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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能想到,重建案发现场这事犯得着特意在家里空出一间屋子来做吗?
秦重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不只是醒来有早饭回家有晚饭,楚岑还往家里买了不少小玩意——挂在阳台啷当作响的风铃、沙发上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窗台上的鲜花、冰箱上可爱的磁贴——这些东西给屋里增添了不少人气儿。
这一百多平的四居室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房子而可以称作秦重和楚岑的家了。
这样温馨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却不想楚岑登上梯子擦玻璃的时候门框上一枚被厚厚的尘土掩盖住的钥匙意外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楚岑握着那把钥匙好似烫手的山芋,想来这把钥匙就是开秦重口中用来还原案发现场的房间的钥匙。他明白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立刻把钥匙放回原处的,可是他根本耐不住内心的好奇。
他想多了解秦重一点,多关心秦重一点。
他使劲捻了捻钥匙上的花纹。
就看一眼,看一眼就把钥匙放回原处。不管里面是什么看过就全部忘记。
最终楚岑还是拿着钥匙站到了房间门口。
他沉下呼吸,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把钥匙插入了锁孔,轻轻向右旋转了一个角度,打开了那扇封锁已久的房门。
楚岑以为房间的地面会布满灰尘,物品杂乱无章肆意横陈甚至还会有还原案发现场的人体模型和凶器什么的。
恰恰相反,房间内干净得一尘不染,地上铺着柔软的白色的长毛绒地毯,靠近门这边有一个大衣架,上面挂着一个灰色长款开衫,窗子左边立着一个他特别熟悉的曾经让他做了几夜噩梦的东西——行刑架!
楚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下意识朝右边看去,目光最先触及的是一个按摩台,再右边贴墙立着一个储物柜。他走过去将柜门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竟然整齐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皮鞭、麻绳、按摩棒还有许多他见过但是却不知道叫什么的调教器具。
看到现在楚岑终于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现场重建,而是秦重的调教室!
他被关在地下室那一个多月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他的脑海,瞬间将他淹没,让他觉得胸口被巨石压着,他快要窒息了。
原来秦大哥也是……
如果约他去酒吧见面不是一个阴谋,那他现在是不是也跪在一个主人脚下,接受着对方的调教……不,不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的。
如果是秦重的话,楚岑觉得自己是愿意的。
这间房间好似恶兽一般快要将尺寸吞噬,他慌乱地从房间里跑出,手比开门的时候还要抖,钥匙被他拔出来插进去往复好几次才把门锁好。
他害怕地团在沙发里,手掌和面颊都苍白得没了血色,房间也只收拾到一半就被他晾在了一边,饭也没想起来做。他就一直维持着这个样子直到秦重当天负伤回家。
秦重为追捕一个逃犯从一个废旧工厂的二楼翻了下去。万幸的是,秦重并没有伤着骨头和内脏,就是些看着特别血腥的皮外伤。
可怜楚岑还没从撞破秦重秘密的状态中抽身就面对了秦重受伤,他手抖得根本拿不住酒精球,嘴唇也差点被他咬破。秦重看他那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这些血口子吓到他了,于是故意笑道:“没什么大事,干警察的谁身上没几个‘军功章’,不用太担心,死不了啊。”
秦重说这句话本意是想调节调节气氛逗楚岑笑的,结果没想到他说完之后楚岑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小鼻子一抽一抽竟然哭了起来。
秦重这下彻底慌了神,他抢过楚岑手里的棉签,托起楚岑的下巴关切地问:“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楚岑却哽咽着什么话都不说,胡乱抹了一把脸,起身和秦重道歉:“对不起,秦大哥我今天忘记做饭了,我去点外卖。”
秦重:“……”
楚岑说完这句话就跑去了厨房,没给秦重留一点再接着往下问的机会,空留秦重一个人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楚岑的背影生出满脑袋问号。
第7章
一直到外卖送到了两人面对面开始吃饭的时候楚岑也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状态,糖醋排骨夹了好几次都没夹住。夹不住也不说换一块,就一直和和那块死磕。秦重看不过,替他夹住放到碗里,安慰道:“我伤得真没那么重,就是皮外伤,用不了一礼拜就结痂了,真的。”
秦重话都说到了这个程度,楚岑也没有半点反应,闷着头用筷子拨弄秦重夹给他的排骨,半晌之后他破釜沉舟般放下筷子,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为难地请求道:“秦大哥……我、我想成为您的奴隶!”
秦重敏锐地注意到楚岑称呼他的时候已经不自觉换上了敬语。
他活了三十多年见过太多人给他下跪。
说自己只是一时脑热犯罪请求宽大处理的犯罪嫌疑人,满头白发却不得不面对儿女锒铛入狱的父母、以sub身份跪在他脚边的汪舒阳和之前无数想要成为他奴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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