎哟轻叫。她胸真的不小，那个男孩头埋在她胸上亲吻，能被盖住整张脸。我忽然感觉陈默在跟那男孩重叠，他带王娜开房的那晚，应该也有这样的场面。

    我走过去，拍了拍那男孩的屁股，男孩回头看我，下体犹在不停耸动。

    我对他说：“你过来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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